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百转千回间,白水心的心底忍不住地泛着小小的激动。
真是这样的话,就算她不阻拦,南瑾辰去巴黎的次数也是有限的。到时候,兴许来来回回在空中折腾了几次,他就腻烦了,慢慢的去巴黎探望若若的次数也就少了。要是再过个一两年,等到他结婚生了自已的孩子,更加不会那么在乎若若的。
慢慢的,若若就会淡出的他世界-----
“这个嘛----”接下来的话,楚擎天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倒不是他医术不精,而是因为他现在说真话亦或者假话都要得罪人。与其这样,还不如什么也不说,让若若的父母来自行决断吧。
然,就在楚擎天支支吾吾时,那位不明就理的女助手见白水心的情绪十分激动,她权当白水心在心疼自家的宝贝女儿呢,一时间竟然好心办了坏事。
“太太,您别太担心啊,宝宝只是轻微的水土不服,缓两天就没事的----”
不等女助手把余下的话说完,楚擎天低咳一声,遂抬头望着一脸苦闷的白水心,传递给她一个‘这话真不是我说的’的眼神,复又转而看向自已的女助手,暗叹一声,这姑娘到底是太单纯了,真不会察言观色啊。
“那个,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可以下班了。”
闻言,三人朝楚擎天点点头,相继走了出去。
待阖上病房的门后,女助手晓涵还有些懵懵懂懂的,扭头朝病房看了一眼,甚是疑惑不解地问道:“沈师兄,我刚刚对那个小萝莉的病情分析的不对吗?”真是奇怪了,听罢她的话,感觉小萝莉的妈妈好像有那么一点儿不开心,就连楚医生刚刚看她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好似她说错了话一般。
沈君甚是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才说道:“你对病情分析的一点儿都没有错,只是错在你不应该多嘴。”见晓涵听了自已的话非但没有豁然开朗反而是一副惊讶过度的模样,沈君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记,“就你这智商,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考进医大的,又是怎么入得了以严谨和挑剔著称的楚大院长的慧眼的?这么简单的病理,就算我看不出来,难道楚大院长也看不出来吗?哪里用得着你这个小菜鸟独当一面了?!”
“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晓涵撅嘴,一脸的懵逼,“你们没看到宝宝的妈在着急上火吗?明知道宝宝的病情不严重,为什么不告诉她----”
“唉,我只能说,城里的水太深,不适合你,你还是回你们那的山沟沟呆着好了!”沈君说完便扬长而去,不再理会这只小笨鸟了!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刚刚那位宝宝的妈明显是有意想要将‘水土不服’的严重性扩大化。
“啊?”此时此刻,晓涵终于有那么一点儿恍然大悟过来了,拨腿小跑着跟上沈君,狐疑地问道:“难道宝宝妈妈想把病情扩大化吗?”
沈君侧过目睨了一眼晓涵,给了她一记‘你终开窍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