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云川不见了?”瀛洲圣女轻抿一口茶水,虽在宴席上却并没有喝酒。
“嗨,什么不见了,就是怕了,不敢来了。”扶桑天子呵呵一笑,提着一壶酒想要给瀛洲圣女斟酒。
瀛洲圣女也没有拒绝,只是斟酒过后再没有碰那酒杯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圣女睫毛轻颤,双眸忽睁忽闭,开阖间有奇异光芒闪烁,煞是惊艳,扶桑天子呼吸一凝,骤停了下来。
方梧坐在圣女对面,位置很好,不次于圣女,眼见圣女如此也是呼吸一凝,让人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美。
隔着一张面具也不妨碍扶桑天子的yy,下意识的就接了话茬,“那……”
待到接了话茬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圣女所说的算了吧是什么意思啊!
位置偏下的司韶墨悲却是清楚圣女所言何事,兀然站起,撂下一句走了就和圣女离开。
这次来扶桑的瀛洲女修就只有她们两个,如今要走也是方便的很,行李都不用收拾。
扶桑天子的脸色僵了僵,他所处的位置很重要,很好,当然也很快就被人看到。
再看看离去的圣女,瞬间就有很多人想了很多,一时间场上气氛极其怪异。
一开始还以为瀛洲圣女是对扶桑天子有什么想法才来的,没想到来了之后圣女找的第一个人就是云川。
这样一来很多人就以为圣女是为云川而来,正当所有人都在痛恨云川的时候,圣女又参加了扶桑天子举办的宴席。
一时间很多人都觉得这件事自己判断错误,圣女果然是为扶桑天子所来,不少人都深感绝望。
可现在又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圣女居然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瞬间,所有人都懵了,这是在搞啥啊!难道圣女真的不是为了云川或者扶桑天子而来?只是单纯的来观战?
这样一想还真有可能,和圣女交手的人屈指可数,除了师姐妹以外就没有别人了,这样经验不足,若要变强肯定是要学习经验的。
这么解释似乎就能解释通了啊!很快众人释然,又高兴起来。
圣女风华绝代,当为宇宙第一美人,昆仑十二玄女之首都只能甘拜下风,自然是无数人的梦中女神,人气之高无法想象。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不高兴了,扶桑天子脸色阴沉,他把圣女安排在最靠近自己的位置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结果他都登上楼台了,月亮连出来让他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换句话说就是: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这打脸啪啪的响,扶桑天子心里能好受才怪。
“怎么,你喜欢人家?”方梧阴阴的笑着,冲着扶桑天子说到,看不出喜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扶桑天子收敛了一下,不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破坏了他的心情。
“说得有理。”方梧和扶桑天子碰了碰杯。
……
“唔……”云川是扶着脑袋起来的,感觉脑袋灌铅了,贼沉,沉甸甸的都要抬不起头来,要不是对自己有信心,真心的怕脑袋太沉把脖子给折了。
“呦呵,这么快就醒了?”刘景的声音从门外头传来,虽然晕乎乎的,但这个声音估计云川这辈子都不会认错了,没错!就是这个老混蛋。
“握草!”云川呻吟一声,又躺下了。
“呵呵,真汉子!纯爷们!是个男人!”刘景贱贱一笑,一拍云川,本来还好,这一说云川就想起来了,就是这个老混蛋,灌了自己三杯酒,一口一杯,这家伙自己居然特么抿一口就不喝了。
“艹,你个老混蛋,老子要宰了你。”云川无语的大骂,毫无疑问,肯定是错过了打架。
说不准自己还被弄到开发星球来了呢,也不知道扶桑那边什么情况。
“放心吧,你现在可出名了,比之前还要出名,你不战而逃,扶桑那边说你怕了,现在还在对你通缉,你这颈上人头可值钱了,很多人都想着把你给拿下呢。”
刘景这老混蛋又在刺激云川,云川挣扎着就想要爬起来,把这老混蛋给宰了。
老子怂了么!怂个屁啊!老子的一世英名啊!居然就特么这么毁了啊……毁了……
“别激动。别激动。”刘景赶忙让白剑桥把云川按下去。
云川斜着眼瞪着刘景:“你丫的等着,等老子好了不得把你扒皮。”
“靠!这么狠,好怕怕哦!”云川越发的觉得这蛇皮是真的贱,越看越贱。
“说正事!”云川翻了个眼皮,越发的感觉这蛇皮没那么好,会把他带到开发星球,他都怀疑这蛇皮会把自己卖到窑子里去。
“行,说啥正事啊?”
“这哪?”云川问了一句,虽然说卖到窑子里去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不得不防啊!
刘景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川:“你说呢?”
云川打了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哎呦我去,不会真是……简直不敢想象。
“放心吧,这里是开发星球。”刘景白了云川一眼,很是无语,自己这人品得是有多差才能让这家伙这样啊。
“这是哪?”云川瞥了一眼在角落的白剑桥问道,刘景是彻底无语,感觉这人生好失败。
“握草,好失败的人生。”刘景无语,讲了出来,郁闷无比。
云川呵呵一笑,“你特么缺个白富美带你走上人生巅峰。”
刘景郁闷归郁闷,玩笑还是照样的开,瞬间又秒接了下去,“诶对,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这才是我该干的活啊!我特么跟你在这扯啥淡啊!我得找我的白富美去了。”
“诶……”云川叫了一声,还没叫出来刘景又说话了,“顺便把你给卖了。”
“别啊哥,哥!刘哥!”云川很无耻的叫嚷。
“成成成,你得好好休息吧,明个跟我出去溜达溜达,咱个研究研究,赶明儿去哪个开发星球。”刘景也只是开玩笑,又说了个正事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