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带着琉璃悄悄进了房间,琉璃爬**,仔细看了看塔塔尔的脸,再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手腕,手腕上隐约有一条粉红色的暗线。
琉璃皱着眉趴下来,拉着窦樱回了隔壁房间。
“这个年素涵太邪恶了。”琉璃愤怒的道。
“怎么了?”窦樱吓了一跳。
“她居然给塔塔尔种了这么恶心的蛊。”
“究竟是什么蛊?”窦樱奇怪了。
“就是要和男人交合的蛊,而且一次都解不了,很是贱人才能用出这样蛊。”琉璃小脸涨得通红。
窦樱噗嗤笑了出来,琉璃是不好意思了。
琉璃瞪她一眼,“可惜我还不知道秦珺体内的蛊是什么。”
“塔塔尔说叫做忘忧蛊。”
琉璃歪着脑袋想了想,“年素涵图什么呢?说不定她从塔塔尔身上要得到什么,否则为什么帮她?”
“你处理了年素涵就赶过来看看秦珺吧。蛊最好在后宫彻底清除掉。”
“行。”
第二天一早,琉璃跟着耶莽直奔京城,先赶到别院等着窦樱。
窦樱和塔塔尔都贴了人皮面具,换了男装进了京城。
五人直接到了户部尚书府钱府,窦樱掏出秦珺的令牌递过去,门房看到令牌吓了一跳,皇上刚醒,难道就想做啥了吗?
户部尚书刚下朝回来,正在换下官服,听到来报,在看到秦珺的令牌,心里一惊。
惊的是令牌不是现在的皇帝令牌,而是靖王令牌。
“是什么人?”
“是五个年轻的公子。”
钱尚书想了想,“请到外院偏室稍作,上茶好好招待。”
窦樱和塔塔尔端坐在左边位置上,淡定的端着茶喝着,便看到钱尚书穿着常服面色如常的走了进来。
“不知公子找我何事?”钱尚书一眼看到端坐的两人,另外三个立在她们身后,便知道主子只有两位。
窦樱和塔塔尔站起来,拱手算是行礼。
“钱大人,我是想来帮你的。”
钱尚书笑了,做了个请的手势,口气略带不屑:“二位请坐下说,不知道钱某有何需要你们帮忙的,不放说来听听。”
“为了不让钱大人好不容易得到的荣华富贵化为一江春水,为了让贤妃娘娘在年轻貌美之时便守活寡当傀儡。”
钱尚书脸色顿变,豁然大怒,“你放肆!”
窦樱微微一笑,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
塔塔尔见状,也伸手撕了。
钱尚书呆愣的看着她们,“你……你……”他忽然站起来,对着塔塔尔行了大礼。
“微臣见过德妃娘娘……见过宸王妃。”他很纠结,窦樱应该是逆贼,理应立刻抓起来。
可她和刺月门离开京城,皇上并没下旨定他们的谋逆罪。何况,秦瑀是他的伯乐,一手将他推上了尚书之位。
窦樱见他如此,心里不由赞赏,是个懂得审时度势,不会太迂腐的人。
“大人既然看到我们真面目,自然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我请大人将我们悄悄的带进宫,见到皇上。”
窦樱分析过大楚现任官员,虽然一半是秦瑀提拔,但不够钱尚书地位高,再加上贤妃在宫里,有这个条件撑着,把握会大些。
“不可!我将德妃悄悄带回宫可以,可宸王妃你不行。”钱尚书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