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梵舒雅经常犯二可这不代表她傻,智商破百的人记忆力当然也是超群的。只需一眼就可以记住一个人。
“那,左相认为呢?”梵舒雅脸上不再是淡淡的笑容而是换上了极其欠揍的笑容。她最喜欢做的就是看到敌人原以为自己有反击的机会可是却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机会被她狠狠地捏碎的那种崩溃感。好吧,不得不说这是个恶趣味,可是她只知道一个道理,对付坏人只需做到比他还坏就可以了,而对付敌人嘛,只需做到比对方狠就可以了。
纳兰彩芝袖子了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即使指甲把自己的手心割破她也无动于衷。
就在梵舒雅感觉她都快把自己的咬给咬碎的时候,听到她从牙缝里挤出句:“殿下说得极是。”
“是吧,本宫也这么觉得。”梵舒雅抬起手,用袖子捂着嘴娇笑着。
坐在凤椅上的梵魅琪看着自家的女儿这么给力,立即大声说道:“既然如此还有谁有意见?”
一众大臣左右看看马上跪下高呼:“恭喜陛下。”
“很好,”梵魅琪心情大好的说道:“那就定在下月初三。孤要为孤的桐儿铺上十里红妆。”
“吾皇英明。”
“退朝。”
一声退朝像是死刑的赦免令,众人刷的一声有多快就跑多快,唯恐被梵舒雅盯上。
“左相大人。”梵舒雅喊住了甩袖准备离去的纳兰彩芝。
“殿下可还有何事?”纳兰彩芝脸色铁青的看着笑得一脸妖冶的梵舒雅。她现在恨不得能撕了这张妖娆的脸。
“不不不,本宫只不过是想和左相大人叙叙旧罢了。毕竟您可是容楚的母亲,按辈分本宫还得喊你一声婆婆呢。”
“老臣可当不起。”虽然最上是这么说,可是纳兰彩芝的表情别说有多高傲了。
“怎么会呢?您是容楚的母亲,自然是当得起的。还得多亏您生养了容楚这么好的男子呢。”梵舒雅完全忽视纳兰彩芝的脸色,依然自来熟的聊着。好像刚才在朝堂上的那个根本就不是她。
“容楚是我的儿子,这些都是应该的。”
“是,我也相信你是非常爱他的。你也会为了他继续努力的为凤栖效力,毕竟凤栖好了,我们才能过得好,容楚才能过得好不是?这些可都要靠你啊。”
梵舒雅不咸不淡的话语到了纳兰彩芝的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梵舒雅,难道是被她看出什么了吗?可是不可能啊,就连女皇也都还看不出来这小娃娃能看出些什么?
意识到纳兰彩芝看自己的眼神变了,梵舒雅也只是淡淡一笑,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潇洒的转身扬长而去。
刚才,她不过是想试试纳兰彩芝罢了。可是看她突变的眼神,看来她在密谋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小事。看来自己必须要快点成长了,现在的自己实在是太过的弱小了,这样可是非常被动的。
母皇和师傅的婚礼过后,自己就必须得行动了啊。
梵舒雅默默地抬头看天,今天的阳光不大,看来是个好天气呢。
梵舒雅并没有急着会永祥宫,而是到处乱逛。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明月阁,梵舒雅站在门口并没进去。内院里,柳子瑜正在低头认真的在做着些什么。东方祭破天荒的没有在一旁看着。梵舒雅不想进去打扰他,所以就一直这样静静的看着。
“殿下不进去吗?”清冷的声音就这样冷不丁的飘进了梵舒雅的耳朵里。
被吓一跳的梵舒雅不满的看着一身银白的纳兰容楚:“你干嘛?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看着梵舒雅可爱的小动作,纳兰容楚忍住了想要上扬的嘴角,冷声道:“我还以为殿下的功力很好。”
虽然不否认梵舒雅早就知道有人朝着自己走来,可是这样冷不丁的来一句还是很吓人的好吧。
“功力好,不代表心脏好好伐。真是的,谁能顶的住你冷不丁的就突然来一句。”
“哦?那到还成了我的错咯?”
“废话,难道是我错不成?”梵舒雅白了他一眼。
纳兰容楚看着梵舒雅却没在说话。
“那个,你为什么在这里?”感觉到纳兰容楚的目光,梵舒雅不自在的摸摸鼻子,打算转移一下话题。
“路过。”好吧,纳兰容楚可不会说他是因为到永祥宫没找到她,到思晴阁没找到她,到御书房也还是没找到她,才会来这明月阁看看她有没有在这里。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想来看看她。看看她今天怎么样。
跟在后面的竹音汗颜。主子,你都找殿下找了一早上了,还路过呢。骗谁啊。
“路过?可是这明月阁在东边,你的楚香阁可是在西边啊。”梵舒雅挑眉看着任然脸色不改的纳兰容楚。
“刚才御花园回来。”
梵舒雅嘴角抽搐,就算是从御花园回来也经不过这明月阁吧。可是梵舒雅没有拆穿他,只是摸了摸鼻子。
“殿下可是鼻子不舒服?”
“没有没有。那个,你吃了午膳了吗?”
“没有。”
不知是不是梵舒雅的错觉,她不知为何觉得纳兰容楚现在竟然有种呆萌的感脚。
“那个,早饭呢?”
“没有。”
“。”
好吧,谁会一大早早饭都不吃就去逛什么御花园啊?坑爹啊。
“那个。我也还没吃,要不你来永祥宫一起吃?”
“好。”纳兰容楚脸色依旧未改,可是内心却是有些小雀跃。
梵舒雅回过头,看着依旧在认真的捣鼓着自己的东西的柳子瑜,对纳兰容楚说道:“借你的人用一下可以吗?”
“随意。”
“那个,竹音。你去御膳房拿些凤凰酥,七彩水晶糕还有让御厨做些有营养的汤送来明月阁,待会记得提醒子瑜吃午膳。”
“是。”
竹音领命,低头转身就离去了。
“殿下可真是个好妻主。”纳兰容楚清冷的声音里有着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醋味。
“什么妻主,子瑜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罢了。我可不是个什么好妻主。”
“那我呢?”
纳兰容楚认真的看着梵舒雅虽然他知道,他现在非常的反常。从梵舒雅回来后他就变得很不正常。
被纳兰容楚这样认真的看着自己梵舒雅有些不知所措。对纳兰容楚也好,东方祭也好,她都把他们当成是朋友,家人。
“我的家人。”思来想去,梵舒雅还是觉得自己对他们的感情就是家人。
家人,不是爱人。纳兰容楚还是懂得这其中的区别的。女皇和凤君也是她的家人,可这完全就不一样。他要的不是这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