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可听闻宸王妃?”
拓跋幽月眼睛顿时闪了闪,“嗯。”
“她不仅斗垮了年素涵,还闯过了百毒堂右执事的阵法。而她闯过了阵法,就有机会协助“年府被封,年小姐进了宫,本想带小的一起,但是宫中只有太监可进,小的实在害怕,就偷偷的跑了。”
“但小的没有其他技能,就在远途摆摊看病,后被一群人见到,抓了起来,说是要为谁看病。”
“小的被抓进一个叫什么门的,那些人好凶。”窦樱脸色有些不好看,身子缩了缩,“小的害怕想跑,本想借着出去抓药的机会看能不能逃,谁知道被带进了这里。”
拓跋幽月看着她,目光一眨不眨。
窦樱心里想,是不是右执事说过什么,引起她的怀疑?
“小的进来后反而安心了。”她恭敬的对着拓跋幽月献媚的笑着。
拓跋幽月挑眉,阴测测的道,“哦,为何?外面可都流传着我拓跋幽月是个妖孽,专杀男人。”
窦樱淡定一笑,“宫主杀的是不喜之人。小的本出自年府,和百毒宫不就是一家吗?小的到了百毒宫,就像回家一样。”
拓跋幽月诧异的看她,这样的回答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家吗?”
“是。”窦樱说起慌来眼皮都不眨,“今日听闻蕴艳公子是敬国公送来的,倒是觉得他亲近了几分,可是……他为何用自己的毒血来毒害宫主呢?这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什么?”拓跋幽月脸色一沉。
窦樱心喜,继续撒谎。
“我和大夫们都分别查看了蕴艳公子的血,为何宫主喝他的血可以缓解体内痛苦,那是因为他体内的血是根据宫主病灶养出来的,但是,养他的血的药还有两味,可谓是毒药。”
“你说什么!”拓跋幽月声音一惊,人缓缓的坐起来。
“也就是说,蕴艳公子身上的血用几种药养成,一类是治病的,一类是下毒的。而这种毒是无法查验的。小的觉得蕴艳公子都不知道,否则,他哪里敢用自己生命来赌宫主的宠爱?”
拓跋幽月脸色变换莫测。
“不过,花柳隐疾倒不是这个毒引出来的,而是因为蕴艳公子和一些要好的公子……”窦樱欲擒故纵,故意断了话头,谨慎的看着拓跋幽月。
“这个本宫已经知晓。”拓跋幽月有些恼怒的靠回大迎枕。
“你是说蕴艳体内的毒血是养出来的?”
“嗯,根据小的判断,应该是从他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了。”百毒宫内的大夫都是外面来的,里面没有几个老人,窦樱笃定自己胡说八道,也无法有人能来对峙。
她要预防年氏还有余孽存在!
拓跋幽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宫主,有件事,小的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窦樱斟酌半响,小声道。
“但说无妨!”拓跋幽月沉着脸。
宸王一举灭了百毒堂。”
拓跋幽月的目光一冷,如毒信子一般抓向窦樱,“你想说什么!”
窦樱深吸口气,“昨儿小的听到左执事来了,心肝都颤了。小的真替宫主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宫主被骗。”窦樱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