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钊,你不是一直都跟着我么,而且,我分给你的任务可是整个无忧楼里最最重要的任务。这就可以看出我对你的重用对不对?”
梵舒雅有些头疼,虽然蓝钊看上去就是一个温文尔雅,儒雅秀气的大男生。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平时想法简单,内心单纯。但某些时候,只要被触及底线,他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变得嗜血,残暴,冷漠。
“可是,主子是让我照顾和治疗无忧楼内的病患。可是,我们无忧楼的病患屈指可数,别说受伤了,连个伤寒发热都不多。天天这样待着好闷呀。”
蓝钊的苦瓜样都快让绿岩心疼死了。因此,投向梵舒雅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怨。
梵舒雅有些无语的看着绿岩,满足他媳妇又不是,不满足他又不是,这到底要她怎么样嘛。
“无忧楼的勇士们每天都在训练,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他们不想麻烦你所以很多都是藏着不说,你要定期给大家做个检查。每天去训练场看看,有事情做了,你以前就不觉得闷了。”
“但楼里大部分都是女人,这让小钊。。。”
还没等绿岩说完,就被急忙赶来的白昼打断了。
“难道大夫给病人治病还挑性别吗?蓝钊都没说些什么,你还挑剔些什么?难不成你也想蓝钊像我一样跟在主子身边?”
白昼严肃让绿岩知道老大对自己的无礼生气了。
“不想。”
绿岩老实的耷拉着脑袋,只要能不让蓝钊跟着主子,其他什么都好说。再不济,自己勤奋些,早些把清世堂的事情忙完,早些回来和他的小钊增进增进感情。
“那就这样吧。”梵舒雅见绿岩老实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环视一圈这黑压压的人群,不大却极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楼里有发生这什么事吗?”
“醉梦楼有两个花魁被人赎走了。”
青穹清冷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抚着红宥的心脏,让红宥一阵轻粟。
“什么?”梵舒雅眉头一皱,琥珀色的双眸在人群里寻找着,她此刻的心是痛的,那些个花魁哪一个不是自己花重金培养的,这说赎走就赎走,这招牌还要不要了?花魁都走了,这客人也不用来了。
“红宥呢!红宥死哪去了!”
红宥听着梵舒雅暴怒的声音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当时她是真的不在场啊。这两个花魁被人赎走了,虽然事后她是知道的。但她也没这个胆跟梵舒雅说啊。所有人都知道,梵舒雅就像是掉进钱眼里去了,亏本的买卖绝对不做。虽说对他们很好,用的吃的,虽说不是最好,但也比得上京城里的官爷了。可一到这说道自己的钱财问题,这绝对是少了一个子都不行。
“那个,,,主,,,主子,,,”红宥从青穹背后忐忑的伸出半个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梵舒雅,呐呐的开口道:“主子,当时他俩被人赎走的时候我是真不在场。事后我也教训他们了,可人都走了,再怎么训也没用不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