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白姑娘看着娇娇弱弱的,没想到还颇有几分手段啊,不仅成功俘获了南大总裁的身子,还酝酿出一个可爱萌翻天的小萝莉。
真真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可斗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放眼整个江城,有多少名门贵女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绞尽脑汁的想要爬上南某人的床,最好能在一夜之间制造出一箩筐的小包子来,以此好死死拴住南某人的心。
不过,这些无所不用的女人到底还是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丫头了!
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这孩子都有了,她为什么迟迟不向南家摊牌,而是悄悄的躲避到国外去了呢?
这白姑娘还真是有点意思啊!
就在厉炀边往门口走边暗暗腹诽时,背后突然间飘一道低沉的嗓音:“明天带副拐杖过来。”
闻声,厉炀蓦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有些木讷地望着头也不抬继续翻看杂志的南瑾辰,愣了一秒后才反应过来,点头说了个‘好’字便悻悻然的离去了。
厉炀前脚刚一离开,陈叔后脚就提着医药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边快步往客厅里走边开口说道:“少爷,医药箱拿来了。”
南瑾辰这才抬起头看了陈叔一眼,随手把杂志扔到一边,起身绕过茶几来到对面,不等他抬眸看向白水心,她已经开口说话了。
“不用测了,我根本没有发烧----”白水心转过头,巴掌大的小脸早已恢复如常,五分钟前的嫣红尽数褪去了。
“若若在哪里?我要上去看若若。”既然和他解释不清楚,不如先生离开。说着,白水心缓缓挪动着身子,双手支撑在沙发上,左腿慢慢落地,作势要站起来。
身体本就虚弱又坐了一天的飞机,再加上右腿还有伤,行动很不便,待她双手攀着沙发椅背刚站起来时,眼前猛然一黑,下一瞬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似的,失去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前栽去。
“右腿骨折还不够吗,非要撞的头破血流你才消停啊?”见她如此执拗,明明行动不便还非得逞强,南瑾辰本是不想搭理她的,让她再领悟一个痛苦和教训。
可是,就在她的脑袋离玻璃茶几还有一寸的地方时,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她撞上去,千钧一发之际他快步上前,右手握住她的纤腰,打横抱起她,径直朝楼梯口走去。
“南瑾辰,你讲得道理好不好?我哪里不消停了吗?”白水心双手撑在南瑾辰的胸膛上,边怒气冲冲地报怨边推着他,挣扎着要下来。
“我和若若过的好好的,是你发疯似的要搅乱我们的生活,要拆散我们母女----”这个男人真会本末倒置、颠倒黑白,若是他不强势介入她们母女的生活,现在她和若若正在享受巴黎甜蜜安静的夜晚呢。
早上时,她忍着伤痛,甚至还强忍下对他的怨气,本想和他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谈,只要他能高抬贵手不要再搅乱她的生活,她可以退一步,让若若认下他这个意外而来的亲生爸爸,让他每年来巴黎看望若若几次。
可是,她苦口婆心地说了一车好话,他却还要一意孤行,非要无情地把若若从她身边抢走,还逼她回到了江城。
该消停的是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