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马六甲海峡是进入国内南部港口最重要的航线。
如果以后通过这个海峡的祁家货船都被这样搞一出,那对于祁氏来说就是不可估量的灾难。
之后的事情,谁都不敢想象。
“好,不错!”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夸赞,电话那头的周斐脸就红了起来。
这次祁思渊把她从国内紧急调回来,她又能每天看到他,跟他一起工作,这种感觉真好。
收起电话,周斐去卫生间冲了一把脸。
翻开手机,她看到了祁家家母裴穆发来的短信。
上面只有简单几个字:国内情况如何?
她便知道,裴穆要的怕是跟先生金屋藏娇的那位有关。
她能知道什么?陆南才是先生最信任的秘书。
她不过是在大陆总部秘书室的首席秘书,挂名的而已。
祁思渊几乎没来过公司,当然也用不上她。
裴穆发来的短信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她思前想后也没回一个字。
这已经算是大胆了。
深吸一口气,她拿起手机回复起来:对不起,太太!刚才看到您发来的消息。关于国内的情况,陆南陆秘书最清楚。我无能,已经失去了先生的信任,具体情况不清楚!
发过去之后,周斐惊魂未定地站起来,在房间里不停地转圈。
过了好久,裴穆都没有回她。
周斐明白,自己以后怕是只能依靠祁思渊了。裴穆对自己已经彻底失望了。
第二天一早,消息劈天盖地地席卷了a国乃至全球。
有着数百年历史的祁氏航运因为未知的原因被世界数十个重要港口扣押,祁氏股价应声跌落,在中午收盘时候,已经跌停。创十几年来,最大跌幅。
紧接着,各种谣言四起。
有说,此次祁家货船被扣一事,可能涉及军火交易,也有媒体报道,有货船涉及毒品交易,所以才被扣押。
更有甚至,说祁家看起来是累世大家,但就剩个内壳,外面欠了一屁股债,这些货船是被债主、银行扣押的。
裴穆直接闯入祁思渊的办公室,劈头盖脸地质问,“小静说她可以帮我们,为什么你要拒绝她,得罪她?!”
祁思渊倒是看不出一点焦急,缓缓道,“我倒怀疑,背后黑手是她!”
裴穆一惊,“不可能!你不要瞎说!我们是休戚相关的关系,我们倒了与她有何好处!”
祁思渊深深看了一眼母亲,多余的话不再说。
裴穆扶着沙发坐了下来,精致的妆容遮掩不住憔悴的脸色,“她总不会是因为你……”
“我只是猜测,尚未有证据。”
裴穆一听,突然拔高了声调,“我就说那个陆思良是个祸水!若不是她,你现在早都和和美美地娶了小静。就算是别人敢下黑手,有司徒家在,我们两家联手也定不会吃亏。你看看,今天我们祁家亏了多少钱!那可是拿亿来计算!”
祁思渊皱眉,“妈,这事情怪不到她身上。你压根就不该撮合我跟她,既然我不乐意,何必给司徒静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