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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阻止女僵尸去镇压地龙,首先得找到她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百有恨往深山行去的方向也是西北方,跟着百有恨的乌鸦身没心思再深入敌后,展开翅膀就飞了出去。
百有恨见乌鸦身突然跑了,追在后面追了好久,在最丢的时候,她伤心的对着天空大喊:“小黑,你要去哪?不跟有恨一起玩了吗?”
乌鸦身没有顾忌她的呼喊,在高空观察着山势、水脉的走向,寻找起了女僵尸的身影。
那边在寻找乌鸦身,我狼狈的回到陈村,毛小莹运气好躲过了一劫,昨晚并没有被女僵尸杀死。
她还在苦恼的琢磨着怎么对付女僵尸,见到我就没好脸色的哼了一声,说啥要不是我把她打晕,另外两位同道就不会被僵尸咬死,说不定已经解决了女僵尸这个祸患。
看样子小姑妈替我保守着秘密,并没告诉她女僵尸已经成为了玄尸的事!
我没心情跟她磨嘴皮子,一问小寡妇她姐知道小寡妇昨晚安全的回来了。
在小寡妇她姐古怪的眼神注视下,我到吊脚楼里找到小寡妇,她拿着桃花扇,黄蓉已经回到了扇子里,她把扇子递给我,见到我狼狈的样子,眼睛就红了,不停的说对不起,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管这些事什么的?
估计昨晚黄蓉编造的故事,不仅从百有恨那忽悠到了白虎血,对小寡妇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我接过桃花扇,在地上跳了跳,“你看?我不是能走能跳,好好的回来了吗?你就别哭了,不然要死你姐看到了,还以为你死了老公呢?”
小寡妇被逗笑了,呸了一声,似乎真想起了她老公,紧张的捏着拳头说:“他…;…;他…;…;一定会来杀我吗?我想…;…;我想…;…;把他引出来。”
“除魔卫道是外面那女人的事,你昨晚也一夜没睡,去补个觉呗。估计等一觉醒来,僵尸已经被解决了。”
也不知道小寡妇是真答应了,还是在敷衍我,见她点头,我把玩着桃花扇说:“昨晚你遇到黄蓉的事,千万不要说出去了,她是鬼,如果被外面那个只惦记着除魔卫道的人知道了?估计会把你蓉姐姐打的魂飞魄散。”
小寡妇嗯了一声,说黄蓉也这样交代过,她一定会帮我保守秘密,并且还以为我不让她泄露黄蓉的事,是因为我九死一生救了黄蓉的事不想被大家知道。
对于她白痴的认知,我也懒得解释,几句话哄着她去睡觉了,就快速走出了吊脚楼。
走出门口,正好碰到小寡妇她姐进来,她姐尴尬的笑了笑,侧身让到一边,我走出没几步,她纠结的叫住我说:“你好,陈先生,我叫陈水画是水琴她姐姐,水琴她丈夫才过世,希望你…;…;”说着她忘屋里看了一眼,意思是她看到了刚才的事。
“累死了,也不知道冲叔还有没有藏着的老酒?真想再喝几坛子解解乏。”
我伸着懒腰朝老爷子住的吊脚楼走去,陈水画被我暗指出那晚的尴尬事,气的直哆嗦,脸皮薄的转身就进了大门。
经过这个小插曲,我心情好了不少,找到老爷子,我开门见山的说:“您听说过玄德先生年轻的时候与一个蛊女的事吗?”
老爷子悠闲的写着字,突然手一抖,字写废了,手里的毛笔也掉到了地上。
见老爷子不动如山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我好奇的说:“您认识玄德先生?”
“认识,不仅认识,年少的时候还打过几架。”
老爷子没管桌上的纸,走到一边小桌旁坐下,颤抖的倒了两杯水说:“陈冲他母亲也是苗人,可惜走了不少年了。”
“不好意思。”
我抱歉的抓了抓后脑勺,老爷子摆了摆手说:“年纪大了,一静下来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年轻时候的很多事,既然你问到了玄德先生,老头子也不想知道你要干嘛?希望我知道的事情对你会有些帮助。不过嘛…;…;你小子祸害老子一个孙女就够了,老大的日子过的好好的,你就别打歪心思了。”
讲着,老爷子一双锋利的眼睛看过来,像刀子一样的目光告诉我,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狠角色,并且手上有不少人命,不然不会拥有类似的目光。
老爷子见我认真的点头,收起锐利的目光。
我看着他浑浊的双眼,好似之前的目光只是一种幻觉而已。
老人家很干脆,直接讲起了玄德先生的事。
在他们那个年代,苗丫头在山里男人眼中是精灵般的存在,谁能娶个苗丫头回寨,在同辈人里是背后面子的事。
以前苗寨分生苗和熟苗,如今生苗已经很少见了,文化差不多已经被同化了,年轻的玄德先生以及老爷子,还有少数几个年轻人,属于当代年轻人中的佼佼者,不管是干活还是打架都是一把好手,并且能歌善舞。
附近山村,各个民族,大把的妹子给他们送上美意。
然而这几个人都惦记着苗妹子,一次机会几个家伙因为彼此结仇,打架凑到了一起,一场架打下来彼此都被打的鼻青脸肿,也没分个胜负。
为了分出胜负,有个家伙就说,敢进生苗的崽子吗?
正值热血的年纪,谁又不服气谁?都说那有什么好怕的?
问话的家伙提出建议,大家一起进生苗寨,谁有本事娶回一个苗女?就算谁赢!
“于是我们一行八个人闯进了生苗居住的区域,然而这一去,进去的是八个出来的就剩下四个了,其中一个瘸了一辈子腿,还有一个把两颗眼珠子丢在了苗寨,我娶回了陈冲他母亲,而玄德先生怎么进去的?就怎么潇洒的出来了。”
老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紧紧咬着牙关,捏着茶杯吸了一口气说:“我是为了活命才娶了一个苗女,而玄德先生是屠了一个苗寨几十口,硬闯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没敢去问。”
我怀着好奇和紧张,憋着呼吸认真听着,老爷爷也慢慢陷入回忆,再次讲了起来。
他们八个人闯入生苗寨,由于是两伙谁也不服谁的两班人,分别分成了五人和三人,进入了不同的寨子。
玄德先生在的是三人组,老爷子在的是五人组,老爷子五人一进入苗子,由于习俗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苗寨有喝过门酒的习俗,山里人都知道苗女养蛊,也知道喝的过门酒里可能有蛊虫,但只要不在寨子里闹事,自然不会有事,于是五个人都喝了过门酒。
生苗的习俗还是以女人为主,并且他们能打架打到一起,就是因为是个节日,那天也是成年苗女选男人的日子,于是他们晚上也参加了一系列的歌舞活动。
他们五个都被选中了,一晚风流下来,第二天他们要离开,天下哪有吃完抹嘴就走的好事?
但是让几个在外面风光无限的少年郎,给苗女们当上门女婿,那也是扯淡。
矛盾就这样发生了,五个人中两个相邀逃跑,没走出苗寨所在的大山,就自己爬了回来。
一个是脸色发青中了剧毒,吐着黑血,跑到寨子口的,人一到寨子口就死了。
另一个抓烂了自己的脸,疯疯癫癫的回到寨子口,跪在她睡的那姑娘面前,咬舌自尽了,而那姑娘也跟着引刀自杀了。
当时老爷子见了两个人的惨况,庆幸自己还惦记着一夜的请,没有做出偷跑的举动。
之后,还剩下的三个人在寨子里生活了一阵子,帮着苗女们家中干活什么的,其中一个不老实偷偷摸进了别的姑娘家的门,一进门就没放倒了,因为他们三个都同时受到了诱惑,那只是试探他们的一个局。
结果又死了一个,又一个苗女殉情自杀了。
接下来的日子老爷子活的很压抑,也在那段压抑的日子里,苗寨里传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圣女跟一个外来男人跑了!
圣女是什么?是生苗们的信仰,是未来附近那些寨子的统治者,圣女是从优秀的女子中选出来的,是不能出嫁的。
没过几天,又传出了另外一个重要的消息,圣女出生的那个寨子一夜之间被全灭了,这下附近居住的苗依们都不干了,好多人带着愤怒要去找凶手报仇。
然而去寻仇的人,这一去能活着回来的相当少,老爷子听说要不是圣女跳崖,让寻仇的人停手了,凶手见圣女死了,黯然收手,估计没一个人能活着回去的。
凶手就是玄德先生,他进山的目的并不是与大家伙表面的赌斗,而是灭苗!
灭苗自古以来由来已久,牵扯了不知道多少年,玄德先生灭苗在玄德先生站的地方肯定是正义的,对生苗们来说就是灾难。
也因为玄德先生的大屠杀,慢慢的生苗被同化成了熟苗。
经历过这段黑历史的老爷子一直是一个看客,在各寨找玄德先生寻仇的日子里,另一个人见寨子里乱了,又逃了,她媳妇出去追了七天七夜追回来了一颗人头,人头一带回寨子,那苗女也自杀殉葬了!
老爷子之所以能回来,并不是说人家生苗不让他们回来,只是要生下一个女孩子,他们没人会管你了。老爷子在苗寨过了两年,生了个大女儿,给媳妇的母亲带,他就带着自己媳妇回了陈村,后来又生了陈冲。
老爷子那一行就他一个人带了一个媳妇出来,玄德先生三人,三个都活着出来了,只是玄德先生为了祛除其中两人的蛊虫,砍了其中一个的腿,挖了另外一个人的双眼。
听完老爷子讲的这段经历,我愣坐了好久才回神,接着就去睡觉了。
一觉睡到傍晚起来,才知道小寡妇被玄德先生亲自接走了,不过小寡妇是自愿的。
等我赶到北往村,见到白白胖胖的老头子在和领军的中年下象棋,亲眼见到像个弥勒佛,笑哈哈的玄德先生,根本不敢相信他就是老爷子嘴里那个玄德先生。
我找到小寡妇和小姑妈他们,与他们呆在一起,留意着天上的月亮,东拉西扯的聊了起来,大伙见玄德先生在不远处风轻云淡的下棋,虽然是在等僵尸,但是没一个人紧张的。
聊着,其中一个话题引起了我的注意。
南来村附近又死人了,一共死了三个,但不是被僵尸咬死的。
他们三个死前身上都长满了红白色的圆斑,据说圆斑一抓就烂,里面还长了细小的虫子,烂水流到另一个地方就又会长斑,其痒无比。
死掉的三个人,一个因抓烂了他做为男人的证物而死,另一个受不了痒痛自杀了,第三个把自己抓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才死掉的。
“还都是搞地质科研的呢?书读了那么高,居然去找暗娼,活该惹上蛊虫被毒死。”
死掉的三人是南来村附近原石造假厂的高科技人才,这三人的死如今还是秘密,毛小莹家里是开赌石场的,这才获得了第一手资料,她讲完叹了口气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说一个放弃了信仰的小蛊女而已,不必管她。”
“蛊女?南来村怎么会有蛊女?”我好奇的随口疑惑的了一句,小姑妈不屑的说:“南来村不是有几个暗娼吗?只接混石头圈子的客。其中一个叫杜九娘的不属于任何一个势力,她凭着一手蛊术要挟着她明面上的老板,隐藏在了南来村,要不是这次闹僵尸,奇人异士来了一堆,还不知道她是个蛊女呢?”
“谁?你说杜九娘?”
我想起和野猪从坟山出来,因为遇到了鬼乌和黑羽,险死还生,我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了一番情绪的事,惊的当即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