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啦,就是星城又几个官员几年前去我们赌场输了钱,借了点高利贷,我就跟他们讲,要是能把你捞出来,所有的帐一笔勾销。要是捞不出来,就将他们赌博的证据教导廉政公署啦。后来他们还算得力,将你捞了出来。”郭先生得意洋洋地说到。
郑做这会已经迷惑了,不知道到底是林雨婕口中的“臣哥”捞的他,还是天博的高利贷起的作用。不过,不管怎么样,人家毕竟是为了帮他采取了实质的行动,郑做还是很感激他们。
于是郑做说到:“郭生,谢谢你们!那个,请你给乔治先生传句话,就说我最近两天会登录贵公司的网站。”
“乔治先生已经回英伦了,我会将你的话转达给他的。不客气啦,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我也回澳门了,什么时候郑生有空来澳门,我请你喝茶啦!”郭先生客气地说到。
郑做笑着回答:“嗯,好的!再见。”
挂完电话,郑做陷入了思考。欠的人情肯定要还。天博的人情好办,反正到时候上他们的网站去投注一场球就是了,至于他们怎么操作,怎么去坑别的博彩公司,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可是小雨口中的那个“臣哥”,郑做不知道该怎么还人家的人情。
郑做甩了甩头,到时候再说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一天能还上的。郑做觉得,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彻底击败黄毛山。虽然,这次凭借着外部力量,郑做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但是毕竟是借助外力,等黄毛山从看守所出来,肯定这个梁子会越结越大。郑做道不是怕,而是觉得总跟他一个富二代搞来搞去没什么意思,他现在好歹也是身价好几千万的人。
于是郑做决定,打蛇打七寸,要打就一次性将对手打趴下,在他最强的领域里将其打服气。于是郑做拍了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示意他先去上次他办卡的哪家银行。
郑做想起来,自己还跟那个叫做夏然的美女营业员有过约定。现在,到了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出租车司机没有多说话,调转车头,来到了郑做说的那家储蓄所外。郑做付完车费就直接到自动取款机上去查询自己的账户余额了。虽然他相信乔治早就把钱打到自己的账上了,但是当他看到自己账户上那一一连串的数字以后,还是无比的激动。3900万啊,自己上辈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挣到这么多的钱。
郑做从取款机上退出自己的银行卡,走进了储蓄所,他现在要提一部分款出来,接下来的一些计划都要花钱。
走到夏然的柜台,郑做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笑了笑,咳嗽了一声:“你好,我想办理提款预约。”
夏然此刻正忙对账,抬头看到了郑做,一个恍惚,回忆起了眼前的这个男生就是跟自己有过赌约的那个林大学生,只是,好些天没见,这小子衣着似乎比上次见面更加有品味了,现在看上去也更顺眼了。
夏然有些质疑地看了郑做一眼,在银行一般只有大额度的提款才需要预约,郑做作为一个大学生应该是不需要预约这项服务的。
于是夏然用她的美目白了郑做一眼:“你要预约提款多少啊?”
郑做想了想自己的计划,目前可能还只需要15多万的现金于是笑着对夏然说:“预约提款15万。”说完,他讲自己的银行卡递了进去。
夏然诧异地接过郑做递过来的银行卡,要求他输入密码后一看——3900万,夏然吓呆了,这绝对不是一个学生的卡里该有的巨大金额。
郑做轻轻地拍了拍柜台,将夏然从震惊中唤醒,然后一脸坏笑地对着夏然说到:“我记得当初好像有个美女跟我说过,要是我的卡里有了100万,她就会和我约会。哎,我听说美女都很容易忘事的,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这个赌约哦?”
夏然俏脸一寒,对着郑做骂到:“臭小子,你到哪里骗的这么多钱啊?偷的还是抢的啊?你为了泡妞连命都不要了是吧?我不管你这个钱是哪里来的,快把钱给人家还回去。或许还没有事。要不然等公安来找你的时候,你就惨了。”
“公安,我刚从公安局喝茶出来啊!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思想怎么这么邪恶啊?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我这个钱不是偷的就是抢的呢?我的样子像坏人吗?”郑做耸耸肩,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老娘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哼!预约手续帮你办好了!年轻人,要走正路,不要搞歪门邪道。在这里签个名,明天就可以取款了!”夏然一边絮絮叨叨,一边递出一张预约提款单。
郑做潇洒地接过预约提款单,刷刷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正准备递进去,发现预约单下,还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一行秀丽的字体写着一个手机号码。郑做微笑着将写着号码的纸条放进了挎包里,将预约提款单递给了夏然,并对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后,转身离开。
夏然接过纸条,一时间呆在了那里。她觉得越来越看不懂郑做了,他那满不在意的眼神里蕴含了太多的神秘和未知的意味。她刚才居然鬼使神差地真的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他。夏然此刻的心怦怦地剧烈跳动,那种未知的好奇与刺激让她即期盼真的跟郑做来一场约会,同时又隐隐地有种不安。
郑做却没有半点不爽,卡里有钱,大把的钱,他计划在校门外面租哥小院子,独门独院那种。因为林大外面城郊结合部,所以这种房子很多。
作为一个活了30多年的老男人,现在还叫他天天住在没有空调、热水器和网络的宿舍里,真的是不习惯。他喜欢那种种了很多大叔的院子,每一个角落都镌刻着岁月的痕迹,再没有人的时候,自己可以泡上一壶茶,坐在大树下,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照在身上,懒懒地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