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内部现在如何?”
“上次族里几个大佬来逼宫。本来差点就成了。有个老头长辈冒出来,反倒让我姑父当了权。我姑妈现在退居二线。”裴行俭有意隐去袁唯微的事情。
或许,司徒静连知道这个人都不知道。
但是,袁唯微此时此刻就坐在裴行俭的身边。他的姿态极其老练,远不像在祁远山面前那么谦卑。
他抽着烟,烟雾中俊冷的脸时隐时现。
“是吗?”司徒静漫不经心地应付着。
“也不知道是谁比静姐姐还恨我他们,竟然让他们死得这么突然?!”裴行俭突然感叹了一句。
司徒静眼睛一眯,脸上露出警惕的表情。她不动声色地说,“还啊,我有种渔翁得利的感觉!”
“哈哈哈哈!”裴行俭放肆地笑起来。
“如果不是了解静姐姐并非心狠手辣的人,我听到消息后,差点以为是你找人杀了他们两个!”。
司徒静的心徒然一跳,裴行俭这傻子竟然不傻。今天说的话每一句都言有所指啊。
她哪里知道,裴行俭现在身边有袁唯微这个隐藏地极其至深的高人。
“你太会说笑了。我也是从电视上才知道的消息。也很惊诧呢!”
说了一会,司徒静借口还有事,便挂了电话。
裴行俭拿着手机,看着坐在对面的袁唯微,道,“袁哥,你之前说这事跟司徒静脱不了干洗,我信。但是,我们又没有任何证据!”
袁唯微笑起来,“通过推理我得出的结论。哪怕没证据,也一样能揭露事实。”
“嗯?”裴行俭想不明白。
袁唯微拍了一下裴行俭的头,鄙夷道,“你那点脑子就应该多读书。而不是整天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喝酒泡妞。”
裴行俭撇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满道,“我现在都很认真地在替我姑妈工作呢!最近都没喝酒了!”
“我跟你说啊,能从刺玫园把祁思渊悄无声音带走的人有谁?”
裴行俭歪着头说,“猜不到。刺玫园连我都不知道。别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姑妈!”袁唯微神秘兮兮地说。
“我姑妈她说她也不知道我表弟买了刺玫园。连她都被瞒得死死的。”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她就是知道!”
“袁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裴行俭不喜欢袁唯微说一句留一句的。
袁唯微冷道,“我跟你现在的交情这么好,我至于保留什么吗?”
“不管如何,袁哥,难不成你真听我姑父的话,把思渊给找回来。那岂不是走回头路?”裴行俭疑问道。
袁唯微冷笑一声,“我是做给义父看的。我现在还需要他的信任!”
“我也觉得是!”裴行俭愤恨道,“你跟我命都太差了。你是我姑父的义子,从来都只能给他端屎端尿的,连个好处都没有。而我的,我姑妈就把我当成一个小跑腿的。从骨子里她就只信任她亲生儿子。”
袁唯微重重点头,“是啊,所以我们两个才要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