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尼古拉和查尔三人正在实验室里兴致勃勃的做着关于‘无知’这一力量的研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前。
看见门前的人,查尔福斯激动的站了起来:“霍先生,你回来了!”
达芬奇头也不抬的回应道:“这次旅途愉快吗?”
霍延平耸耸肩,摇摇头说道:“不怎么愉快,不过,看起来,你的翻译工作做的也不是很舒心。”
达芬奇放下了手中的奇怪装置,抬起头看着霍延平说道:“关于那本书,我现在很感兴趣它的来历,虽然翻译工作一个月只做出了三分之一左右,不过,仅仅是这三分之一,已经物超所值了。”
霍延平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慢悠悠的说道:“某个新认识的朋友很久以前交付到我手中的,仅此而已。”
听了霍延平的解释,尼古拉皱了起眉头:“新认识的朋友很久远以前给你一本你用不着的魔法书?”
霍延平咂了咂嘴,苦笑着回答道:“额,虽然其中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过,差不多可以那么解释!”
达芬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疑惑的问道:“你知道那本魔法书里面都是什么咒语吗?给你书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霍延平单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道:“那个人的话,大概都是一些强到让人觉得疯狂的魔法吧?毕竟,我可不觉得他会拿火球术这一类的魔法给我。最起码,应该都是一个炎爆来着~”
达芬奇站了起来,激动的看着霍延平说道:“那些都是神代系的魔法!不要说火球一类的,单单是现在翻译出的三分之一,其中有大部分都是可以直接毁掉半个伦敦的法术!”
霍延平高兴的挑了挑眉毛:“哇!这么强,那看来也有可以停止时间的魔法咯?”
达芬奇轻轻的摇了摇头:“至少现在没有发现!不过,你先回答我!到底是谁给你的!不要是现在顶级的魔法师,就是聚集奥丁之子全部的魔法师,也不一定能百分百的使用出那些魔法。”
看着一脸凝重的达芬奇院长以及至今都没有说出什么有用信息的霍延平。查尔福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个,如果没有事的话,我觉得,今天应该可以走了吧?”
“那么,我送你去门口吧!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而且......”尼古拉看了看达芬奇,无奈的摇了摇头,往实验室外面走去。
看着查尔和尼古拉离开了实验室,达芬奇敲了敲桌子,一本正经的看着霍延平:“那么,现在走光了,有什么你可以说了吗?”
霍延平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本来就不是有谁在这里讲不得的事情,只不过,我实在不是很想暴露他的身份,毕竟,要是让人知道那本书是他曾经使用的魔法,会发生很麻烦的事情。”
达芬奇抚摸了一下胡须,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是觉得信不过我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多过问了,但是,毕竟这本魔法书的存在实在太过危险,我想......停止它的翻译。”
“可以,对于这一点,院长自行做判断就好。不过嘛~”霍延平话音一转,笑着说道:“院长如果不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话,我很乐意告诉你魔法书主人的名字,只不过,那个时候,院长就要做好被一堆魔法师不断骚扰的准备了。”
达芬奇眨了眨眼睛,沉默了一会之后开口道:“根据你的说法,魔法书在谁手上,就有可能被人骚扰,那么,我至少要搞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吧?”
“说来也是,那么,先给院长你看一个东西吧!”霍延平意识集中在手中,感受着从戒指中释放出来的力量,然后,小心翼翼的维持着那份力量的稳定。大概几秒之后,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枝奇特的魔杖。
“这是!?”达芬奇一脸惊讶的看着霍延平手中的魔杖,伸出手靠近着魔杖,却又不敢触碰的观察着。
霍延平看着手中的魔杖,淡淡的说道;“这就是我那个新朋友给我的见面礼,他特地帮我制作的魔杖。”
达芬奇摇了摇脑袋,一脸懵比的说道:“这是锹龙树做的!?澳岛很久就灭绝了!曾经我们派过调查团队去调查澳岛的生态的时候,带回来的资料有过,最起码也是在三百年前就已经没有了!为什么会有人能用那种树做出魔杖!?”
霍延平挠了挠脑袋,好奇的问道:“那什么龙树很珍贵吗?”
达芬奇皱着眉头回答道:“已经灭绝的古树,你觉得呢?不过,既然能用锹龙树做出魔杖,那个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恐怕比但丁先生还有我都要强上不少。”
霍延平看着达芬奇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觉得,院长心中应该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吧?只不过,那个答案,有点让你觉得不切实际,甚至,有点荒唐。”
达芬奇伸出手抚摸着魔杖说道:“能编写出如此可怕的魔法书,并且可以做出这种魔杖的男人,整个不列颠到现在为止的所有魔法师当中,只有两三个人有这样的实力,而最有可能的,就是亚瑟王的宫廷魔法师,不列颠曾经最强的魔法师——梅林。以及,罗兰.查理曼的好友,仅次于梅林的魔法师,第六世红衣大主教——托宾。”
霍延平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那么,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了,托宾主教的骨灰,应该还一直存放在巴黎的大教堂中吧?”
达芬奇院长轻轻的点了点头:“唔,是的,没错,没想到,传说中的大魔法师梅林依旧活着......”
突然,霍延平的头垂了下去,他小声的说道:“对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虽然我不想说,但是,我还是现在趁早说出来才不会出现其他意外。”
达芬奇院长疑惑的歪了歪头:“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语气那么怪?”
“那个......我听,布伦希尔德说,但丁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