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房间内的周斐倒吸一口气,像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脸的窘色。
司徒静见祁思渊没反应,大着胆子顺着他的膝盖又向上游走了一小段。
“思渊,你知不知道,我爱你爱的超乎你的想象?”她仰起脸,鼻尖红红的,像是一只从花园里跳出来的小狐狸。
祁思渊的眼底一抹不耐烦,只不过很好地被他掩藏起来。
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发誓一定要做你的新娘。”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你当时不爱说话,一年中跟我说的话不超过十个字,可是我就是爱极了你这样的冷清。”
她的手又向上挪了挪,眼瞅着就要碰到某个关键部位。
周斐躲在窗帘后,直勾勾地盯着司徒静的手,恨不得拿一把刀把她的手给砍下来。
祁思渊一把摁住她,漠然道,“要是你父亲知道你这么做,会怎么想?”
司徒静有点愣住,她不知道他所说是哪方面?
是她偷偷告诉祁思渊关于货船被扣的真相,还是她现在不顾脸面再次勾引他的事?
她笑了笑,“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他是最了解我的人,自然会理解我。”
说罢,她反手把祁思渊的手摁下面,把自己的前身往前压了压。
一时间,胸前的春光乍现,毫无顾忌地露在祁思渊的面前。
谁知道,祁思渊却好似一点兴趣都没有,瞬间起身,越过她走在了一边。
司徒静的脸色顿时煞白,这是第二次她被如此对待。
她这般的好,别人都说的好,在他眼里竟然一文不值吗?
她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要被他如此羞辱。
一时间各种委屈齐齐涌上心头,顿时泪如雨下。
祁思渊冷冷道,“按照你说的,后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你何必急于一时?”
原本心如刀割的司徒静一听祁思渊如此说,立马心花怒放。
他说何必急于一时?是啊,后天她跟他就是法律规定的夫妻。
关起门来,她要如何,都是他必须接受的。
她缓缓站起身来,擦了擦泪,委屈地从身后抱住了祁思渊腰身,鼻音重重地撒娇道,“那总可以抱抱我,亲亲我吧?”
祁思渊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们司徒家的教养就是这样?”
司徒静浑身一僵,刚刚才雀跃起来的心顿时又跌入了深渊。
她司徒家的家教自然是严格的,可是并不反对恋人之间的亲昵动作,何况两日后他们便是夫妻。
祁思渊这样的指责让她特别恼火。
一想到这个男人明明该求着她,求司徒家放过祁家的船队,却还是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脸色给她看。她忍不住了。
“那个女人的教养又有多好?齐安市最声名狼藉的女人,石榴裙下不知道跪拜了多少男人,整日游走于男人之间,挑拨男人的欲望……别的不说,她堂而皇之地跟一个和别人有婚约的男人住一起,果然就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人,一点教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