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整夜的雨将空气过滤的干干净净,太阳盛装登场在蓝的清丽的天空中独自娇娆,风儿优哉游哉的拂过人们的面颊,清新的绿叶和花儿们争相跃入人们的眼帘。周一的时屏广场没有太多休闲的人,只有一些老人和欢雀的孩子们。但是有一处“风景”醒目的矗立在人们的眼前,使得所有路过的人频频观望,尤其是美女们眼睛里都亮出n多个光兆。只见一身的黑装的年轻男子站在椭圆形的花坛前,那张年轻帅气的脸上有着夺人心魄的魔力,全身放着野性的光芒,一种男人的力量就在宽阔的广场上辐射,令人强烈的感受到。他身后色彩缤纷的花儿此刻仿佛就是为了衬托他而生,而他手中娇艳欲滴的蓝玫瑰正撩拨着过往美女们的眼球,使美女们的心都快溢出醋来,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这样的男人等待,能拥有这样尊贵的花儿。
纵峎一站在这儿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跟野生动物园观赏动物没什么区别,问题是野生动物园的动物是买票参观的,而自己正在“免费”提供观赏。过来过去的人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对他全身“扫描”,尤其是美女们眼睛里都带着电,他想自己身上的“辐射”已经超标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逃离此地还是该继续接受“扫描”和“电击”?
他认为这是一次正式的约会!杳杳约了他,还是约在时屏广场,时屏广场一向被称为“恋人广场”,所以他一定要紧紧扣着这个“节奏”。于是精心挑选了一束进口蓝玫瑰,并且提前半小时到达来晕染这种氛围,但是他做梦都没想到这是给大众晕染了,这人要是太出众了也是一种烦恼!他浑身不自在,脚已经开始抗拒大脑的指令了。
突然一道白光在他眼前一闪,他的眼睛立刻追踪过去,就发现一个纯种的金发女郎正风情万种的看着自己,这是金发女郎中的极品,皮肤莹白如玉,湖蓝色的眼睛有着魔幻般的魅力,一头耀眼的金发波浪层层叠叠的流下,性感的嘴唇仿佛生来就是吸噬男人的血液,瑶鼻高挺有着不可抗拒的狐媚,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收在蓝色牛仔裤里,前凸后翘标准的魔鬼身材。
这个洋魔女正用她时尚的高跟鞋敲击着水泥地面在纵峎面前来回度步,纵峎的眼睛像圆规一样随着一个轴线跟她转动着,心里盘算着如何摆脱这个转动轴。可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那个洋魔女突然雀跃的扑入他的怀中并发出了动感十足的声音:“哦!亲爱的,终于看见你了……”
我正郁闷的坐在充实的车上,充实已经用语言拐了几个弯暗示我,他的纵王正在主持一个重大的活动,这段时间会非常忙,今天见面也是白忙中抽出了一点时间。我一听就泄气了!没有了他们的参与,这场对决我已经算输了一大半了,当下就没心情去见他了,因为接下来我要重新部署和归划,还哪有时间跟他浪费。但是充实百般恳求让我见见他们纵王,因为他们当下举行的这个活动危险性很高,要是情绪异常的话一定会出事,字里行间还是希望我去安抚他们纵王。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一个不小心变成我帮他的忙了,我怎么能不郁闷!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希望他出事,还是忍忍吧!
刚才这个洋魔女来回看他的时候就想揍她,只因为她是女人,还是个洋“品种”,就忍耐了下来。但是虽说没有揍女人的习惯,还是绝对可以阻止女人随意的扑入自己的怀里,纵峎是带功夫的人,功夫还不是一般的高,即便的防御能力降低了一万档,导致出现了一个微小的机率使女人扑入了他的怀中,他也立刻能把她丢出去。但是现在纵峎悲哀的想:这一定不是人!因为他几乎全身不能动了,任由这个洋魔女在后背上来回摸,自从娘胎里出来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屈辱。虽然方寸大乱,但还是极力收住心神,稍一感觉就明白了,这种功夫是传说中的“罂獾蛇功”。罂獾蛇传说是远古神兽,因它的头长满了刺,跟刺猬似得,身上虽然没有刺但触手如针扎,全身几乎没有软肋。会这种功夫的人基本以男人为目标,被“它”缠住的男人最后会窒息而死,死后全身布满血孔,死状极为恐怖。纵峎已经用真气护住全身,虽伤不到他但也动不了。只是这个“罂獾蛇功”只不过是个传说,怎么真有这功夫?而且会出现在武风不太盛行的现代?他现在只想快快的找到师父问个究竟。
广场上的人瞬间就堆在他们周围,好奇的看着这一对极品男女,并窃窃私语着。
充实在广场东面停下车,眼睛朝广场搜寻想确定纵王的位置,但是他惊异的发现……
纵峎看见充实的车停在广场东面的时候心就像无底的深渊沉去,要是让杳杳看见这一幕,不用杳杳躲他,他自己就没脸见杳杳了。所以他用眼神暗示充实赶快想办法带杳杳离开。
目瞪口呆的充实终于明白了纵王的眼神的深意,想不顾一切的把车开走再说。但是晚了!王后已经打开车门下去后重重的摔上门,然后快步朝纵王走去。充实绝望的想:这是我的灾难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还是随后跟了上去,只有看情况再说了。
纵峎看着杳杳怒不可遏的朝这边冲来,他的世界瞬间就归零了。他看着杳杳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他还依然为她“上演”着这幕“撩春图”,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活够了在找一种极端刺激的死法。
终于杳杳停在他的眼前,停在洋魔女的背后,他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希望天再此时就塌了把这一切全毁了。
突然他听见洋魔女的怪叫声,自己的身上一下子就轻松了,他惊讶的睁眼一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杳杳正使劲拧着洋魔女的耳朵满脸怒容,洋魔女正呲牙咧嘴的头歪在杳杳的手臂处,这是什么情况!无数个问号正跺着脚在他的脑袋里跳,围观的人有惊呼的、有吹口哨的、有目瞪口呆的……躲在不远处的充实更是被雷的眼冒金花。
“抗议!我抗议!你太没礼貌了!”洋魔女抗议着。
“你个下流胚子还要礼貌?我买一顶黄礼帽给你戴上,上面写‘只戴给被黄过的男人’。”我怒不可遏的说。
人群一阵哄笑,纵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他好像没那么绝望了,杳杳是在吃醋吗?这种“罂獾蛇”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是怎么做到的?仅仅是因为嫉妒产生的无敌力量?太不可思议了吧!纵峎看了看满地的蓝玫瑰花瓣,和杳杳第一次的约会就像这满地的玫瑰花瓣一样零落了,他无比的悲哀。
“你这是对我人格的攻击,我严重抗议!我和自己的男人拥抱是合理的,你无权指责。”洋魔女大言不惭的,纵峎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你个死不要脸的洋鬼婆,这是你的男人吗?只要你看见个男人都说是你的男人,你真是无耻透顶。”我继续揪着她的耳朵,心里的火焰直往上窜,我知道这是嫉妒,但就是克制不住。
围观者哄堂大笑,我却对围观者视而不见,这太不像我的做派了,我一向很讲究形象的,今天却全然不顾,嫉妒真的会让一个人完全变了样。
“哦不!我对男人的要求是很高的,像他这样的极品男人才能入得了我的眼,你明显是嫉妒,你是在跟我抢男人吗?”死洋鬼婆依旧无耻。
纵峎一下子来了精神,这洋魔女说到点子上了,杳杳目前就是这个状态,看她怎么说。
“我像你这么无耻吗?我是在纠正你!你妈妈没教过你在男人面前要矜持吗?”我还能怎么回答呢?形象已经大跌了,智能不能再跌了。
“哦!你不能这样说我妈妈,我妈妈一向尊重我选择男人的权力。”对这种洋鬼婆还能说得通吗?
这时三男两女“洋品种”从人群中挤了进来,都是精品中的“极品”,一看就是和洋魔女是一个“品种”。纵峎吸了一口冷气,一个洋魔女就已经难对付了,再加进来几个麻烦就大了,那四只狮子因为被安排了任务所以没有跟来,现在只有一个充实起不了多大作用,不过他手底下和脚底下已经开始戒备了,无论如何要带杳杳全身而退。但出人意料的是几个人都是摆着看好戏的样子,好像与己无关,但是纵峎还是不敢松懈。人群中的充实更紧张,他思忖着是不是给自己的大老板几于考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纵王要是在自己跟前出了事他可吃罪不起,不过他看见纵王朝他摇摇头意思不要采取任何行动,他才忍住了。
“好好好!我投降!投降!ok?”洋鬼婆终于受不了了。
纵峎笑了!杳杳,有你的,我喜欢!但是你不要因此而给我记录不良信用啊!
那几个洋鬼子大笑着,好像他们赢了似得,人群中也跟着大笑,充实松了口气。
“投降也不行!”我蛮横的。
“我抗议!《日内瓦公约》规定……”
“《日内瓦公约》是你们地球的规定,我林杳杳星球没这规定!你就接着受罪吧!”
“那林杳杳星球是怎么对待俘虏的?”
“把你放在一个没有男人的地方。”
“哦!那你还是拿我去喂狮子吧!”
纵峎哭笑不得!狮子看见她也得逃命,没有那只狮子能“消化”得了她。
我的手已经很累了,但就是不想便宜了她!我冲着观看的另一个洋鬼婆招招手:“过来!”
她立刻来到了跟前。
“接着拧她的耳朵,饿她三天。”我余怒未消的。
“我抗议!”被拧耳朵的洋鬼婆大叫。
“抗议是吧!那把她送去来的地方。”
“哦好吧!饿三天我接受。”洋鬼婆被唬住了。
接受任务的洋鬼婆把那个倒霉的洋鬼婆拎走了,那几个洋鬼子也跟着离去,围观的人好奇看着我,不明白我施了什么法力制住那几个洋鬼子的!充实把人群轰散了。
我一脸怒容的转向纵峎,他忙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我气呼呼的说:“好了!我已经见到你了,先走了,再见。”说完转身就走。我满以为他会一把拉住我,但我走了好几步也没反应,我好奇的回头看去,只见他还低着头样子有点可怜,旁边的充实紧张的看着我,紧着露出一副哀求的眼神。
我有点于心不忍了,于是又走回来,纵峎抬眼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不知道我又要说什么,显然有点紧张。“我中午饭还没吃呢!”我含糊的说了一句。
他立刻惊喜的看着我说:“好好好!你想吃什么?想吃天上的龙肉我都给你去降龙。”
“我想吃狮子肉有吗?”我仰着头斜视着他说。
他把刚劲有力的胳膊伸过来挑挑眉,意思让我吃。我毫不客气的双手抓起来狠狠咬去,我的那股妒火还没过去,这下全发泄到他胳膊上了。我没听见他的惨叫,却看见对面的充实脖子缩到肩膀里去了,眼神痛痛的,好像咬的是他。我抬眼向纵峎看去,他的眉毛都拧在一起了,但愣是没叫出声。我又低头看看他手臂上的牙印突然有点心疼,但是充实在跟前不好意思表达,就把他的手臂甩下去自顾自的往前走去,他立马跟上,充实也远远的跟着。
宽敞的餐厅里只有三四桌宾客,这里是高档餐厅,装潢考究,格调高雅,普通人消费不起,再者已过了午餐时间,所以客人不太多。
两米宽的餐桌上十几个盘子,冷菜、热菜、甜点、果盘等,我挡不住他点菜的节奏,心想也许今天受了惊吓想化成食量吧!所以就由着他了。
他紧挨着我坐着,自己不吃却一个劲的给我夹菜,在我横眉冷对的情况下才勉强给自己夹菜吃,但吃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很是不自在,一大桌子珍馐美味愣是没品出味来。
“杳杳,那些个洋鬼子你认识?”他终于忍不住倒出了心中的疑惑。
“对啊!三年前他们住进了我们家对面街上新盖的高层里,我每次路过他们小区的门口时,就看见他们时常站在门口叽里咕噜的对话,我英语不太好,就刻意接近他们想给自己创造一个语言环境,就这样我们认识了。可气的是,我的英语水平一点儿也没提高,但他们的中文水平却大大提高了,不过既然是朋友了也不介意那么多了。他们说是某个学派的武学者,到我们高原地区进行有氧代谢的体能训练……”
“是哪个学派?”纵峎打断我,他眼中露出急切的光,好像知道这个很重要,当然了!他输在这上面了嘛。
“我没记住,是个很绕口的洋文,反正不是英文,听不出是哪国语言,或许是他们自己发明的,我发不出那个音。”我无奈的说,
“还有这样的事?”纵峎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语。
“的却有点难以理解!”这是事实,我没有搪塞他的意思。
“那后来呢?他们为什么会听命于你?”纵峎好奇的。
“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总是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取笑我。后来我认识了曲误,有一次我和那几个洋鬼子一起吃饭,他们想捉弄我,叫了一大桌子的菜,吃了一阵后他们一个一个借故溜了,然后服务生找我结账,两万多块,我当时就懵了。于是我带着哭腔给曲误打电话,但是曲误也没有来,我不知道怎么办急的快哭了。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一个个又回来了,去的时候和来的样子可不一样,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不仅把帐全付了,还低声下气的赔不是。我问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就是不说,从此对我毕恭毕敬的,我也从来不给他们好脸色,让他们再捉弄我!但是那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杂种居然还是冲你下手了,其实是冲我来的。”我说着口气柔和了好多,他本来就是无辜的。
纵峎轻轻握住我的手,深情的看着我说:“杳杳,知道吗?刚开始时我真被吓住了,怕你误会我,怕你从此不理我,因为我根本解释不清楚。但我看到你对那个洋鬼婆痛下杀手,就好像全力维护自己的男人一样……”
“闭嘴!”我立刻打断他,脸一下子就红了,自己心里清楚当时的状态就是这样的,但也不允许他说出来。
他揶揄的笑笑道:“好好好!闭嘴,那你多吃点啊!那后来你觉得是曲误教训了他们?”
“刚开始我不知道!我还因此好久没理曲误,曲误也有愧似得一直对我赔着小心。后来我认识了颜意、齐佳她们五人,那几个死洋鬼子处处刁难她们,害得我不敢过多接触她们。再后来逆来出现了,有一次我们六人聚会的时候,那六个洋鬼子不请自来,并毫无顾忌的捉弄她们,我被气的心口大痛。这时逆来突然出现了,他笑眯眯的对六个洋鬼子说:‘你们要是再欺负杳杳的朋友,我就把你们当风筝放到空中去。’他们一听面色大变,飞速的离开了,从此收敛了很多。再后来那三个洋鬼婆挑剔曲误的长相,说他配不上我,之后就齐齐的不见了,估计是被逆来罚去某个地方了。现在他们突然出现,肯定是因为我的那个游戏需要人手。”我突然反应过来了,逆来拒绝为我出力,那几个洋鬼子就出现了,这不是明摆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