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总会有一波又一波的杀手出现。但每次都很快便能被东方祭与君墨渊解决掉。而且每一次,他们总能在那些杀手身上找到一样的牌子。
“今天来的都跟昨天一样,身上都带着这种牌子。”
东方祭将牌子递了过去,眉头微蹙厌恶的看着不远处的尸体。
“我已经给墨华送了消息,他已经着手去调查了。”
君墨渊擦拭着剑上的血,轻声说道。
“怎么回事?这几天来得也太频繁了吧?查到是谁的人了吗?”
梧悦桐走到他们身边,皱着眉看着不远处躺着的尸体,道。
梵舒雅不露声色的将那黑色的牌子收进衣袖,道:“没事,来了也不碍事了。最近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快点回马车里,别过几天得了伤寒让我照顾你。”
“呸呸呸,这臭丫头,从嘴里出来的就没句好话。”
梧悦桐佯装恼怒的瞪着她,满脸傲娇的看着她:再不哄我你就要失去我了。
梵舒雅轻笑,拍了拍他的肩,弹了弹肩上的雪,转身上了马车。
“嘿,这臭丫头现在是什么态度!你这。。。。”
“父妃,美人前辈让你快些回去烫酒呢。就别生殿下的气了。”
柳子瑜后面的马车里探出个脑袋大声喊道。
梧悦桐看了一眼那没有动静的车,又瞪了眼眼前的马车,正愁没有台阶下,这时目睹了全过程的东方祭开口道:“父妃,雅儿还是孩子脾气,您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回头我替您说说她。”
“是啊父妃,这天冷,雪又大,何必跟雅儿在这怄气呢。估计她现在也觉得自己不对,所以才不敢下来见你啊。”
东方祭与君墨渊的一唱一和,有点眼力的人都知道这是在给梧悦桐台阶下。
梧悦桐也不笨,自是知道他们的用意,于是,临走前还要补上几句:“咳咳,行了,父妃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你就不用那么愧疚了。你们两个也别再说她了,毕竟她是你们妻主,这多少不合适。咳咳,,,那个,出发吧。”
东方祭轻笑,点头道:“父妃说的是,我们这就出发。”
目送东方祭与君墨渊便上了马车,看着车内的人毫无形象的躺在那看着窗外的风景。宠溺的替她盖好被子,道:“你又何必与父妃斗嘴。”
“这日子过得太单调。这乐子还不得自己找。他也闷得慌,不逗他两句他也觉得不舒服。”
梵舒雅撑着脑袋,慵懒的看着窗外的雪景。
“但这几天来的人也的确太频繁了。要说是个杀手组织,死了这么多人,下一拨说什么也得派些强的来。可来的水平都差不多。没人就一招便能解决了。可为什么对方要送这么多人来送死呢?”
君墨渊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皱眉道。
“这些人都是铺垫,为的就是接下来的大角色。我们要做的就是配合人家把这戏演好,等着这大角色的登场。”
梵舒雅饮了口酒,将仍留有余温的酒杯握在手中。
昨晚接到了红宥传来的信,信上说梵姬瑜并不是死于暴病,而是她自从搬进王府后身体便渐渐开始衰弱。没过几年就死了。至于具体的时间,信上只说是在母皇与父妃完婚后的两年。在母皇完婚后的几个月,她都一直在宫里待着。后来也经常进出皇宫,就这么过了一年多,梵姬瑜病情加重,又过了半年便死在了王府。梵姬瑜死后,王府便丢空了。除了母皇每年都会让人去打扫外,并没有任何人进出过王府。
另梵舒雅觉得疑惑的有两点,第一,为什么之前好端端的一个人一般出皇宫就病了。而且按照爷爷的说法,母皇与她的关系这么好。梵姬瑜病了,母皇没理由不让御医去给她看病。那群老古董虽说是顽固了点,但医术绝对不是假的。可为什么几年时间一直不瘟不火的病症说死就死了呢?
第二,母皇与父妃完婚那天,梧悦桐去闹过事。那天以后,三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按照以前梧悦桐跟她说的情况。梧悦桐去找着时墨念,再按着时墨念的性子,又磨蹭那么些天,然后给母皇与父妃疗伤,再到梧悦桐的完全离开,前后应该是一年半的时间。而就在这段时间里,据她所知,父妃怀孕了。而怀的就是自己。
也就是说,梧悦桐离开半年后,梵姬瑜便死了。但是她是在父妃怀孕前还是怀孕后死的,就真的说不清了。但不管怎么说,这死的时间也太让人怀疑了吧。如果鬼姬就是梵姬瑜,那么她的目标很有可能是梧悦桐,而自己不过是她将对母皇的怨气出在自己身上的出气筒。
梵舒雅眉头微蹙,梵姬瑜啊梵姬瑜,即便你是我姨母,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我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放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