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暧昧的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又道:“你听说没?四年前,林氏是跟男人勾搭,还怀了野种,被将军的老母抓个正着,这才被休的,她还有脸求秦家老母让她把野种生下来哩,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是吗?那是杂没见她肚子大起来?”
“孩子不足月都生了,因为她身无分文被扫地出门,那奸夫什么好处也没捞到,气得把她打一顿,也不要她了。”
“啧啧啧,看不出长得人模人样,却干这种畜牲事,咱们该去跟知府大人说说才对,这么一个**住到咱们洛阳城来,有污咱们的水平啊!”
林雨蝶和安冬两人走出来正好听到,林雨蝶只觉得奇怪,关于她的闲话怎么会传的绘声绘色?
而且只把脏水往她一个人身上泼,高氏和歌舞伎确半点没提到,这有点不对劲,显然是有人刻意在散播不利她的谣言。
安冬气得发抖。
“她们胡说八道、含血喷人……”
安冬还比较冲动。
“奴婢去撕了那两个婆娘的嘴!看她们还怎么胡说!”
“算了。”林雨蝶拦着,淡淡道:“嘴长在人家脸上,要乱说也拿她们没法子,只当没听见便是,跟她们置气是白白损了自己身子,何况咱们也难堵众人悠悠之口,反正事实不是那样便好,听过就忘,咱们做什么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
反正清誉也不值钱,她不想多生事端。。
没想到,這个时候步青云确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直接大步走过去,一开口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似的。
“你们说的话可有证据?”
两个妇人看到步青云脸上的疤还有腰间佩戴的刀剑顿时吓到,结巴道:“什、什么证据?你、你说什么?”
步青云声色俱厉道:“若是没证据就是随便诬陷他人清白,你们这就随我见官去,在官老爷面前把适才的话再说一遍,提不出证据的话,我便要告你们毁誉!让你们蹲大牢!”
“你、你疯啦!”两个妇人连忙落荒而逃。
步青云还不放过,扬声道:“若再让我听到你们造谣,定要拖你们见官!”他放声警告完,这才折返。
林雨蝶瞬也不瞬的看着从对街大步而来的步青云。
难道他一直在暗中跟着自己?
他还真是可以托附终身的良人,可惜她已经是有妇之夫了,还有脸孩子,是不可能赖上他的。
她只希望他以后能找一个好的女人安稳的过一辈子。
“步公子真男人!”安冬眼里狂冒崇拜星星。
见他迎面而来,林雨蝶忙盈盈一福。
“多谢你,为我出头。”
步青云来到林雨蝶面前,面色凝重。
“雨蝶,流言来得好生奇怪,字字句句皆不利于你,肯定是有幕后指使,你自己要当心了。”
他自然不会只是让她当心便算,他会自己去查,查流言来处,是谁要使出这等卑鄙手段给她泼脏水?
流言不可能无故四起,林雨蝶也是这么想的,便道:“我会当心,不过你不是在府里教瑾瑜习武吗?什么时候出来了。”
步青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瑾瑜说他想吃桂花味的月饼就让我来寻你。。”
林雨蝶差点呛到。怎么大家都知道她要做月饼了?
林雨蝶看向头号嫌疑犯安冬,安冬耸声肩,她可没告诉瑾瑜哦,是来时步青云问起要出来干什么,她就说夫人要做个叫月饼的吃食罢了。
一段小插曲没坏了林雨蝶做月饼的兴致,回到将军府里,她着手做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