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白昼哥哥和我们就都不高兴了呀。殿下还是不要娶那么多的夫婿,不然子瑜就更难见到殿下了。”
“这。。。”白昼眉头一蹙,表情很是认真。
“有我们就够了。”
皇甫殇轻轻的一句话让他们几人都一愣,刚才那句‘不喜欢’已经是很出人意料了。没想到他也会像这样发表意见。
梵舒雅回过神,倾城一笑,说道:“是啊,有你们就够了。”
“不过,现在还差一个人。”
梵舒雅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柳子瑜。还没等他回答,她就知道他说的人是谁了。
君墨渊。
他是冽影楼的楼主,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修罗。毕竟是自由惯了,难道真的要亲手为他戴上这华丽的枷锁,将他囚禁在这巨大的,华丽的鸟笼里吗?
或许以前,她会不停的给自己找各种理由,让自己放弃这些自私且残忍的想法。但是现在,即便再自私,她也想去抓住那一丝的希望。去问,他是否愿意,伴她左右。
“妖孽,要是君墨渊愿意留下,你会接受他吗?”
“那得看他的本事了,就按他目前的表现来说还差太远了。做雅儿的夫,怎么说也得是个聪明的吧。就他那脑袋,勉强还能接受。”
梵舒雅看着他,有些无奈和感激的笑了笑:“好。”
“皇,你看,衍儿的事。”
夏逸闫看着东方祭那妖媚祸世的笑颜,心里像是被一块巨石堵着。不过是个贱婢的儿子,凭什么能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那丫头不是你能对付的,你可千万不要拿你在宫里的那套东西对付她,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东方锦溪狭长的凤眸幽幽的盯着梵舒雅,这丫头如果能为自己所用,以后定会是最大的助力。但如若不是,那么,她就只能是以后最大的阻力了。
那么,到底是助力还是阻力呢?或许,她的儿子能告诉她答案。
“但是皇,妾担心祭儿还在责怪我们当初把他送来凤栖当质子,这万一,他向着的是凤栖,那么。。。”
“不管他承不承认,他都是孤的孩子,身上流着的是东方一族的血液。为东方一族奉献自己,这是他们每个人的荣耀。”东方锦溪冰冷的声音让夏逸闫一颤,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冷酷无情,恐怕只有他知道。可就是这么个女人,让他从懵懂少年逐渐蜕变成和她一样冷酷,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
但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愿意入宫,还是愿意遇见她,还是愿意做她的夫。只因他是真的爱她,即使双手染满鲜血,他也绝不后悔。
“对了,待会儿你写信回去,让他们将梨诺的院子迁到孤寝宫旁边。以最高的礼遇服侍他,绝对不能再有任何人去找他的麻烦。他现在,可是孤与祭儿谈判最有力的筹码。”
想起那一身琉璃白的男子,东方锦溪少有的再凤眸里闪过一丝的爱意。但很快就被掩盖下去。
“是,妾明白。”
夏逸闫低下头,顺从的回答道。但低垂的眼帘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怒火,那个贱人,终究还是让他翻身了。不,他不能让他爬到自己的头上来。不过是一个贱婢,还轮不到他和他平起平坐。他一定要毁了东方祭,他要梨诺那贱人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