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轻松的掰开半包裹着自己的商务车车头。
然后,零走到商务车驾驶室的车窗旁,直接用力徒手将车门卸了下来,扯下了扣在司机身上的安全带后,将满头是血已经晕过去的司机拖出了驾驶座位。
又用同法将副驾驶的那个助理拖出了副驾驶,不过助理的一只脚被变形的车头卡住了,流了不少血。零费了点劲把副驾驶的手套箱位置扯开后,才弄出了副驾驶的助理。
后座上的两人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小的系着安全带,这直接救了她的命。大的则撞在了驾驶座的靠背上,一只肩膀脱臼了。零拉开商务车后座的侧门,将满脸是血的李茜母女也拖出了商务车。
商务车上都昏迷过去的四人被零依次拖到了应急车道上躺着。在确认李茜母女俩并无大碍后,陈意朵则在一旁帮忙掐着母女俩的人中,以设法弄醒她们。
而零则又来到残废的商务车旁,直接伸手将车子推翻到了高速公路外道上。再朝道奇-战斧摩托车挥挥手,示意它往路边开着点。那道奇摩托车仿佛有生命似的,很听话的往一旁的路边缓缓开去了。零便转身朝陈意朵这边走去。
李茜醒了,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零冷漠的表情和陈意朵笑嘻嘻的脸,当场妈呀吓得直往外滚去。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李茜几乎是用哭腔颤抖的问到。
“没干嘛呀。就是想和你们打声招呼,说说话,讲讲道理呗。”陈意朵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非常和气的说到。
“我们无冤无仇,你们干嘛要这样害我们?不就是把你的宿舍里的东西翻的乱七八糟吗!至于吗?至于这样要我们的命吗?你们疯了吗?神经病吗……”李茜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委屈,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嘶吼的质问着陈意朵两人。
“闭嘴!”陈意朵瞬间变脸,冷酷无情的呵斥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昨天不是咒我出门小心点,别死在半路上吗?怎么今天你自己差点死在半路上了?这,只是给你个简单的教训,让你长点记性。记住,下不为例。”
李茜还想争辩什么,被陈意朵用眼刀一瞟,便又哭丧着脸点点头示意明白了。
接着,陈意朵将李茜的手机找来,帮她拨打了紧急电话120,然后递给了李茜让她自己和急救中心的人喊救援。
李茜本想用右手去接电话,结果发现自己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劲,而且还疼得要命,这是已经严重脱臼了。李茜只好用左手接过陈意朵递来的电话和急救中心的人沟通起来。
陈意朵没有再理会李茜她们,直接上了零已经启动的道奇-战斧,开走了。
x市,步行街。
陈意朵和零来到了一家人少的小吃店里坐下。陈意朵点了份过桥米线加双料的,就是加肉加蛋。
“突然觉得这靠海的城市小吃还真不赖。”陈意朵刺溜了一口米线说到,她现在已经基本上习惯了筷子的使用,能自如的夹取食物进食了。
“这种条状的固体食物,外观上虽然近似于寄生虫类,却易于肠胃消化。”零面无表情说着。
“你就不能说点健胃助消化的?老是说这种倒我胃口的话。”
“这样有助于你的肠胃蠕动。”
“屁的肠胃蠕动,我都快吐了。”
“那就别吃了。”
“你是逞心的吧?”
“吃个东西还这么多话。”
“还不让我说话?”
“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
“这是宇宙自然赋予嘴两大最基本的权力,吃饭和说话。”
“吃太多会变胖,话太多会变哑。自然赋予的权力有时候要学会适可而止。”
“你奶奶个熊。居然说我会变胖,变哑巴。”陈意朵将筷子压在了桌上骂到。
突听店外马路对面响起异常的声音。
“抢劫啊!抢劫啊!快拦住前面那个戴帽子的,他抢了我的手提包……”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一脸惊慌的喊着,并快步追赶前面抢完包后戴着棒球帽逃窜的小伙。
而此时路边刚才停了一辆摩托车:铃木-隼,车上正椅坐着一个戴墨镜穿机车服的年轻人,他正似有疑惑的看着路对面零的那辆道奇-战斧摩托车。却突闻身后响来和谐社会不和谐的行为之声,便立马毫不犹豫的起身帮那中年妇女去追抢劫的人。
“站住!往哪跑。”机车男在后面奋力的追着,还注意躲避着行人。
而棒球帽则时不时回头看着身后来人,便加快了步伐纵身横穿于行人之间,肆意碰撞推搡路人,惹来阵阵抱怨之声。在前方一个上楼观光用的斜梯,类似于天桥一样的建筑。在那拐角处,棒球帽三下两下就攀上了斜梯两米多高上的栏杆,往路对面楼跑去了。
机车男也毫不示弱的则攀上了栏杆,追着棒球帽而去。
棒球帽一个跨步翻过五米多高的栏杆,抓着栏杆外沿顺杆爬滑下了斜梯,最后一个后跳直接稳稳落地。
棒球帽刚站稳脚跟一转身,被早已在此的零当胸一脚踹翻在地,随手捞起了棒球帽手里的女士手提包丢给了陈意朵。
陈意朵伸手接过了零扔来的女包,转身送还给了已经气喘吁吁跑不动的失主。那中年妇女接过包对着陈意朵和零说了好一顿感谢的话,同时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包里是否有所缺失。
被零踹倒在地的棒球帽,刚开始还起身反抗了一下想抢回已经丢到陈意朵手里的女包,结果被零一个背身回旋踢,又踹出了三四米远,这下终于老实认栽了,表情疼痛扭曲的抱着肚子,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后仓惶逃走了。
此时,机车男也潇洒的跳下了斜梯,在零面前踱着步,面色很是不善的看着零开口道:
“我认得你,上次就是你把我电晕了后抢走我的车。”
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其实两人都戴着墨镜,根本看不到对方的眼神,只能从对方的面部表情来感觉对方的气场。机车男,是一种怒火中烧,有种要将对手打一顿的冲动。零则是一种冷酷如冰,视彼如无物的冷漠。
机车男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了自己的两个肩膀,双手互相抓握弯曲着手指关节。他每一次身体关节扭动摩擦时都会发出吓人的骨骼摩擦滑动的声响。
零还是一动不动的瞟了瞟机车男。
机车男似乎感觉到了零对他的轻视,心中顿时火气升腾,大喝一声:
“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
机车男说着便挥拳朝零砸了过去,直拳,勾拳,摆拳,扫拳,劈拳。机车男几次出拳都让零轻松躲过了,还闪身退到了一旁,让机车男失去了有效攻击距离。机车男越打越气,直接弃了拳上脚朝零踹去,侧踢,回旋踢,侧踹,凌空飞踹。结果零直接一把紧紧抓住了机车男的脚,另一只手再压住他腿部用力一推,机车男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横飞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一段后才停了下来。
机车男吃惊的弹跳起身,胡乱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然后万分警惕的盯看着零,双手也摆出了跆拳道的攻守势。
零抬脚往侧边踏了一步,站正了身子看向机车男。面部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那样冷冷。
机车男小心的挪步向零靠近,然后,飞快的出拳直击零的面门而去。
这次零没有再躲避了,直接伸掌握住对方的拳头用力一转,再将对方的手别到他自己的后背上,一脚抵在了他的屁股上用力蹬出。
机车男这次摔了个狗吃屎。这样子真是异常的狼狈,还惹得围观群众哈哈大笑,尤其是一些小朋友的笑声异常的清脆响亮,一旁有个小胖子还故意笑得很夸张,很是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