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看了好一会,这才把目光挪开看向别处,真的受不了这目光,哪怕是被面具遮掩着容颜也让人心生怜爱,恨不得扑上去好好疼爱一番。
“怎么不敢和我对视?”瀛洲圣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川,自然而然地就生出一种狐媚气息,让人兽血沸腾。
还在附近的众人心中狂喊:混蛋,放开那圣女,让我来!
云川撇撇嘴,没说话,反正就是不去看瀛洲圣女,一股子劲的盯着司韶墨悲看。
墨悲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低下头去不敢和云川对视,同时也感觉到一道凌冽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周围的人也都没有说话,场上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这三人,一种微妙的气氛弥漫在周围。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云川率先起身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安静,然后拉上正在发财的白剑桥。
这家伙贼郁闷,在场的人很多人都反应过来进行第一手资料倒卖,很快就把他的声音抢走大半,发财大计就这样被破坏了。
既然这样赚不到钱了,那也没必要继续呆下去了,白剑桥倒是爽快的一起身就走,完全没有被两位瀛洲女修容颜折服的架势。
第一次圣女大人感觉好失败,居然就这样被无视了,果然男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去哪啊?”白剑桥刚出客栈门就想起来云川这还有半天时间呢,难不成还得回去修炼?
云川意味深长地看了这家伙一眼,真心的钻钱眼里去了,云川有点无语。
“还有大半天时间,逛逛呗,说不准还能淘到什么好东西。”云川一扯嘴角看了一眼周围,人不多,但都是认识他的。
“哥啊,你这么招摇就不怕扶桑的人把你打死?”白剑桥是真心佩服云川这胆子,各种挑衅扶桑,还在扶桑的地盘上各种闲逛,这特么怎么就没被打死呢?
“他们不敢,哥哥我同境界无敌,境界太高的不能和我打,境界太低的被我碾压,谁敢惹我?”云川轻笑一声语气中无不是对扶桑的轻蔑。
“啧啧,真不虚?”白剑桥啧啧两声,像是在佩服云川一般,实际上已经把云川刚才说的话记录下来了,打算做他的第一手资料卖出去。
还真别说,这个节骨眼上云川的各种“第一手资料”挺好卖的,反正总有扶桑那边的傻子找他收购,各种赚钱根本停不下来。
不过这些云川作为当事人根本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云川还不得削死白剑桥,脑袋壳都得削下来。
这云川是真服了这家伙,想钱想疯了,好歹也是白家出来的,特么跟个穷鬼样的丝毫没有天下第一富的样子。
云川毫不怀疑这家伙要是知道罪信是个石圣得把罪信一身的毛都给拔了。
“咳咳。”云川咳嗽两声,示意白剑桥注意点,不要丢脸。
哎呦妈诶,云川看到这蛇皮蹲小地摊上跟人讨价还价都特么感觉丢脸,捂着脸都不好意思。
见白剑桥没有理自己,云川感觉真心没脸见人了,哼的一声转身就走,走的时候白剑桥丝毫没有注意到,还在兴致勃勃的跟人讨价还价。
云川都感觉绝望了,这家伙是要跟人讨价还价到天荒地老吧,云川捂着脸离开,真心没脸见人了,咋就摊上这么一个玩意呢。
云川径直离开,白剑桥依旧没有感觉,沉浸在自己讨价还价的海洋当中无法自拔。
“百年佳酿八苦酒,来一壶诶!喝一壶,赛过八苦剑仙咯!”
街边的小摊还有卖八苦酒的,但不是真品,酿造方法这个世界上也就云川有了,其他人都没有,想来是在接着刘疯子的名头卖酒。
“呵呵,老板多少一壶。”云川呵呵一笑并不计较这些,随便什么,只要是水或者酒都可以酿成八苦酒。
八苦酒并不在意于酒的原汁原味,而在意于喝酒的人。
“好嘞。”老板利落的给云川拿了一个酒葫芦,看着不大,只有巴掌大小,挂在腰间也不碍事,但是装的酒很多。
云川拿过酒壶就走,却不曾想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那要是我喝了这酒呢?能赛过我自己么?”刘景爽朗的声音从天上想起,一柄长剑托着刘景冲下。
这疯子手上还拿着酒葫芦,一副醉酒刚醒的样子呵呵地笑着。
刘景披头散发,像是个木棍样的,衣服挂在上面,浑身酒味,远处看好不风流倜傥,近处看好不过一个臭乞丐。
“这哪能啊,可不得沾沾剑仙的光么。”店家显然认识刘景,顺口接到。
“哈哈哈……”刘景大笑,对这个回答甚是满意,一揽长发,精神一阵,酒气瞬间消散,怎么都有一种风流倜傥的感觉。
云川诧异,这家伙还能叫剑仙?呵呵。
“给我来一壶。”刘景把葫芦丢给老板,半身倚靠在小摊上,“还真在这啊。”这句话是对云川说的。
现在的局势不适合云川崛起,最起码崛起也要有个限度好吧,特么沉寂三年之后跳出来就打人脸不太好吧。
关键是这打脸还打的啪啪响。结果啃到硬骨头了吧,所有人都不看好云川,云川和扶桑天子的差距可能不止三年,但目前看来就三年,云川胜率几乎为零。
“可不然呢,能去哪?”云川轻笑着应答,刘景这个人还是比较爽朗的,云川也不厌恶,乐意交好。
“要不跟我去开发星球混混?”刘景笑着问,云川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他迟早是要去开发星球的。
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源星受人关注度丝毫不比云川和扶桑天子的事情小。
很多人都决定等云川和扶桑天子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就去开发星球混混。
上次方梧征战某古星的战绩以及收获都让人心动,很多人把目光都投到了开发星球上面。
“行呗,到时候可得让刘哥照顾我了。”云川笑了笑,还是没打算放弃这边的事。
刘景皱眉,看了云川一眼,这小子怎么就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