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瑀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唇,再也耐不住,勾起她的下巴,含了上去。
窦樱心头微颤,他只是在唇瓣上轻轻的略过,舌头挑逗似的在唇边滑来滑去,弄得她满心瘙痒。
我去,要就痛快点!
色字头上一把刀,但,美色当前,管他刀不刀,享受了再说!
窦樱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附了上去,丁香小舌灵巧的瞬间溜进去,被他的舌头阻挡,气不过,索性用力吸住,贝齿一咬。
秦瑀吃痛,嗤笑着,反攻上来,激烈、霸道、攻城略池,直吻得窦樱招架不住,连连娇喘,求饶着要退出来,他怎肯。
将她深拦入怀,托着她的后脑,深深的吸允着她甜美的甘露。
忽然,秦瑀的脸被什么拍了拍,扭头,对上一双小豆子眼,闪着星星,粉红的鼻头一动一动。
美男,也分本宝宝一杯羹嘛,人家好饥渴哦。
秦瑀用力咬着窦樱的小舌,眼睛都不待看花痴色妞,一把抓住它,手一扬,白肥团挂着一道凄惨的咕咕声,呯,窗户出了个洞。
呯!重重的摔地声,悄无声息了。
窦樱急了,用力锤秦瑀,“呜呜呜,色……色……”
秦瑀松开口满眸眯色,低笑着:“色就在爱妃眼前。”
窦樱的嘴得了自由,忙道“色妞不会给你摔死了吧!”
“它才不会呢,本王在此,你居然有心思理它!看本王不惩罚你。”秦瑀见她压在身下,捧着她的小脸,深深的吻住娇唇,缓缓的流连,再徐徐顺着小腮滑向耳垂,含在嘴里。
怀里的人儿不由微微颤栗,低低的娇唤一声。
周遭都没有任何感觉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彼此的感觉,彼此的心跳。
秦瑀的手掀开她的衣袂,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滑腻的肌肤。忽来的冰凉,让窦樱倏然清醒过来,忙用力去挡。
“不要……”窦樱扭着身子,可越是扭越是烧着本就熊熊的烈火。
“你要擦着火了,要怎么办?”秦瑀嘶哑的声音低魅的传进耳膜。
窦樱浑身一颤,“凉拌!”
“可火已经烧起来了!”伴着一声粗重的喘息,秦瑀无奈道,他本以为自己克制力很好,可是,他太低估了怀里人儿的诱惑力。
窦樱眼珠一转,柔柔的笑着,“要不我帮王爷吧?”小手已经向下,再次感受到滚烫的坚硬,心肝重重的跳了跳。
要不是她身子骨太小,担心自己发育不良,又不相信古代的避孕术,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会疯狂的将他吃掉。
毕竟,她也是凡人啊,这样的诱惑怎么抵挡?
秦瑀低喘一声,忙握住她的手,俯在她身上,用力克制着。
他知道她不想,他不会勉强她,但是她愿意为他解决,已经非常满意了,毕竟她是关心自己的。而,自己不能这样自私。
她的确太小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瑀才渐渐的平静下来,拥佳人入怀,将她额间的汗珠拭去,落发卷到她耳后,轻抚她泛红的脸颊,轻叹一声:“磨人的小妖精。”
窦樱扁嘴,“你才是妖精!长得这么妖孽,处处留情,招蜂引蝶。”
秦瑀轻笑,“你吃醋了?”
“我吃谁的醋?这有人让我吃醋吗?再说了,我才不吃醋呢,王爷以后本就要三妻四妾的,我要吃醋,吃的过来吗?”窦樱说着还带着小气了。
秦瑀刮了刮的鼻子,“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吃醋又何妨?”
“哼。”
秦瑀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我不是把你关起来了,是为了保护你。你可知道那座是什么桥?”
“什么桥?金桥?”
“你就知道金子。”秦瑀气笑。
窦樱噘嘴。
“那是个机关桥。”
“机关桥?”窦樱顿时好奇了,“你是说那座桥有机关?”
“对,凡是陌生人胆敢过桥,定会丧命。”
“啊?”窦樱惊讶了,需要保护得如此严密?
“灵儿已经知道如何避开机关,明日让她教教你。而这个院子的人都是直接带进去的,没有经过桥,所以,他们都不知道如何解桥的机关。万一有一天,需要用桥保护你的时候,你就乘着时间从密道离开。”
窦樱怔怔的看着秦瑀,他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府里还会出现什么他都控制不住的事情吗?
她的目光秦瑀怎么不懂,可有些事有些话,说不明白。
“你不要问,问了我也没法说。樱儿,遇到你,是我的幸也是我的劫。”秦瑀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低喃道:“我会还你一个新的婚礼,独一无二的婚礼,昨天不作数的,你知道这个就行了。”
“可是,你总该告诉我会发生什么,我好做准备啊。”窦樱忍不住问。
“你没法做准备,准备我会做。”秦瑀点了点她的鼻头,“你要做的就是做好我的女人。”
“可……”
“王爷,她闯进来了。”外面霄雄压低声音,用内力将声音送进来。
秦瑀自然听见,停住了手,神色沉了沉,续而对窦樱道:“乖乖睡觉,我走了。”
窦樱看着他起床,披上大氅。
刚才霄雄叫他说了什么没听清,但是她敏感的感觉有人来找他了。可是谁会在深更半夜来,还会让他的脸色突变,又非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