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触感不对啊……
好软,好香。
夜冥只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小腹处涌起一股热流。
他他他竟然有反应了?
夜冥一个心慌,想把欧阳剑的身子推离一些,却不成想欧阳剑早就八爪鱼般缠在了他身上,一个重心不稳,两人重重的跌在了床上。
欧阳剑一声惊呼,夜冥一声闷哼!
妈蛋!搞什么鬼!自己后背疼也就算了,怎么前面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戳自己?
欧阳剑一把抓了过去,夜冥又是一个闷哼。
刚刚撞击的力度还没缓过来,又冷不丁的被欧阳剑攥在了手里,本来就兴奋的不行的更加兴奋,又涨大了好多......
“放......手......”
夜冥费力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心里在咆哮:快放手啊啊啊啊!不要放....放手啊....劳资都要爆了……
要欧阳剑放手,夜冥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可是他能怎么办?地点不对,时间不对,甚至自己的脸都不对。他也很绝望的好伐?
欧阳剑有些懵逼。
放手?她的手没在他身上啊?诶?不对。自己手里攥着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怎么好像变粗了?还还还会动?
看看夜冥布满汗珠的大红脸和隐忍羞赧的目光,欧阳剑福灵心至:雾草!她手里的难道是男人的........啊啊啊,死了死了,丢脸死了!
欧阳剑嗷一嗓子撒开手,一张脸火烧火燎的,手忙脚乱的往下推夜冥。
自打认识欧阳剑那天起,夜冥就没见过这货脸红。如今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个总是调戏自己不知羞涩为何物的牛人也有如今的囧样,夜冥瞬间觉得圆满了。
小样儿,你也有今天!
夜冥非但没下去,反而把身子往下压了压,固定住欧阳剑作乱的双手,邪魅的一笑,戏谑道:
“你叫什么叫,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如何?感觉怎么样?”
欧阳剑一张脸红成了猴子屁股,气急败坏的低吼道:“什么怎么样?你个臭不要脸的,你给我滚下去!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我的小剑剑?”
夜冥越发的气定神闲。
“我就阉了你!”
“啧啧啧。谋害亲夫啊!这样不好,不好。”夜冥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欧阳剑红的不能再红的俊脸,越发的觉得心痒难耐。
“小剑剑,你的皮肤好滑好滑噢。身体也好香好软。怎么跟我一点都不一样呢?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呸!还好意思说?以前你不是躲着劳资就是躲着劳资,就算劳资是个绝色美女你能发现的了么?你个二货!
欧阳剑觉得夜冥的手指就好似火一般,摸到哪里就烧到哪里,又羞又气:
“你你你,你给我下去!不要乱摸了啦!”
“为何?小剑剑不喜欢吗?我记得你以前也没少摸我啊!”
“我!你!哼!以前是以前!”
“噢?那现在有何不同?难道说小剑剑得到了人家的心就不想要人家了么?”
夜冥故意扁着嘴,一副委屈的不得了只要你敢承认人家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欧阳剑:......
欧阳剑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吐槽!
这货真的是夜冥?以前那个任她调戏的害羞宝宝去哪儿了?是她今天打开的方式不对么?
呜呜,难道这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呜呜呜,谁来救救她!
不过说起刚刚那手感,好像还真是......不错......
啊呸呸呸!什么不错啊,自己今天算是在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面前丢尽了这张老脸了!她好想先去死一死!
“你,你别胡说八道!快下去!”
“就不,就不!小剑剑刚刚摸人家,人家也要摸摸你!”
“......啥?”
夜冥说完,没等欧阳剑反应过来,伸出安禄山之爪就抓了过去。
这货这么香这么软,那处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
诶?不对!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小剑剑被人那啥了?跟太监一样?
夜冥有些不死心,来来回回的摸了好几次。欧阳剑直接就石化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夜冥还是不死心,作势就要拔欧阳剑的裤子。
欧阳剑身子一凉,终于回魂,一巴掌呼在了夜冥的脸上。
“嗷!夜冥!你个臭流氓,不要脸的王八蛋!你往哪里摸?赶紧的把你的爪子给劳资拿走!”
“你打我做什么?我怎么就流氓了?咱俩不都一样?你还害什么羞?给我看看,哎呀,你别躲,我看看!”
欧阳剑怒了!两手一用力把已然懵逼的夜冥成功的掀了下去!
里面的动静不可谓不大,外面的人神色各异,但有一点是绝对一致的,那就是熊熊的八卦之火。
李勋:夜冥?那个姓欧阳的抓的人是夜冥?怎么可能是夜冥?如果夜冥在里面,那元原呢?这些人里面,哪个是元原?他们如何逃脱的?还跟李金这个老家伙出了岛?
李金:这什么情况?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夜冥这是要霸王硬上弓?那人可是个男的啊喂,虽然长得漂亮点儿,哪儿如娇滴滴香喷喷的娘们儿可口?
柳青青:雾草!师兄威武!欧阳剑这个女流氓居然也会害羞了?啧啧,奇迹啊奇迹!
李泽:不是张六被抓走了?怎的出来个夜冥?这是搞什么鬼?
元原:拎走夜兄弟的不是个男人么?怎么还被骂成流氓了?里面如此激烈,不会出什么事吧?
两方人马也顾不得交手了,一个个的都伸长了脖子,支愣起了耳朵,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舱门,集体变成了吃瓜群众,生怕错过精彩内容。
“你!”
夜冥有些委屈:“我不就想看看么,你是不是被人那啥变成太监了,至于的么?对人家下这么重的手......”
“呸呸呸!你才太监!你才是太监!”
欧阳剑气的直跳脚,心里恨不得掐死这个二货!
夜冥委屈吧啦的说道:
“那我是不是太监刚刚你没摸到啊,你们家的太监那样啊……”
什么人嘛,只许你调戏劳资,劳资摸一下都不行,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夜冥你魂淡!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