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苏满满没想到从那时候成王妃就开始布局了,而且是这样大的一个局,这盘棋下的够щww{][lā}
“那蓝月亮的生辰八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王凯之觉得这些异术无外乎就是一些生辰八字、面相之类的东西。
“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啊,只是她是在七月十二生的,离鬼节特别近,我听闻成王妃在行巫蛊之事,是不是与这件事情有关呢?”
之前死的小娘子有生辰在五月份的,有六月份的,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又不是一个时辰生的,怎么可能就有交集了呢?他们之间倒是是有个共通点,那就是父辈与成王妃都应该有过接触。
“……那么伯父您的生辰呢?”
“哦,我的生辰是在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听到这样一个日子,王凯之三人面面相觑。
相传六月初六出生之人这一生都财富不缺,又有人称这一日为财神日,许多妇人都想要在这一天生产呢。
“其实这一天并不只是财神日,风水上说六月初六这一天出生的男子,本身便是至阳之体,当然这种说法仅限于风水之说,是不是真的不可考证。许多大师都是相信的,这是属于学术上面的分歧。”
苏满满又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毕竟成王妃所行之事,不是能以常理揣度之,很有可能和这些有关系。
“那张藏宝图您手中还有吗?可否给我们呢?”王凯之问道,这种东西既然知道了,就再也成不了秘密了,也不能放在私人手中了。
蓝富贵很明白王凯之所说的话的意思:“嗯,有的,当年我拿到之后便偷偷藏了起来,不过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当时成王妃拿出来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安心而已,并给我没有给我看那张藏宝图的全貌,她手中应该有全本。”
蓝富贵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便去自己屋里头将那张藏得严实的藏宝图拿了出来。
为了那张藏宝图,他一辈子也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如今烫手的山芋终于可以送出去了,身上的担子一下子觉得轻了。
蓝富贵去拿藏宝图之后,苏满满他们三人商议着要去查一下那些受害小娘子们父亲的生辰,大家都觉得文章很有可能就出现在这上面。
蓝富贵去了又回,白胖的脸上直冒汗水,根本也顾不得擦一下。
“就是这张了,很明显这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至于其他的藏宝图,应该还在成王妃手中。”
王凯之见到这张图,就仔细的看了起来,他出生大族,对于古董一向是有所研究,看过之后便断定是真品。
“这张藏宝图一看用的就是羊皮纸,而且是从很大的一张羊皮纸上面裁剪下来的,这是有了年头的东西了,至少要三百年往上了。”王凯之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说明就是正品无疑了?”苏满满问道。
王凯之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蓝伯伯,我们就先离开了,这东西我们要拿走。这几天你多加注意安全,只要事情还没有完结就一日要多加小心,有事情的话我们会再回来问您的。”苏满满起身告辞。
“我一直注意着呢,你放心吧,我会给月娘去信,让她别着急回来了,好好在西北呆着吧。这件事情早晚有平息的一天的,我觉得不会太远了!”
苏满满他们百感交集地走了,随着这件案子的越来越深入,挖出来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加入的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大家已经不能再把它当做一个单纯的案子来定论了。
其实蓝月亮在这些年的牺牲显得荒唐又可笑,她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蓝富贵为了财富一直也从来没有跟成王妃主动对峙过,也算是抛弃了女儿,这些年的的富贵蓝月亮也享受到了,可是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为这些来付出自己的生命。
一切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着,把每个人的命运卷在其中,让人逃脱不能,只能在其中苦苦的挣扎着。
刑部有很多人的档案,王凯之回去之后就查了一下周影的父亲周达的生辰,也是六月初六。
那些怀疑疑似被害的小娘子的父亲也是生辰在六月初六,那是不是可以说这些年的离奇死亡的小娘子的父亲,只要是六月初六,都有可能与成王妃有关系?
成王妃本来可以悄无声息地等待着,时机成熟把这些人的女儿都杀掉就是了,为什么要这样大张旗鼓的给别人资助,然后再杀人家的闺女呢?这行为也太奇怪了,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样的说道不成?
王凯之饶是再会破案子,也为这件案子的离奇程度给打败了,太伤脑了,不管事情怎么样,先把资料汇总一下,总是不会错的,早晚会发现是怎么回事的。
郑景逸光明正大的跟苏满满回家来蹭饭,此时已经是八月份了,眼看就要到八月十五,满院子的桂花飘香。
王氏手痒痒的不行,指挥一家子人把树上的桂花全部都撸下来,她要做桂花蜜和桂花饼,不然就可惜了好东西了。
苏满满他们可有活干了,后花园中几棵桂花树都给祸祸了,地上铺着麻袋,手中拿着自制的带钩子的杆子往下撸桂花。
康康这小子早就说话说得很利索了,跑得也飞快,在树下拍着巴掌,一阵桂花落下,他就冲进桂花雨中,结果把地上好好的桂花全都给踩烂了,把王氏给心疼的不行,上去就把这个小崽子给提溜了起来,扔在一边看热闹的太爷爷怀里。
小家伙气得嗷嗷叫,张牙舞爪的想要下来,满园子那叫一个热闹。
“小心着点儿,这些花别都摔烂了,品相不好的不能做花蜜的,一年也就长这么一回,都给我下手悠着点。”老太太在底下指挥着
“知道了,奶奶。”
苏满满站在树下冲着郑景逸又叫道:“这边,这边,这边的又多有好,郑景逸你快一点。”
“来了!”郑景逸就举着杆子从树的这一面转到另一面,一切行动听指挥嘛,他干的还挺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