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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丫鬟领着秦瑀进了房间,便退出房间。
晏樱本想跟进去,丫鬟拦住,“侍卫大人就不用进去了,里面有丫鬟服侍王爷更衣。”
“王爷从来不用丫鬟更衣,他用惯了侍卫。”晏樱将她一把推开,可丫鬟立刻抓住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侍卫大人求求您别进去,否则,奴婢要没命了。”
晏樱蹙眉,忍了忍,“好啦好啦,赶紧起来。”
丫鬟这才抹了眼泪站起来。
秦瑀进了内间,一名丫鬟捧了一套袍子走进来,对他行了礼,“王爷,这是我家老爷特意吩咐送来的,都是新的,请王爷更衣。”
“嗯,你下去吧,本王自己来。”
“是。”丫鬟将衣物放在软榻上,便出去将门掩上。
秦瑀脱掉外袍,正准备穿上新的外袍,忽听到有门响,却好像不是外门。
他静静的站着,看着。
隔着内间的珠帘下露出一双桃红色绣花鞋,粉色的纱裙飘寐款款而来。
珠帘微动,画衣美艳的立在珠帘下,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凝视着秦瑀,柔声道,“师兄,我来服侍你更衣。”
秦瑀淡淡道,“不必了,我自己就好。”
“师兄……”画衣快步走近,一把拉住秦瑀准备穿上的袍子,动情的看着他,“师兄,一直以来,画衣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
秦瑀面容渐渐冷下来,看她的刀光像是能生生的割掉她的画皮。
画衣确是不怕的,以前的秦瑀比这还要冷、还要傲,他对她向来都是和颜悦色,曾经几何,她觉得秦瑀对她是有情义的,因为那个时候他身边没有女人,不喜欢女人接近,可独独她不同。
她和他算是一起长大,要说是青梅竹马也是可以的。
她跟随师傅学艺时,秦瑀已经跟着师傅两年了,她那时候才7岁,秦瑀10岁,可秦瑀那时候已经可以一个人打两个大人,非常厉害。
她还记得秦瑀父王母妃死的时候,他冲到师傅的家中,在大雨中,拉着师傅对练,发了疯似的,最后杀得累了,直接倒在大雨中。
师傅将他包进屋里,让她一起帮他沐浴,换衣服,但他还是发烧了,她衣不解带的整整服侍了三天三夜。
从此以后,秦瑀整个人变了,变得冷冽静默,但对她始终是温柔的。
要不是景家的责任,景家送她跟着秦瑀学艺的目的,她宁愿不顾一切的跟着他。
“瑀,你还记得那个雨夜吗?你让我好心疼,从那一刻起,画衣就发誓,一定要帮你,一定要留在你身边。”画衣紧紧的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久违的温暖。
虽然依旧听不到他为自己跳动剧烈的心跳,但她敢肯定,他一定会记得她的情义。
“你想如何?”秦瑀背剪着手,淡淡问。
画衣欣喜的抬头,充满期望的看着他,“只要你答应和我父亲联盟,那大楚的天下便是你的。”
秦瑀挑眉,“我和你父亲如何联盟?你们是打算夺位吗?”
画衣忙站直,“我父亲没有这么大的野心,不过希望将海南作为景家的封地,给个王就好。但大楚的地位,一开始就应该是师兄的啊。”
景家最初的希望就是让画衣靠近秦瑀,有朝一日当皇后。
只可惜,秦瑀的父王和母妃死了,秦瑀登基的希望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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