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寄宿老伯家
作者:天渥水水      更新:2020-03-22 18:23      字数:3368

没多久,就看到了老哥说的那个镇子。冲进了城,我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能自己,不知道王英现在长什么样子了,以前是还可以,不过肯定没有本宝宝漂亮啦,哈哈哈,不过我不嫌弃,凭天掉下个美女陪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乐的疯掉。

开心的我在城中不分方向的跑跑跳跳,出了一身汗,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我心想要是见了他可不能在这么女汉子了,一定要斯文一些,斯文一些,三从四德什么的毕竟我还是很熟悉的,这是我一贯对老哥扈成的要求。

此时间正是黄昏十分,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少了起来。我拦了一个了老伯细声细语问到,“老伯老伯您好,您知不知道这里住着一个叫王英的小伙子?”

老伯和善的冲我笑了笑,指了指我身后,“知道啊,他就住在这个冤宅呢,干嘛呀小姑娘你找他?”。

“冤?冤宅?这是个冤宅?”我被吓了一跳,瞪着眼睛问他。

“死啊,死啊,王英就死在这个冤宅啊!”老伯依旧是笑呵呵的对我说到。

什么?王英已经死了,还是冤死的。。。这老伯怎么可以这么高兴。我立刻哭丧着脸,死死的瞪着他。

老伯可能是被我的表情和眼神吓了一跳,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挂满歉意的对我说到,说到,“小姑娘,你别舞会啊,”

“舞会?什么舞会?”

老伯伯抓耳挠腮,“不死啊,我这话说的不好,你别舞会啊。”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老伯伯,您是说你的普通话说的不好,让我不要误会么?”

老伯伯狠狠的点点头,如释重负。

我,“那你刚才说王英就冤死在这个宅子?”

老伯,“不死,不死,我说的死,王英就死。。呸呸”老伯伯吐了两口口水,嘴巴纠结的看样子都要快咬舌自尽了,“王英就是在这个冤。。冤。。院子。”

“奥。。。”我终于明白了。不过我感觉这老伯不仅普通话说的不咋地,方言可能也一般。

虽然和他说话有点累,不过这人还是蛮热情的,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冲我嘿嘿笑着,“小姑娘,你死,,呸呸,你是找他干嘛?”

虽然我知道他说的“干嘛”是“干什么”的意思,不过听的我依旧是一串汗滴留在额头,因为他的语调很像是“约嘛?干嘛?”中的那个“干嘛”。。

虽然很尴尬,不过我还是很淑女的回到,“我是他的未婚妻,我过来嫁给他的。”

“啊?”老伯吃了一惊,“真死可怜的娃娃啊,小姑娘,你要保重你的尸体啊。”

“嘿嘿嘿。。”我一阵无语,“谢谢老伯关心,我会保重我的尸体的。。”

然后看着老伯摇着头拐进了不远的一个小宅院,我不停的冲老伯挥着手,突然回过神来,“咦?老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为啥要我保重我的身体啊?”

没有回声。。

我心想可能是老伯那个字音又吐错了,便也没有再放在心上。

回头看看这家宅院,规模还不小,跟自己的扈家庄比起来竟然还大些。尤其是这匾额上写着“王府”两个大字最为气派。

我口中喃喃道,“气派虽然是气派,但是怎么会是王府呢,王府,王府,难道这王英还是个王爷?不会吧,没听说啊。”

我愣在那里向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觉得管他是不是王府呢,我这样一个粉丝大把大把的美少女汉子,即使嫁个王爷也不为过呀呀。

我走上前去,想敲门,却突然紧张了起来,摸了摸头发,发现上面还有一些尘土,心想,“我应该先找个地方梳洗梳洗才是,我们也是好多年没有见过了,一定要先留个好印象,要不就明天再过来吧,对,就这样。”

然后转身便要去寻客栈,却看到那老伯又从自己家的小院中走了出来,一边吃着一根黄瓜一边冲我说到,“姑娘,姑娘,你咋走哩内。”

我冲他挥挥手,“老伯,我先去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再过来。”

“奥,这样啊,客栈都挺冤的呢。”

我一听,这回客栈也开始冤了,不知道老伯这么说话会不会老被打。。

他接着说到,“要不你就在我家对付一晚上,我们家哩也没啥人。”

我心想这样也好,这老伯虽然说话晦气一点,但是可爱可亲的也比较好相处,便回到,“好哩,好哩,谢谢老伯哩,我这就来你家的冤宅。”

老伯。。。

这是一家农家小院,不大,看得出家里人过得还是蛮清苦,但是整洁干净,东西摆放的都很有秩序。

院子前面就是一个农家小土房,而在小土房前面有一颗三四米高的树,贴着树干放着一个大水缸,而此时在水缸沿上正坐着一个小男孩,七八岁的样子,他背靠着树眼睛望着水缸,手中还拿着一个小木棍,仿佛在发呆。

老伯冲我乐呵呵的说到,“我姓龚,你就叫我老龚就行,这是我的儿子,你就叫小龚吧,他脑子不太好,有点杀[傻],不过还是蛮怪[乖]的。”

我,“奥,好的,老龚,,算了,我还是叫你老伯吧,小龚长得还是蛮好看的嘛。”

我说的是真心话,这小孩子皮肤白皙,眉目清秀,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傻子。

老伯冲我笑笑,又笑呵呵的走到孩子的面前,看看缸中平如镜的水面,说,“娃,你在屌[钓]鱼么?”

小龚目光依旧盯着水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你屌上来没有啊?”

小龚慢慢的抬起头,用很鄙视的眼神看看他,“老龚你是不是傻?没看到水里没鱼嘛?”

小龚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的,清脆悦耳,最重要的是音调上面完全正确,听起来比他老爸正常多了,这要不是提前知道,还以为他是正常的,他爸是智障呢。

老伯被呛了一句,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的说到,“小龚,你这鱼竿上面也没有钓鱼线啊?”

小龚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说道,“水中没有鱼,我要鱼线干什么。”

我在一旁忍不住乐出声来,这傻小子逻辑还挺强,不过他就没有想到一个基本的事实么--什么都没有他还在这钓个毛鱼。。

这娃娃抬头看了看我,“这姐姐好水灵。”

老龚,“哈哈,乖儿子,你还怎[真]会看啊“然后转过头冲我,”姑娘,你别姐姨[介意]啊。”

我嘿嘿,“没事,我没姐姨,我就一个哥。。”

然后老伯就领我进了屋。

这是一件不太宽敞的房子,进门就是一个小客厅,客厅边上有个锅和灶台,就算是厨房,客厅正对着一张大床,在左手边有一个木门,估计里边应该是一个小客房。

老伯向左摊了摊手,“姑娘你晚上可以碎这小屋,我们俩在外边刚好。”

我,“那小龚呢?”

老龚,“今晚他正好要去舅舅家,我们也就不用挤了。”

我客气的说道,“那谢谢老伯了。”

此时正在做饭的一个四五十的妇女察觉到我们过来,立刻站起身子,一边擦手一边跟我说,“老龚,这就是你说的姑娘啊,俊的真长啊。。”

呃。。俊的真长啊是什么意思?方言么?我瞪大了眼睛愣在了那里。

老龚立刻向我解释,“我老伴这色头[舌头]不好啊,老说翻[反]话,他其实是说你长得贼[真]俊。。”

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小龚会是智障了,因为他是家里面唯一个舌头正常的——他很有可能是被父母的语言能表达逼疯的。。。

我冲那老妇人龚大娘笑了一笑,她也傻笑着回我,“吃都做好嘞,一会我们就饭。”

老龚冲龚大娘轻声喝道,“你看你那杀色头啊,教你改你不改,说都不会话滴呢。”

我赶快劝架,“木色儿,木色儿,懂都听的我啊。”

简单的吃了饭菜,老龚便嘱咐小龚去舅舅家了,他也没有去送,看来对这个外表正常的傻儿子还是挺放心的。

农家人基本没有什么夜生活,天一黑大家就早早的关灯了,我也正打算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打足精神去见王英呢,谁知道龚大娘在外边*了一个晚上,“叠鸭没,叠鸭没,叠鸭没。。”

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她想叫的的是,“雅蠛蝶。”

凌晨后我才开始睡了一小会觉,由于生物钟被打破,到鸡鸣的时候就再也睡不着了,不得不佩服老龚老伯身体之强劲,将近五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有如此能耐,看来上天给了他一个坏舌头,却还给他一个强健的敏感词啊。

我揉了揉痛的欲裂的脑袋,穿好衣服,走出客厅,看到桌子上扣着一些饭菜,而龚老伯和龚大娘已经穿好了干活的农装拿着活具正准备出去。

老伯看了看我,笑呵呵的道,“小三娘,昨晚碎滴真么样啊?”

我嘿嘿嘿笑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龚大娘也问到,“姑娘啊,睡吧就还在咱这今晚。”

我急忙说到,“不用啦,不用啦,那样就太麻烦了。”

龚老伯,“客气杀啊,我和你大娘都很喜欢你呢,以后就把泽当自己家。”

呵呵呵,我无语的笑着,要是我自己家的话,我找把你这俩老浪货给赶出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在自己家演毛片似乎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