“白水心,你特么的还能再浪一点吗?”南瑾辰暗哑着低吼一声,语调虽高,但是怒气好像并没有多激烈,语气里反而透着一种难言的压抑。
与其说他在怒骂白水心,还不如说他是在恨自已定力不够好呢。
不,确切来说,他是在恨自已在她面前的定力还不够好。
这五年来,曾有无数的身材比白水心火辣、暴露尺度比她还要惊人的女人试图勾搭他,可是他都能坐怀不乱,甚至连呼吸都没有顿一下。
可是,让他费解的是,面对这个女人时,他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
五年前,他可以把这种本能的反应归结于是在药效的驱使下不得不发出的。可是,此时此刻,别说是药了,就是酒他都没有喝一滴,大脑清透的很,竟然还被她迷惑的乱了心神。
特么的,她还真是一个勾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我浪我的,和你南大总裁有什么关系?你不屑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又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看。”白水心头也不抬,咬牙说道。
又羞又恼之下,好不容易把拉链坏掉的礼服提到胸前,双手揪着衣料反剪到背后去,这才直起身子,仰起下巴,怒目瞪着高傲的像只大鹅一样的某男,下一秒便立即错开了目光。
不是他的眸光太过于凌厉吓的她直退缩,而是他幽邃如海洋的双眸,好似两个巨大的旋涡一般,一不留神,身和心都会被深深吸附进去,被他吞噬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这个男人,还是像五年前一样自以为是。
明明就是他像抹阴魂一样,突然间凭空出现,害得她出这么大的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已给活埋了。
此刻,该发火的是她才对!她没有找他洒气,算是对他很客气了。
“在国外吃了五年的奶油面包,你身上倒是没长出几两肉!不过,这脸皮反倒是厚实了,也越发的伶牙俐齿了。”说着,南瑾辰右手食指轻佻地勾住她尖娕柔腻的下巴,手腕稍一用力便把她带入到自已的怀里来了。
下一瞬,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跌落进那躯温厚健硕的胸膛内,千分之一秒,两个人的心尖都像是被弱电流击打了一下似的,那轻轻浅浅的酸麻中又透着酥酥的痒意。
很快的,这种奇妙的感觉已经流窜到每个人的四肢百骸,甚至是每一根神经上。
然,这么一个温香软玉在怀,她又是这般坦胸露背的情形,那一片欺霜赛雪的皮肤紧贴在他胸膛上,她又是不断的扭着身子挣扎,细腻的皮肤似有意若无意的摩擦着他,即使是隔着衬衫衣料,他也能感觉出她皮肤上那细腻弹滑的触感。
没来由的,五年前那被刻意尘封起来的‘感觉’犹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肆意地奔涌起来,潜伏在体内的火热也被迅疾地引了出来。
只到白水心觉察出小腹处兀自一热,好像是抵在了烧红的烙铁上似的,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脸颊倏地一下辣红起来,就像是被抹上了小米辣似的,又热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