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表示过我的态度。”姜小雀一直都觉得自己在这件上面的态度一直都是很是坚定，意思也是表达得很是清楚，为什么厉青还在不停地在试探着这件事情，并且试图找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姜小雀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态度是十分地明确，不知道厉青究竟还在计划着什么。姜小雀在这件事情的上面一直都是保持着某一个度，姜小雀可以默认厉家带走厉凡的行为，毕竟一个人没有办法生小孩，再怎么样厉凡都有着厉以宁的一部分，流着厉以宁的血。

但是姜小雀能够接受的度也只是仅仅限于厉家之前答应的两边照顾，像是厉青这样直接将厉凡的抚养权拿走的做法，姜小雀是向来都是不愿意的。

在这件事情上，姜小雀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只会让姜小雀觉得厉家这是在得寸进尺。

“我之前跟您说过，我能够接受的只是现在的这样子的轮流照顾。”姜小雀觉得这件事情自己还是很有必要跟老爷子重新再说一遍，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立场。

于是姜小雀在跟厉青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是十分地坚定，根本就是毫不动摇地模样。她想告诉厉家，还有眼前的厉青，厉凡是她生的，就算是厉以宁也有份，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姜小雀在照顾。

厉家只是因为是厉以宁的缘故，就想把她的儿子从她的身边带走。姜小雀想说这样子的做法根本就是强抢豪夺，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宛如是野蛮人那般的行径。

“但是你们要是想将凡凡完全地带走，这样子我是不会同意的。”姜小雀觉得在这件事情的上面，自己的立场一直都是很明确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也是直接地叫厉青趁早是死了这条心。

“你别拒绝地那么干脆啊。”厉青倒是好像根本就不意外姜小雀对自己这样的反应似的，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倒是更像是姜小雀现在的反应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我还没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条件呢。”

“没什么条件可以说的。”姜小雀从头到尾都是觉得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即使是厉青说要跟自己讲什么条件，姜小雀也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会答应他。“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就跟你说了，我不想谈什么条件，要么，凡凡的抚养是保持原状，要么就跟我走。”

“你们想完完全全把厉凡带走，是根本没有可能的。”姜小雀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她说白了就觉得这件事情上面，厉青没有必要跟自己谈，这件事情压根就没得谈。

“老爷子，我知道你对厉凡的期望。”姜小雀知道说到底厉青都是为了厉凡好，但是姜小雀并不想把厉凡完完全全地交给厉家。

姜小雀知道这样子的话会意味着什么，她知道厉以宁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对于厉凡，姜小雀并不否认厉家的精英式的培养，但是更多的却是她希望厉凡能够快快乐乐地成长，作为自己的孩子，姜小雀不想他的身上背负太多。

更何况，这么久的时间以来，至少是在厉以宁出现之前，一直陪着自己的都是厉凡，厉凡可以说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姜小雀觉得谁都不能把厉凡从自己的身边夺走。

“但是凡凡待在我的身边那么久，我觉得我更适合来照顾凡凡。”姜小雀直接说出了简直的想法，拒绝厉青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从某种程度来说，姜小雀已经是把话给说死了，根本就没有聊下去的余地。

“你更适合？”厉青淡淡地瞥了一眼姜小雀，不得不说，厉青身上的冷冽的气息甚至是比厉以宁更重，只是这么淡淡的一眼，姜小雀就觉得自己的身上的寒气在不停地冒着。

厉青身上的气息简直就是厉以宁身上的n倍，让人觉得很是毛骨悚然。

姜小雀知道厉青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在吐槽这几年以来姜小雀对于厉凡的放养式的教育，但是姜小雀是觉得自己是易一点儿的问题都是没有。

“你不觉得凡凡更适合更好的教育吗？成为更优秀的人——”厉青一直都觉的姜小雀对于厉凡未免是太过宽松了，这也是老爷子一直在在意的事情。

“不必。”但是姜小雀却是回绝得很是干脆利落，不过是想把凡凡带走的借口罢了。姜小雀知道厉青提这些都是为了能够说服自己带走厉凡，但是姜小雀明白这里面的道理，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

“那我要是给你相应的钱呢？”厉青的这句话直接是将一边的姜小雀给说的愣在了原地，厉青就像是揪住了什么姜小雀的软肋的那般，突然笑的宛如是一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就我所知，你最近公司好像是遇到了稍稍的财务危机。”

“”姜小雀狠狠地瞥了厉青一眼，倒是没有想到这个老狐狸居然准备得那么地周全，就连自己公司最近的运转的问题都是摸得那么地清楚。

厉青说的倒是真的，姜小雀的公司最近是遇到了一点点财务上面的问题，姜小雀在来之前还在考虑这件事情要怎么周旋，但是却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眼前的厉青却是这么直接地点到了。

“看来我说对了？”厉青挑了挑眉，觉得自己是抓到了关键的地方，好像是在得意什么。“听说这个资金的缺口好像还挺大的，要是我给你一笔钱，远远超出这个缺口的钱，你就不用去担心怎么去解决这件事情了不是么？”

“呵”姜小雀不得不佩服厉青打的如意算盘，但是厉青却是低看了她。她看着厉青冷冷地笑了笑，道。“给钱？厉凡可是我的儿子，别说的好像我是在卖他的一样，老爷子说的话未免是过分了。”

“资金确实是有问题。”姜小雀倒是不避讳自己的公司最近遇到的问题，谈及的时候倒也是显得轻松，顿了顿才继续道。“但是还不至于我解决不了，老爷子还是千万不要误会了。即使是公司再怎么有问题，也还没到要卖儿子的地步。”

“什么叫卖儿子呢？”厉青的眉头淡淡地蹙了起来，只是觉得姜小雀说话他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呢？“凡凡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希望你能够弄清楚自己的立场，那些钱不过是这么多年看在你照顾凡凡的份上给你的补偿，是你说话难听了。”

“是么？”姜小雀继续冷笑，觉得厉青说话简直是毫无道理。“你都会说凡凡不是我一个人的，但是凡凡确实也是我的儿子，这么多年都待在我的身边，你却要一把把他带走，这是抢。但是现在你却跟我说你要拿一笔钱给我，这难道不是卖吗？”

“凡凡是以宁的孩子，我们有权这么做。”厉青也知道多半这个话题已经是到了一个比较僵持的地步，即使是姜小雀也没看到任何的松口的迹象，看来是咬定了这件事情了。

于是想了想，厉青只能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是爱子心切，但是却是希望你能够更好地考虑到综合的因素，比如究竟是哪方能够给凡凡更好的未来。”

“哪边能给凡凡更好的未来？”姜小雀觉得厉青给出的这个权衡简直是搞笑至极，这简直就是没得什么比较的两个方面，姜小雀觉得简直可笑。“我知道厉家有着百分之百的条件能给给凡凡更好的环境，但是苏澜呢？她即将嫁进厉家，她要怎么跟凡凡相处？我不想她伤害他。”

姜小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这么多，其实这点才是最直接的。苏澜在的话，厉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要是对厉凡不好的话，姜小雀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会愧疚至极。

“这个因素我知道，也在我的考量之内。”厉青精打细算，这点不会不在他的计算之内，于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厉青秉着商量的语气继续道。“但是我可以保证苏澜不会对凡凡怎么样。”

“有你的保证又怎么样？”姜小雀跟苏澜交过几次手，深知苏澜的性子。她提起自己的嘴角，讥讽地笑道。“手跟脚是长在苏澜自己的手上，要是真的管起来，你真的能够管得着么？”

“我只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姜小雀觉得今天的话，事情是聊完了，继续坐在这里这个话题也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于是姜小雀便是立马从自己的座位上面站了起来。“我怕觉得这件事情已经是说定了，老爷子，恕我不能按照你的意思。”

“你们不能够带走凡凡，要么保持现状。”姜小雀定定地看着厉青，以自己坚定的眼神来表示自己坚定的内心。“要么我带凡凡走，你们连找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人能够带走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