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军与标本魔军对峙,魔头狸禽鳝左手拿着一个袖珍小屋,右手挥舞着龟脑大棒哇呀呀直叫道:“好一群猪头猪脑的敌军,让本王如何面对!羞死我也!气死我也!”
母猪大王哈哈大笑:“你本来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还讲什么羞耻!你怎么没觉得手中拿着的魔器与兵器才是你天大的羞耻?”
“此乃本王最珍爱的收藏小屋,里边珍藏着本王采摘的女性草毛标本,共二百三十六份,实乃稀世之宝也!谈何羞耻?羞耻何来?还有九十五本做那日记,都是本王倾毕生心血,对这个世界贡献的杰作!本王创造了世界之最,应该名流千古也!”狸禽鳝魔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夸夸其谈道。
“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畜生!”猪王呸了他一口,说道:“既然你对草毛有特殊爱好,是否也把本王的毛收藏一份?本王大眼睛双眼皮,欲望大得很,你我是否也现场来一个恩爱秀?”
“好啊,本王就喜欢干这事儿!”狸禽鳝魔头竟然不假思索地说道。
“哎呀,难道你不嫌弃我乃是一只老母猪?连母猪你也愿意?”
“为什么不可以呢?本王乃天下第一猎奇能手,况且你是母的,我是公的,只要两厢情愿就行。干这事儿不过是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
“你可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怕天下人笑掉大牙?”
“平时本王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嘛,你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这年头干这事儿的多了,谁笑谁呀?”
“你不嫌老娘我赃?”
“本王有时就喜欢赃一点的!你看!”狸禽鳝魔头又打开收藏小屋,取出一大串带血的雌性内裤、例假带、卫生纸,“你看这赃吗?可本王对这些东西就是难以割舍!”
狸禽鳝魔头将这些东西放在鼻子下面一遍遍地嗅着,就像吸毒般贪婪,又好像没有闻过瘾,居然把二百三十六根草毛一根一根地含在嘴里舔着吸溜着砸吧着,像吃甘蔗般。
魔头旁若无人、丑态百出的样子,让猪们都感到恶心,纷纷干噎得咳嗽起来。
“好你个最最肮脏的东西!竟然不知道恶心?好你个不要脸的变态狂!你个猪狗不如的流氓!你个衣冠禽兽!你个人面兽心!”猪王一口气把这些词全用上了。
“哈哈哈哈哈!你的骂对于本王无异于挠痒痒!怎么,看见本王如此发情,你们莫非受不了了?好啊,让你们骚性大发与春意激荡的藏品还在后面呢!”狸禽鳝魔头说完,真的又从收藏小屋内抓出一大把光盘,向空中一抛,说道:“开!”
污秽不堪的画面与声音显现在空中,猪军将士只得闭上眼睛,猪王一声令下:“给我撞!”
一万只野猪朝魔军冲了过来,这些沉醉于女色的魔兵们哪有力气抵挡野猪的进攻,他们的下半身被野猪横冲直撞得骨断肉连。
狸禽鳝魔头疯狂地甩出他的千余张光盘,这些光盘如飞碟般在空中飞旋,播散着靡靡之音与不堪入目的镜头。
五虎上将狮王、狼王、鳄王、蛇王与蜂王飞临。狮王、鳄鱼王与狼王张开大口咬碎光盘,蛇王逼近狸禽鳝魔头,与他纠缠打斗起来。母猪王也协助蛇王从下部撞击魔头,魔头腾空而起,将一本本流氓日记向蛇王与猪兵劈头盖脑打来,蛇王只得张开大口,吞并这些日记本。
猪王逮住机会,用獠牙咬住狸禽鳝魔头的裤子不放,猛然用力撕破了裤子,露出了魔头的光腚。蜂王见时机已到,一下子飞到魔头私密之处,连环针一口气蛰下去,疼得魔头用手招架,一看自己的东西瞬间之间肿胀如小腿,疼痛如火烧,真是悲喜交加、哭笑不得。
“如此尺寸,乃是本王最满意的时候,也是本王生不如死、呜呼哀哉的时候!谢谢了!”狸禽鳝魔头昏死过去。
他再不可能醒过来了,一是他中毒太深,二是蛇王紧紧缠住了他的身子,让他在昏死之中体验最后一次被盘绕的快感,直到他呼吸彻底停止。
他肮脏的尸体也被乱蹄踏成一摊稀牛粪般的标本。
又一位无比变态的魔头被老鼠大军团团围困,他手中高举着两本快乐日记,高喊道:“我乃目标魔头蜈蛭冥,这两本日记里,记录了本王与一百三十六位情妇的摸胸感受与冲刺心得,可谓两部无比珍贵的纪实文学,诸位老鼠将士,你们也是生育的能手,应该一睹本王的风采啊!”
鼠王一下子窜到魔头的胳膊上,将两本日记本咬在口中,又窜了下来。
“魔头,你竟然敢在这儿标榜着自己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怕全天下唾沫淹死你?”鼠王问道。
“见不得人?是吗?唾沫淹死我?是吗?”蜈蛭冥魔头不以为然道,“如此说来,皇帝就是天下最见不得人了!皇帝就是最早被唾沫星子淹死的那位了!”
“撒泡尿照一照自己,你是皇帝吗?”鼠王道。
“难道不是吗?本王现在拥有一百三十六位情妇,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无非九九八十一人罢了,你说本王是不是比皇帝还牛气冲天?”蜈蛭冥魔头无不自豪地说道。
“呸!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畜生!”鼠王骂道。
“你们这些贼眉鼠眼的老鼠才是畜生!”蜈蛭冥魔头笑道,他才对鼠王的骂没有感觉呢。
“你是畜生不如!”鼠王以牙还牙道。
“好好好,我是畜生,我畜生不如,这样总可以了吧?说句实话吧,我要不是畜生,我还得不到这么多情妇呢!当畜生好啊!想怎么样就这么样!想玩谁就玩谁!想怎么感受就怎么感受!你们这些不安分守己的小家伙,想不想听一听我怎么样与一百三十六位情妇风流快活啊?听一听那些销魂的摸胸感受与痛快的冲刺心得?日记本上虽然全部描写了,可你们也懒得看呀,现在我就绘声绘色地讲给你们听,如何?”蜈蛭冥魔头兴致勃发、眉飞色舞道。
“呸!我们对你那些低级下流龌龊不堪的东西不感兴趣!你敢念给你的儿女们听一听吗?”鼠王问道。
“笑话!以为我是傻子吗?本来这是我秘密珍藏的无价之宝!今天能给你们分享已经算你们走运了,若再取笑本王,定让尔等灰飞烟灭!”蜈蛭冥魔头发怒了。
鼠王忽然心生一计,她捡起脚下的那两本日记,翻开来,挑了几段最污秽的句子念给魔头及魔兵们听。
果然这些句子像催情剂般刺激着魔头与魔兵们的欲望,使魔头蜈蛭冥自得其乐地沉醉于自己的描写中,魔兵们也闭住了眼睛仿佛身临其境。
鼠王见时机到了,命令老鼠大军悄无声息地窜到魔兵们的裤腿下面实施钻裤子袭击。只见老鼠们机灵活变地上蹿下跳到魔兵的裤管、袖管、领口内,吓得魔兵们慌忙脱衣脱裤,直脱得光不溜秋。
猫王带领着猫兵们靠近了老鼠大军,猫王见状立即命令猫兵们开始了逮“鼠”行动,猫兵兴奋之至,一齐冲向魔兵,魔兵们裤裆下面的玩意儿被咬得血肉模糊。
魔头蜈蛭冥吓坏了,紧紧地捂着自己的那个玩意儿,生怕猫咬了!如果真咬了,那以后可就再也不能玩了!自己心中有一个雄心勃勃的宏伟计划,就是向一千个美女进军!如果自己的宝贝被咬去,那就生不如死!那就死不瞑目了!
鼠王其实早已经爬到了他的那个玩意儿上了,他的双手感觉自己的那东西怎么一下子膨胀起来,可自己的那东西只感觉一个毛烘烘的东西在摩擦蠕动,“不对!一定是老鼠窜到这儿了!得赶紧捏死它!”魔头被吓得不由自主地双手用劲一夹!“哎呀!”他疼得大叫一声。“他妈的!老鼠跑了没夹住,自己反倒把自己的宝贝夹扁了!”
鼠王在裤管内幸灾乐祸地大笑,冷不防又上蹿到魔头那儿逗弄了一下,这回魔头不敢用手夹了,想用一只手轻轻地抓住然后用劲握死这只可恶的老鼠,谁知又失败了!鼠王太狡猾了,手快握住的一刹那猛然溜脱,魔头的手一下子握住了自己的蛋包,疼痛难忍再一次大声喊叫:“哎呀!疼死我了!”
鼠王溜出魔头裤管,看着魔头大笑。蜈蛭冥魔头害怕它再次钻进裤管内折腾,干脆主动脱下了裤子与裤衩。
“妈的!你要是一位美妞,早把你拿下了!还轮到你折磨本王?”蜈蛭冥魔头咬牙切齿道。
魔头只管注视鼠王了,一百多只老鼠突然跃上他的头肩背胸,他急忙双手招架,顾不上了护卫私密之处,一只大花猫突然扑了上去,一口咬下了他的那玩意儿!
“完了!完了!完了!本王一千目标还未实现,死而有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