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微微一愣,道:“怎么了?”
“父皇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君御闵杀了父皇。”
“那陈后与十四皇子呢?”
“被囚禁在后宫之中,不得外出,因为传国的玉玺不见了,没有玉玺的印记,他的传位圣旨就不作数。”
“他谋朝篡位,难道就没有人阻止么?”
“你父亲、还有定国公都下狱了,以私通敌国的罪名,君御闵这是下了一盘大棋啊。”
容音眉头紧蹙,道:“这混蛋,我们要快些,今夜能到么?”
君御寒尾巴微微抿着,眼底带着凌厉。
容音知晓,他在努力忍住自己的怒火。
……
骁国皇宫,凤栖宫
君御闵一脸得意的看着跪倒在下方披头散发的陈后,道:“你若是将玉玺交出来,我还能奉你为皇太后、留你性命,可若是不交,呵呵,你和你那老蚌生珠的儿子,都得死!”
陈后冷冷一笑,道:“你连你的母亲都能杀,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本宫不知道玉玺在哪儿,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君御闵嗤笑,道:“你还在守什么呢?父皇已经逃走了,你说他可还会回来?”
“他定然会回来,回来杀了你这个逆子。”陈后眸子微冷,漠然的看着他。
昨夜君御闵逼宫,自己刚睡下,君临帝在他自己的宫殿休息,并未前来。
当第二天起床后,看着静立自己榻前眼神复杂的君御闵,下来一跳,这才得知他竟然逼宫了。
君御闵看着年过四十,却依然繁华依旧的陈后,身体深处一股莫名的燥热,嘴角扬起一抹痴笑,道:“母后一如儿臣离宫时貌美,不、应该说更美。”
陈后眸子微冷,怒斥道:“混账的东西,你母亲就是这般教你,对待嫡母的?”
君御闵嘴角微微上扬,大步从皇后凤坐上走了下来,弯腰勾起陈后的下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道:“母后依然是淡淡的清香,是小时候的味道呢。”
“年幼时,母后与惠贵妃关系尚可,那时候母后宠冠六宫无人能比您的风华,那时候惠贵妃总带着我来您的宫里,每次您抱着儿臣的时候,儿臣其实、每次都想尿裤子呢。”
陈后白嫩的脸颊一阵青红,冷道:“混账的东西,你知道在对谁说话么?”
“自然是母后,可是那时候儿臣还小啊,自然喜欢尿裤子呢,好在母后仁慈端慧,从不责罚我。”
陈后似乎陷入回忆,眼眶有些热,低声的道:“按时侯的你、很乖,可你为何现在……”
“都是父皇的错,儿臣只想留在皇都,想留在母后的身边侍奉您,可是为何要送我去那苦寒之处?就是因为忌惮儿臣会威胁到十二皇弟的帝位?”
“那好,本王就争一争又如何?”
“你这是要弑父、弑母,这等大不敬的罪名,你担不起!”
君御闵嘴角微微上扬,道:“惠贵妃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您啊,儿臣怎么舍得杀了母后?”
“母后,你做儿臣的皇后啊,儿臣以后都听你的。”
陈后眼瞳一缩,怒道:“你在说什么?”
君御闵嘴角扬起一抹魅惑的笑,不得不说,骁国皇室的子孙长相都极为好看,所以即使现在君御闵在做出弑母之事后,这等丑恶面容之下,依然让人无可奈何。
可是陈后,现在心底只有怒意,胃中一阵翻腾,或许因为他身上洗不净的血腥气,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君御闵眸子一寒,道:“母后竟然嫌弃儿臣了?小时候即使儿臣尿在您身上,您都不会如此呕吐,反而会很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