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逗逗她。于是开口：“白日里不喜欢，可眼下喜欢了，怎的？不想给本将吗？”

他的声音暧昧，行为又霸道。

楚歆瑶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白日里不喜欢，夜里喜欢！

他只想将自己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她又气又恼，想要挣脱，又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可以拒绝吗？”

她问。

秦致远呼的一声，对着女子的耳中吹了口气，惹的女子周身打颤。

见她这般，干脆含住了她的耳垂，直到女子有些婴咛传来。男子这才得意道：“你无权拒绝，更何况，你的身子诚实的很呢。”

楚歆瑶眼中落泪。颤抖开口：“若是我求你呢？”

她也不知眼下该说什么，只觉得或者放低姿态，他可能会放她一马。他手法娴熟，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求饶一般，手指已经慢慢解开她的内衫，一路暧昧挑衅。

也许听出她有些怕，于是轻声道：“瑶儿别怕。我会轻些~”

楚歆瑶终于不反抗，她知道，反抗无果，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接受着他熟练的撩拨。

秦致远见女子身子终于融化，愈发更加大胆的索取……

翌日。

楚歆瑶朦胧转醒，全身都是无比的酸痛，月儿似乎已经候了她多时，见她醒了，急忙道：“小姐，洗澡水给你准备好了。”

楚歆瑶脸瞬间红透，对着她小声道：“谢谢月儿，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月儿笑的开心：“嗯，那月儿先出去了。”

直到听到了房门紧闭，楚歆瑶方才寻了件内衫穿在身上，她托着有些疲累的身子，看着床榻上的一抹鲜红，刺痛了她的双眼。

“叩叩！”

房门突然叩响，楚歆瑶急忙拢了衣衫，用被子遮挡着那抹鲜红后才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眼熟的婆子，她手上端着一碗药走到自己的面前。

“姑娘若是醒了，就把汤喝了吧！”

“汤？”

楚歆瑶不解。眼前这黑乎乎，分明就是药。

“是避子汤。毕竟姑娘的身份……”

楚歆瑶不等她说完，急忙开口：“我这就喝。”

语落，端起那已经放凉的汤药，仰头喝下。

“有劳妈妈。”

她喝的很干净，几乎一滴不落。

婆子这才满意的取了一个锦盒放在她的面前：“爷赏的。”

楚歆瑶犹豫接过，小心接过查看，里面躺着一只银簪。

“……只有这些吗？”

她似乎有些不信。

婆子一怔，而后讥讽道：“姑娘还想要什么？”

“……没什么。”

这只簪子，恐是只能当半吊钱。

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自己怎么还当真了呢？楚歆瑶暗笑自己天真。

婆子看着有些呆滞的女子，冷笑一声，抬步离开了她的厢房。

楚歆瑶眼中有些模糊，但还是起身收拾好了床榻，将那件染了血的床单放进了包袱中。

她又看了眼银簪，思量半晌后，将它放在桌子上。推门而出。

如果，她只值一个银簪，那么银簪不要也罢。

别人可以轻视自己，但自己不可以。

她还想歇斯底里，不过眼下的她，只能认命。

“走吧，月儿！”

月儿一愣，反问道：“我们去哪？”

“天涯海角，哪都好，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可小姐昨日服侍了爷入寝啊？”

“答应了将军一早就走的，莫要耽误了。”

月儿眼中泛红，气愤道：“这也太欺负人了。”

楚歆瑶讥笑道：“乱世中，权贵高高在上，人命都如草芥。欺负你又怎么了？别哭了，余生有的是你哭的地方，走吧！”

人生如蜉蝣，繁华似春梦。她从小没有经历过繁华。不过说到底，纵使有了繁华，也不过一场空。

她还不信了，这世上还容不下她的活路了？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