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穆还想挽回局面,“老爷子,这绝对绝对有误会在里面,您千万不要生气!”
司徒天哪里肯在听她说一个字,“我的眼睛还没得老花眼呢!我看得清楚着呢!你养的好儿子,把你还有我们司徒家骗得好惨啊!”
以婚礼之名诱惑司徒家人放松警惕,将其吸引至大庭广众之下,然后抛出证据,狠狠打其脸,以报此仇。
祁思渊当真行的一步好棋。
将司徒家最爱惜的羽毛给折断,谁让司徒静胆大包天敢动祁家发家的根本——祁家航运。
况且,祁思渊的妻子只能是官彤,司徒静一而再自二三地妄图抢走这个位置,直接破了祁思渊的底线。
唯有用这种釜底抽薪的方法,才能狠狠将司徒静打到在地,让她永远断了这样不该有的想法。
裴穆听司徒天如此说,这才反应过来。这局分明是自己的好儿子亲自设下的。
她傻兮兮地认为祁思渊说想结婚,结婚的对象自然是司徒静。而不是其他什么阿猫阿狗。
谁知道,她费尽心思整出这么大场面的婚礼,竟然是为了自己儿子折辱司徒静准备的。
如此的胆大妄为,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想死都不甘心。
她气不可竭,伸出手就往祁思渊脸上招呼。
官彤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吓得倒吸一口气。
而祁思渊一把抓住母亲的手,“母亲,还是赶紧想好怎么安抚在外面蹲守的那些媒体记者吧。”
裴穆几欲昏厥,被自己生的好儿子这般对待,她真的很后悔把他生出来。
但是,他说的没错。现在当务之急,自然是堵住媒体的嘴巴。
万一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祁家便成了众口铄金的对象,司徒家自然会把祁家人作为头号敌人。
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她狠狠道,“祁思渊,你既然干这么做,自然想好对付的办法!”
祁思渊还是一派神色淡然,“我祁家没有做错任何事,该想好后路的是司徒家!”
司徒天简直快被祁思渊的样子气死,到现在这竖子还是一副我没错我有理满不在乎的样子。
到底当初怎么就认为他是司徒家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乘龙快婿?
裴穆一跺脚,喊几个人跑出去安抚媒体去了。
司徒静使劲拽到头上的纱巾,“祁思渊,我跟张叔叔见面,是出于小辈关心长辈的想法,根本跟你祁家航运公司的事情毫无关系。你大可不必揪住这件事情说个不停!”
“是吗?”祁思渊微微勾起唇角,“那这又是什么?”
又有几张照片投影在身后的大屏幕上。
大家今天没观成婚礼,倒看了一场豪门相斗的电视剧,也算没白来。
“第一张是张关长新入手的豪车,价值两百万。他不敢开车上班,仅仅周末时候偷偷开出来过过瘾。而这台豪车之前是在你司徒静的名下。”
大家听得频频点头,纷纷转向司徒静看她如何辩解。
“不过是送我张叔叔一台车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