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多远我便隐隐约约的感觉不对,这人似乎是冲着张谦家去的。
果真,他在张谦家房顶停了下来,我便落在了距他不远的一颗大树上。
此时,张谦家园中已经有三个人鏖战,一人居中,用剑,蓝衣,正是张谦,另两人一刀一枪,均是黑衣黑面。
他们搏命战着,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用内力护着兵器,导致兵器交错却没有一点的声响,而且这几人都不怎么言语,仿佛都不愿打破这寂静的夜空,导致场面异常诡异。
这几个人在演戏?我下意识的这样想,但看了看又觉得不可能,这些人都在搏命。
几个回合下来,张谦已经落入下风,一个疏忽,长枪一点,便刺进了他的左肩。另人长刀一扫,张谦的发髻便被扫落。
他披头散发紧咬牙门,硬是一声不吭。
此时持枪的黑衣人用只有周围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喝道,“张谦,你不听太尉命令,罪不可恕,但我们念你是条汉子,便也没为难你,你还不束手就擒么?”
张谦目眦尽裂,却也是轻声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非君子,却知道世间尚有正义。”
“正义么?服从命令就是正义,太尉待你不薄,你为了一个林冲,值得赔下去一切么?”
“我且问你,林冲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没有做错了什么,但他得罪了天。”
“可笑,天是谁?”
“张谦,天是谁你还不知道么?”
“我。。。”张谦语噎,却立刻凝眉道,“吾宁死。”
这时,最后一个黑衣人终于没有忍住,从房顶落进了院中,但他却没有围困张谦,而是两步越到了屋门旁。
“噔噔噔”他用剑柄敲了门三下,里面立刻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谦儿,谦儿,你在哪里?这是什么声音?”
张谦柔声道,“爸,我在院中呢?是隔壁阿婆家的小猫,淘气着呢。”
“现在已经很晚了吧,怎么还不睡觉。”
“是的,现在夜已经很深啦,我出来上个厕所,马上就回去。”
“你快点回来吧,那我就先睡了。”老者的声音充满了长辈的关爱。
“快睡吧,我一会就回去啦。”
片刻之后,院中又安静了,安静的能听到我心颤的声音。
为首的黑衣人说到,“张谦,还不跟我们走么?”
“走吧,”张谦垂下了头,跟着他们走到了门口,却又忽的停了下来,“如果我回不来,帮我照顾我的父亲。就说我出了趟远门。。。”
“你真的要这样么?别忘了林冲以前是怎么对你的,而且太尉对你不薄啊,你要知道在你最危难的时候是谁在你身边,是谁离你而去。。。”
沉默。。。
黑衣人,张谦,还有我。
沉默。。
看着他走,我抱着刀往家门前走,我一直没有出现,我知道我不出现或许对他更好。
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害我。
沉默。。。沉默中我试着忘记这一切,顺着命运去走,接受审判。
我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蹲坐在这无尽的黑夜里,等待着漫漫无期的审判。
此时的心情,沉默,肃杀,却忽的被一股令我魂牵梦绕,听到即热血沸腾呼喊声打破--“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啦。”
我立刻像一个嗅到老虎气味的羚羊一般敏捷的站了起来,只是我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兴奋的红晕--有人非礼,这么刺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壮士,别辣么快结束,一定要等着我啊。。
我提着刀就冲了去了,只见胡同里一个男子在非礼一个女子。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大约半分钟之后,却实在忍不下去了,怒气冲冲的冲到了他们身边两米处--这儿的视角好一些。
此时我才看清这两位主人公,这个男子长得很高,却瘦的像猴子一般,相貌么,还好吧,毛脸雷公嘴。
而旁边那女的,光从身材上来看,特别像男主人公的二师弟。。。[没错,现实生活中也只有我老婆和老鲁和她有一拼。]她身穿着一身黄色衣服,如今已被基本扯烂,露出片片光滑的肌肤,颜色如东北的黑土地,而那高耸的胸脯,那便是当之无愧的黑山了[黑山老妖的那座]。
看了两眼,我就觉得要阳痿了,毕竟以前和妻子恩爱的时候都是关着灯的。。。
实在忍不了了,我走上前去,一刀把把那男子打晕,“兄弟啊,虽然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是这你都下得了手,简直人神共愤啊。
我冲他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拉起女子,“姑娘,别怕,我来救你了。”
那姑娘扶起散乱的头发,一眼望去,甚是好看。怎么给你形容呢哈,嫩的就像是一个烤熟的土豆。
没错,她无论气质还是外形都和我老婆格外的像,要不是我太熟悉我老婆了,都会下意识的认为就是她伪装出来找乐子的,这下你们该知道她有多好看了吧。。
我咽了一口口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恐惧体现出来,说到,“姑娘,我还有事,危险已经解除,你现在自便吧。”
那姑娘却死死的拉着我。
“姑娘你要干什么?”我心中冒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那姑娘挺着破锣嗓子说到,“我要流氓,我要非礼。”
我心想,我这还是好心办坏事了呢,人家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我抓起地上的男子,把他摇醒,说到,“英雄,起来,完成你未竟之事业吧!”
“不敢不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英雄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这人竟然转身就跑。
“回来,你去哪啊,我是让你继续刚才的事情啊。。”
“原来如此。”这人一边跑开一边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啦。”
“擦嘞。。。原来刚才喊救命的是你啊。。”此时我已经觉得一只柔嫩如咸鱼般的手掌伸进了我的衣服,摸在了我的背上。。。
这感觉如同雷击,我浑身一颤,用尽我浑身解数,跟在那男子后边也快速跑开,同时喊到,“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啦。。。”
那女子岂肯如此就放过我们,一跃而起就在后面追我,速度竟也不慢,快的就像一只会飞的猪。
我用尽全力也没有甩开她,不过,比较好的是,我追上了那个男的[<( ̄ˇ ̄)/。]
根据小爱因的相对论原理--肥婆不可能同时临幸两个人,我只要跑赢男子就算赢了。
但是眼前这个男子不够厚道啊,我刚跑到了他的身边,他便奋力的又跑开了。
“壮士,慢点,慢点啊。”我冲他吼道。
他回过头来,“慢点,慢点你妹啊,你以为我没有学过相对论么。”然后更加卖力的向前跑了。
我回头一看,那肥婆已经快追到我了。吓得我鼻涕眼泪都快被风吹出来了。
我催起浑身的功力,一个劲的往前窜,终于超过了那个男子。
那男子看着我的身影,大吃一惊,“兄弟,够快的啊,你怎么称呼?”
我回过头,“林冲。你呢?”
“原来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真是久仰久仰啊,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啊。”边说着他还在“百忙之中“冲我拱了拱手,然后接着说到,“我叫董超,在开封府任职。”
原来是同行,我刚想向他回礼,却看到那黄衣肥婆已经追到了董超身后两步的距离。董超也是察觉到了,撒了欢的往前跑,竟又追到了我身旁。
“擦嘞。。董超兄弟,你这功夫也是好啊。”
他客气的回到,“还行,还行。”
此时那女子又追了上来,“你们俩聊的挺好啊,要不我们好好的谈谈心。”
我崩溃到,“谈个毛心啊,你们跑的这么快,干嘛不去参加奥运会啊。。”
然后,我和董超又加快速度,甩开了女子,此时已经达到了我的极限,但明显还没有脱离危险。
“超哥,你得罪的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啊?“我近乎崩溃的问到。
“你不认识他么,好像外号叫什么黄花大闺女,好像这几年在江湖上有些恶名。”
“擦嘞,我倒还真没听说过,不过这次可真是见识了。”
我心想身后的这个女子,不仅长得丑,武功还不错,不仅武功不错,长得还丑,真是丑女会武术,帅哥扛不住啊,搞不好我这小身板就要精尽人亡在这里了啊。
就这样,我们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围着我家小楼跑了一晚上,直到筋疲力尽瘫睡在门前。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我睡的昏天暗地,毫无知觉,以至于当夜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事情我都全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没有那个黄花大闺女,只有我的老婆。
那是我的新婚之夜--
张氏娇羞羞的趴在我的胸前,温柔的说到,“官人,要不要点蜡烛啊。”
我心想夫人可能是怕黑,便说道,“可以啊。”
于是,她便在我身上点起了蜡烛。
我依然记得蜡油滴胸的感觉,痛苦而又陶醉。
老婆当初真是一个有情调的人啊[╥﹏╥...]
那一夜我没有拒绝你,那一夜你伤害了我,那一夜我时常想起,那一夜我不会忘记。。。。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