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震惊全场
作者:一笑尘缘了      更新:2020-03-27 13:53      字数:2184

韩非有些不信邪,接连挥动竹棒,连番刺出数道剑气击在那张狂身上,但一碰到那土黄色真气便被弹开,居然根本破不开他的硬气功。

韩非不由称赞道:“你这硬气功确实坚固得跟铁板一样。”

张狂听此话,心底颇为受用,自得道:“我这硬气功坚如钢铁,即使连飞剑都难以破开,你就凭这区区一根竹棒就想击破,真是痴心妄想,我看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韩非不由轻笑了下,嘲讽道:“哟呵!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房了。”

说罢,他手腕一抖,竹棒斜刺而出,一道细如发丝的金线向凭空显现。

金丝一接触到那土黄色的真气竟直接深入进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后,那土黄色真气竟然直接土崩瓦解开来,而金丝也消散开来。

“这···这怎么可能?“张狂表情一脸呆滞。

他尚还没反应过来,韩非便猛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他整个人向后倒飞而出,竟然直接被踢下了擂台。

这一幕让一众内门弟子胆寒,这才不过三两下的功夫便又有一名修为不弱的内门弟子被韩非击败。

“下一个。”韩非接着道。

眼见自己一方最强的两人都已落败,内门弟子一方顿时有些慌了,一时间竟然无人敢上场,生怕自取其辱。

要知道,做为一名内门弟子若是败给了外门弟子这可是一件极其羞辱的事情,恐会在同门中抬不起头来。

而外门弟子一方见此情景,只觉大为解气,怕是入门以来就没有这么爽过,平日里对内门弟子的不满和怨气,如今统统发泄了出来。

殷长老更是大喜不已,都快要笑出声来,这是他进入华阳派以来头一次见到一群内门弟子被一个外门弟子吓破了胆。

而吴长老则是面色微苦,他此刻终于体会到先前殷长老的感受,可比试依然要继续,不由催促道:“莫非你们也要让我点名么?”

听此话,一众内门弟子隐有屈辱之感,一向都是他们欺负外门弟子,今日怎地情况转变了。

“哼,区区炼气五品的小子也敢如此嚣张,就让我灵虚洞天莫离来对付你。”

说罢,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子跃上高台,此人身背三尺长剑,仪表堂堂,修为竟也有炼气六品。

“是莫离师兄,莫离师兄出手了,这家伙必败无疑。”

“莫离师兄打败他,一定要为我内门弟子找回面子。”

一众内门弟子见这名为莫离的男子上场后,皆是大喜过望,想来这名叫莫离的男子在内门应该有几分名头。

“小子,莫要欺我内门无人。”莫离自信的说道。

韩非却有些不耐了,道:“哎!快动手吧!”

······

两人只交手了三个回合,那被内门弟子们寄予厚望的莫离便从擂台上落了下来,落在在地上后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天空。

“什么,连莫离师兄都输了。”

“完了,完了,现在怕是无人打得过他了。”

这情景,内门弟子们简直难以接受。

在吴长老的催促下,接下来又有几名自持修为不弱的内门弟子上前挑战。

“无尘洞天许天豪领教师弟高招。”

“赤霞洞天徐昊领教师弟高招。”

“妙有洞天洪涛领教师弟高招”

······

内门弟子们一个接一个的登上擂台,可结果确是苦不堪言,毫无意外的一一被打下了擂台。

直到第十一名内门弟子被韩非一脚踢下后,一时间,人人畏惧,没有人再敢上台。

这些人比之那姬三娘弱了太多,韩非打得完全不尽兴,此刻接着道:“下一个,下一个,磨磨蹭蹭的干嘛呢?”

吴长老心底虽然对韩非大感兴趣,但此刻内门弟子们的表现却让他大为恼火,语气低沉道:“还不快上。”

闻此话,内门弟子各个面面相觑,推推嚷嚷一番后,竟依然无人敢登上擂台。

“真是要让我点名吗?”吴长老语气隐有几分微怒。

但内门弟子们依然沉默。

“这样一个一个上,简直太浪费时间了,我看你们还是一起上吧!”韩非见已经无人敢上台竟然说出这等话。

内门弟子们各个面色微苦,而吴长老听此话,却是诡异一笑,似乎想到什么,直接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吗?全部一起上啊!”

听此话,他们各个面露诧异之色,一脸莫名的看着吴长老,有些不明所以。

吴长老吼道:“让你们一起上,听不懂吗?”

内门弟子们顿时明白了过来,一个两个皆往擂台上涌去,转眼间已有十几名弟子跳了上去。他们早对韩非不满,此刻对方竟然提出这等脑残的要求,而吴长老居然还允许了,自然准备上去群殴韩非一顿。而剩下还有一些内门弟子则恪守原则,不愿以多欺少。

“小子,你死定了。”

“你居然敢提出这等脑残要求,我们就成全你。”

这些人一个个面色极为不善,冲韩非狞笑了起来。

殷长老见此幕,本想阻止,可看向吴长老之时,对方却对其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阻止。此时吴长老心想道:“小子,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此刻擂台上的内门弟子修为普遍偏低,最高一个的不过也才炼气六品而已,因为大部分的高手早已被韩非打败。

事实上,韩非也想看看自己的究竟可以做到那一步,所以才说出那等话语,倒不是真的狂妄。

“来吧!”韩非懒洋洋的说道。

“去死吧小子。”所有人同时向韩非冲去。

这场战斗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当战斗结束,韩非单膝半跪在擂台正中央,右手杵着竹棒,重重的喘着粗气。

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来,虽说真气已经差不多消耗完,但骇人听闻的是,场间所有人除了他自己以外已是无一人还站立着。

放眼看去,擂台上已是横七竖八的倒着十几人,这些人要么昏迷,要么重伤不起。

而台下所有的人已经是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