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勒斯的总督大人?送信给我?”霍延平在大脑中拼命的搜索着有关他们口中所谓的卢修斯这个名字,然而,结果就是,他对于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连类似的名字都没听过。
霍延平另外一只手刚放到信上,就被迈科阻止了:“现在还是别开了!既然是写给霍先生的,那霍先生还是回去之后再打开吧。”
理查德看了一眼周围,点点头说道:“额,也是!信的内容明天再说吧!人多口杂,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还是别冒险了!”
“殿下!我是!”就在丝忒莉再度开口的时候,理查德一跃上马,然后对着霍延平说道:“上面那玩意貌似在维修,没办法,我还是从宫中骑马过来的,一会父亲就要喊吃饭了!我先走了!”
“不送!”霍延平摇摇手,目送着骑在马上的英勇少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霍延平和迈科两人打量了一下信封,然后对视着点了点头,决定到了夏洛克家之后一并商量。就在两个人刚走没两步,那个总督大人又大声叫道:“喂!你们!我好歹也是堂堂伯尼尔总督!你们就算和狮心王有交情,也不能一声道歉都不说就走了!”
霍延平转过身,紧紧的盯着丝忒莉说道:“首先!我撞到你之后十秒之内就已经向你道歉了!至于你接受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情!再然后,我尊重你们的国家,你们的人民,那我请你也尊重我的国家,要不然,大家没得谈!”
迈科皱了皱眉头,向她鞠了一躬说道:“丝忒莉大人,这件事只是个意外,我希望您不要追究了,我这位朋友怎么说也是释云派来的使节,而且最近在帮奥丁之子和苏格兰场处理事情,不免有些暴躁。”
霍延平激动的指着丝忒莉再度大声的喊道:“我跟你讲!就算我不处理事情对于你说的话我也会作出一样的反应!我刚才听说你坐上总督的位置才两年不到!你才见识过多少!我跟你讲,我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就奥丁之子现在的领导者——列昂纳多.达芬奇,他比你高到哪里去了!我跟他谈笑风生!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天到晚就晓得搞事情!博眼球!”
迈科没有办法,只能把霍延平一边往后拖一边说道:“行行行!霍先生!我们就这样吧!别吵了!正事一件事都没完成呢!”
霍延平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的骂道:“我跟你讲!下次别让我碰到你!要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记住了!那什么苔丝!”
回到了贝克街,霍延平气嘟嘟的把刚才的事情向着所有人都说了一遍,房玄龄一听完就激动的像迈科问道:“迈科先生,你怎么不拉住他啊!?”
海临风晃晃扇子,淡淡的说道:“不怪延平!要是在我面前,我道歉了她还跟我这个样子,我管她是谁,先打到毁容为止!”
房玄龄一甩手,忿忿的说道:“话是那么说!但是延平是释云使节啊!不列颠一共二十一个总督,直接就跟人家骂起来会造成两国断交的!”
迈科喝了一口咖啡,摆了摆手:“现在事情都已经做了,说什么都没用,还是先看看那不勒斯总督写了什么吧!”
霍延平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随后举起信开始读了起来::“咳咳!拜启!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阁下,我与阁下素未谋面过,只不过从但丁先生的口中得知过您的事情。我受但丁先生所托,和他一起前往维也纳追踪恶魔们的下落......”
听到这里,迈科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的喊道:“他们去了维也纳!?总督擅自离开自己领地这种天大的事情那不勒斯那边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向伦敦报告!?”
依玛塔摆摆手,好心的安慰迈科:“迈科先生,我觉得您冷静一点的好,信还没有读完。”
“那我,继续了?”霍延平耸耸肩,继续开始读信:“我们在维也纳追踪到了名为古拉特尼的恶魔,也就是七宗罪当中的暴食,虽然我们制服了他,但是中途撒旦却出现了。”
房玄龄再度打断了霍延平:“云振风现在在维也纳?为什么!?”
霍延平不耐烦的把信扔到桌子上,生气的大喊道:“我!请!你们!有问题等我读完再问好吗!?”
“额,抱歉......”房玄龄耸了耸肩,苦笑着坐了下来。
霍延平白了房玄龄一眼,然后再度拿起信读了起来:“但是很奇怪的是,撒旦虽然有机会杀掉我,却没有动手,他仅仅只是把晕倒的古拉特尼给救走了。然而,之后却出现了更可怕的敌人,那是手持长枪和圆盾的女武神——布伦希尔德。布伦希尔德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你们是想问这个吧!?”
在场的全部人都侧过了脑袋,露出一副尴尬的笑容。海临风小声的低估道:“额,我想说,是的!”
霍延平无奈的摇摇脑袋:“首先我不知道!然后,这是最后一段了,念完大家就可以问问题了!咳咳!”他咳嗽两声,继续说道:“那个女武神不知为何会与撒旦联手,并且,她疯狂的叫但丁先生为齐格弗里德,但丁先生一个人和布伦希尔德呆在了那里,让我一个人离开,并且,他让我来到伦敦,寻找霍延平阁下。现在我已经坐上了来伦敦的火车,等到阁下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大概我也快到了吧。”
房玄龄皱着眉头问道:“读完了?”
霍延平把信放下,淡淡的说道:“算是吧!行了!有什么事情要讨论的大家踊跃讨论!没事我就回房睡觉了!”
海临风倒吸了一口气,甩着扇子说道:“嘶,首先需要搞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维也纳,那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迈科皱了皱眉头,慢慢的回答道:“唔,据我所知,维也纳没有什么神迹或者神话在那里。”
汐儿没事人一样躺在沙发上,随意的说道:“反正人也快要到这里了!你们等人家来的时候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房玄龄点点头同意道:“好像,我们现在除了等这个那不勒斯的总督来也没有任何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