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人就那般灼热的看着自己,不在管被美色所迷使不上力气的身子,转身就要走。
边走还边道:“我去睡榻子,你独自睡吧。”
君御寒气笑,就在她要走到榻前的时候,一个闪身旋身躺在榻上,手臂枕在后脑勺,伸手抓过容音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暧昧的道:“快摸摸,今日本王换了香胰子沐浴,洗完可滑嫩了,容容觉得如何?”
容音小脸一红,整个脸如被火烧般,烫的很。
“寒郎,你何时才能正经点?”容音脸颊红透,不悦的道。
“等本王的容容不在羞涩时。”
说完,一把拉过容音,感受那柔软的身子整个趴伏在身上,嘴角微微上扬,低头在她耳边道:“那日夜里就很好,容容要是每日都那般就好了。”
容音呼吸一窒,道:“以后不许再提那一夜。”
那一夜长平走了,她却与他在欢愉。
她恨自己,若是当时不那样随性,或许长平就不会遭到毒手,或许她就有时间救她。
君御寒见她如此,便知道她是想起那个婢女了。
虽然他并不明白她为何会那样在乎长平,在吾生界中也无意见过一个玉棺,里面的女孩不就是长平么?
被她保护的极好,肉身也不见昔日的残败。
但他知道她的心结再此,若是不解开她怕是要自责一辈子。
温柔的道:“我知你心底愧疚,如此要怨便怨我吧,毕竟那日是我先来找得你。”
容音眼底闪过不敢置信,看着他的眸,道:“如何能怪你?若不是我……”
“是我,若不是当初本王先爱上你,若非不顾一切要娶你为妻,语明敬也不会怀恨在心,将怒火迁在你身上。”
“不、不是这样,因为我也是喜欢你的。”
喜欢了一辈子,喜欢了一生一世。
如今再来一次,却又喜欢上了。
“本王知道。”君御寒眉眼都是笑,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扬,抚摸着她的被,道:“就是知道才不想你嫁给别人,才不管父皇会不会发怒,也要娶你呢。”
容音被他充满怨气的语气逗笑,一扫先前阴霾,道:“你难不成还被打了不成?”
“嗯,被打了,打的可惨了,好在有以前师父给的灵药,不然哪能那么快的恢复去山上找你,告诉你圣旨的事情。”
容音脸颊一红,随之紧张的道:“真的打了?打哪儿了?疼不疼?谁打的?”
“真的打了,不疼,父皇亲自动的手。”
他却不告诉她,只是被杯子砸了而已,额角蹭破了些皮罢了。
容音却是急了,道:“你怎么这么傻?当初若是在等几日,你再去求定然不会如此罚你的。”
“那可不能在等几日,要是父皇又将你赐婚给任一阿猫阿狗可就不好了。”
任一阿猫阿狗?容音竟然会想到君御炀。
嘴角微微上扬,也没想着他的上半身裸着,趴在他的胸前,小手搭在他的锁骨上,嘴角扬笑,竟然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只是……越来越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