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帐暖,**连连,女人用一双玉臂紧勾着男人的脖颈,努力的将上身贴过去。
“老爷,你好厉害,芸儿都快要被你给折腾死了。”
娇声媚语,再加上红唇轻启,在男人耳畔吹出的那些若有似无的气息,只撩拨的男人心头一阵痒痒。一股气流,顺着小腹径直向下,汇聚到身体的某一处。于是,男人扬起了头,腰间猛然的使劲儿,再次换来女人娇嗔的一眼。
“要死了!芸儿要死了老爷!”
伴随着这一声惊喘,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直,跟着一阵舒畅的哆嗦,软瘫在女人身上。女人眼中划过一丝幽怨,脸上却仍挂着那种迷醉的笑容,纤细的指尖,插入男人的发髻中,轻轻的揉捏着。
“老爷如此强悍,芸儿当真承受不住了呢。”
“此话当真?”
“芸儿何时说过假话。”女人娇嗔,张嘴在男人显然已经有些松垮的肩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老爷英勇无比,说实话,芸儿都在琢磨着要不要再给老爷寻个新人。毕竟,芸儿这年纪也大了,伺候老爷,总不如年轻时那般让老爷顺心。”
“你呀,就是生了一张蜜饯嘴。”男人翻身,躺在内侧,轻喘着合了眼:“我若真纳了新人,你还能如此安生?”
“老爷说这话,芸儿可不爱听。”女人一个翻身,半趴在了男人身上。手中攥起一缕青丝,在男人胸前顺时针的画圈:“女人善妒,可是最要不得的,尤其在伺候老爷这件事上。奈何,芸儿只是个妾,纵使想要为老爷添个新人进来,也要过夫人那一关。您也知道,夫人连芸儿都容不得,哪里还容得芸儿再为老爷寻人。这迷惑老爷的罪名,芸儿可是担不起。”
“少拿夫人说事儿。”男人从鼻孔里发声。
女人脸色微微一变,眼中立马堆起诸多委屈来,那莹莹泪光,含而不落,当真让人看得心疼不已。
“老爷的这颗心,果真还都在夫人身上,竟连一句实话都不让芸儿说。也难怪,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芸儿纵然伺候了老爷这数百、数千个日日夜夜,也算不得是老爷的妻。又何来的夫妻恩情。”
男人倏地睁了眼,眼中既有些厌烦,也有些无奈。
“怎么还在说这些事?因为你,我有十多年未曾进过那个院子,连嫣儿都不管不问了,还不知足。”
“老爷说这些话,莫非也是在埋怨芸儿。”女子抽泣着,从床上起身,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老爷若觉得那些都是芸儿的不是,就请老爷责罚。左右芸儿只是个妾,即便是被老爷打死了,也不算什么。至于芸儿的那三个孩子,也不过是庶子,还请老爷看在父子情面上,不要牵连他们。”
“你呀!”男人起身,无奈的指着女人:“是存心要气死老爷我吗?”
“芸儿不敢!老爷是天,芸儿是地,天要打雷,地要挨劈,芸儿承受着老爷的责难就是。”
“你呀你,就是这么个气死人的性子,偏偏老爷我还就吃你这一套。”男人伸出一只胳膊:“行了,起来吧!你不就心心念念想要做张家的夫人吗?我都承诺你了,只要她不在,我立马抬你做妻。”
“老爷这话可作数?”
“作数!作数!老爷我在你跟前说的话那句不作数了。”
女子娇嗔一眼,拭去挂在脸上的泪珠:“芸儿就知道,老爷最是心疼芸儿的。”
“可不是,一疼就疼了十来年,偏偏你还是个爱生事儿的小妖精。”男人猛扯一把,女人柔若无骨的就跌了进去:“老爷轻点儿,芸儿不年轻了。”
“谁说不年轻的?瞧瞧你这张脸,这些年竟一点儿没变。还有这身子,依旧嫩的能掐出水儿来。老爷我啊,是寻着宝了。”男人说着,双手又在女人身上忙活起来。
“老爷,时候不早了,要休息了。”
女人娇嗔着,故意用浑圆的臀部蹭蹭了男人的那活儿。可惜,软趴趴的,竟无一丝反应。女人眼中浮上一丝失落,甚至有些不耐,可脸上这媚态却是越发的撩人。
“老爷我不就在休息着呢。”男人说着,握住女人胸前一片柔软:“别的女人,都像是秋瓜,越老越没味儿,偏我的芸儿不同,就像是院子里的花,越开越艳,越开就越是勾人。”
“老爷——”女人说着,轻轻一堆,连同自个儿一同倒在床上。
四目相对,女人却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视线错开,可落到男人那布满褶皱的脸皮上,心中又甚是不悦的将视线更为偏离了些。
男人不明所以,还以为女人这是羞怯的表现,于是发出颇为得意的笑来。
“老爷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些腻死人的话了。”女子说着,侧身躺在了一侧,伸出手指来,在男人身上勾撩着画圈。
“芸儿身子骨弱,可经不起您那使劲的折腾。”媚眼如丝,指尖如勾,惹得男人眼中又升起一团火来。
“还不是这些年来,芸儿你教着老爷我说的。”
“老爷胡说,芸儿才没有。”女人凑过脸去,在男儿耳畔轻声耳语:“老爷的这些话,都是从外头学的吧?您放心,芸儿不会计较的。”
“当真?”
“当真!”女人停住勾画的指尖:“再过几日,便是老爷的生辰,芸儿给老爷准备了份大礼,到时老爷见了,必定欢喜!”
女人轻抬眼角,眼中透着一丝丝的算计。
“只要芸儿不生气,不使性子,老爷我便是欢喜的。”男人说着,又俯身上来。
又是一番天摇地动,又是一番你攻我喊,待月挂中天,这场始于红帐之内的战争才渐渐平息。女人敛去了所有的表情,冷冷的扫了眼早已进入梦中的男人,披衣而起,掐灭了火烛。
月光莹莹,透过窗棱,远方传来打更声。
刘氏站在门外,身上落了一层的寒气。见房中的灯灭了,这才轻呼了口气,走到门前,轻轻的叩打了两声。
房内,女人伸手,将门打开了!
“事情办得如何?”
“已经办妥了!”
“确认那个小贱人死了!”
“放心,活不了。那铁笼子,我让人给焊死了。沉河的时候,又让人在里头加了许多的石头,就算是到了旱期,那笼子也显不出来。”
“明天一早,你再派个得利的人去瞧瞧。我总觉得那个小贱人还活着,眼皮子老跳。”
“好!我待会儿就去安排。”刘氏低了头。
“怎么,还有事?”女子欲要回房时,见刘氏未曾移动脚步,就知道对方心里还藏了一些事,“有话就说,有事就问,难不成你也跟那些人一样,跟我藏着私心?”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