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君御炀进来时,便见语明敬面对着床里睡着,长发披散在身后,身躯婀娜有致,一双长腿随意交叠,呼吸平稳舒缓,面容却有些愁苦,似乎做着什么可怕的梦。
当即大怒,他还未来她便睡了,这点规矩难道护国公府就没有教?
也对,做出如此无耻之事的人,又怎么会守规矩。
这倒是冤枉语明敬,一个从不期待嫁给他的女人,又如何会在不知新郎会不会来的新婚夜等他?
伸手捏住那圆润的肩膀,手中的力道渐渐加重,大有要将她捏碎的架势。
语明敬是被疼醒的,睁眼看到那双阴翳的黑眸时,撇过脸状似不敢看的,小脸微红。
除了那日午后,她还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过,这般,羞涩是极为正常的。
君御炀也算得上情场上的老手,自然知道她在羞涩,冷哼一声,松手抚上她那细嫩的脖颈,道:“怎么?如今知道害羞了?那往前种种时你可也会如此?”
往前种种?说的是那一午后?
“王爷那日所作之事,难道还要妾名言么?”
她并不知道当日陛下对君御寒的许诺,若是知道怕是要疯魔不成。
君御炀冷哼一声,道:“不知检点,不知这幅身体是不是淫*荡无耻。”
话音未落,就将语明敬扒了个精光,眼神阴翳的瞪着她,抬起一条腿狠狠的冲了进去。
她本就要入睡了,穿的并不多,这样倒是让君御炀更快得逞。
毫无前奏的闯入,她疼的泪流满面。
但又有些疑惑,今日的感觉和那日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那日也是疼的,可那人似乎可以避开自己。
今日依旧疼,但这人却与自己很贴合,还有那温度也不一样。
今日这个是热的,进来就是热的,之前那个是凉的,是被她的体温焐热的。
这个人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那个人却是冷香。
不是一个人!
语明敬之所以能在护国公府众多女孩中得天独厚,不仅是因为姿容生的好,最重要的是聪颖,以及非人的洞察力。
君御炀见她竟然在发呆,更是气急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粗暴的进出。
语明敬脸上闪过痛苦,脱口而出惊呼道:“怎么那么小。”
小?
君御炀气急,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冷道:“你竟然说本王小?看来你之前的男人大得很呐。”
她哪里知道对于一个正常人的尺寸,这并不小,但是与容音在勾栏院里花了二两银子买的镇店之宝比起来,这确实小了很多。
但一个男人哪里容许一个女人置喙自己的命根子小的?要说这语明敬也是个能人,第一次被人夺走,还能记得过程和感受。
翌日清晨,语明敬双目空洞,白嫩的身子上都是惨烈的痕迹,身下的红色床单湿漉漉的,凑近还能闻到一股血腥气。
白嫩的腿也被鲜血染红,****肿的不像话,可见昨夜被虐的有多惨。
君御炀嫌弃的清理着身体上的痕迹,将手中的帕子丢在一边,冷道:“若非你婚前失贞,本王也不会如此待你,不过,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