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个脑袋!那黑心大夫的人呢?”开玩笑,我们拼死拼活就是为了那件宝贝衣服,这找个垃圾小医院就给脱了?当老子傻呢?
我这么一吼,肚皮上传来一阵阵撕裂的感觉,疼的要命,我缓了口气,心里就是不服,心想着我今天要是见不到这大夫,我非得被气死不可,说是这么说,那小弟也不知道这家人都什么时候在,我这打点滴都是一个中年大妈来扎针走液。那位给我包石膏的大夫没有什么快死的人来一般都不在。
这把我郁闷的,对着那个小弟干瞪眼瞪了半个小时,他自己可能觉得我的眼神太恐怖,打了个哈哈就偷跑出去抽烟了。
我哼了一声,百无聊赖,看了看林夕居然连睡觉都那么好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但是耐不住全身又动不了,我手上也扎了好几个窟窿了,估计今天的液也输完了,迷迷糊糊我就又睡着了。
等再醒过来就是第二天天亮了,一睁眼就有一个老大妈在我手背上不要命的扎。所以说我是被疼醒的。我也不敢说话,这人家毕竟是给我救命,但是我看着她扎进去开始不住的动针头,这我真的是忍不住了,说道:“您稳点,我有点疼。”
那大妈一看我醒了,突然说话,惊讶了一下,手里一哆嗦,我嘶了一声,感觉这两天的手肯定都是承蒙她照顾了。
大妈望了望我那忍不住抽搐的脸,撇嘴道:“一个大小伙子,还怕个疼,你看人家那女娃子就比你出息多。你这手长得咋连个血管都看不出来,跟包子一个样嘞,真是娇生惯养。”
她下巴一指,我摇头一看林夕正在躺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过我看她手上扎好的针头,也是苦笑不得,看来这妮子也经历了一番煎熬。
终于又给我换了只手,千难万谢的让她扎好了液,我问她这家医生去哪了,她说这医生是市医院里的骨科主治大夫,这是他私底下赚点私活的小地方,一般不会来,只有有人找他拉私活才会到这来摘个钢板打个石膏什么的,她是这里顾得算是个负责人,就负责事后输输液,输什么药也是那大夫提前就交代好了的。
大妈看着我俩都弄好了就出了门,她刚一出门,昨天那个小弟就又进来了,我其实是想和林夕说点事情,便对着那个小弟说让他先出去。
他那个木头脑袋,张嘴给我来了句:“不行,大哥说让我照顾你们。我们还指望着你们把钱给了嘞。“
我脸一黑,那小伙子就不说话了,我出了口气,说到:”我们人都在这呢还能拖欠你们钱怎么滴,你先出去,我跟着那女老板说点事,不叫你别进来。“
果然我昨天对他的阴影还是有的,他听了我这么横,也不敢多说话了,拿了两支烟又出门抽去了。
林夕见人走了,笑着对我说道:’瞧把你厉害的,怎么着你能给人家钱?”
我笑了笑说道:“不敢不敢,大佬这不是还是您吗。他们那好说,问题是咱们这有点麻烦了。”
林夕动了动手,可能是那液扎的也让她非常难受,问道:“怎么了,咱们这不是还活着呢么。”
“活着就叫没事了?”我说道:“昨天你还睡着你不知道,咱们拿出来的东西都被那黑心大夫给偷跑了。”
“就是刚才你跟着那个阿姨打听的?”林夕问道。
我点了点头,看向四周:“你现在有办法联系到你们的人吗,咱们俩这处境有点尴尬啊。”
林夕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动不了,感觉应该是全身痉挛,都麻着呢。”
“那要不借一下门口那小弟的手机你打个电话也行啊。”
“不可能。”林夕说道:“我如果打军区的电话,人家肯定不会相信我,我如果跟我爷爷打电话,他必定会小题大做,甚至直接排个团过来接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天枢的人联系,但是如果天枢的人到这里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