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姜小雀心里一阵骇浪，怎么突然之间就给送到德国去了？

“他要做什么？”姜小雀很是紧张兮兮地看着厉以宁，这件事情本来的那么地突然，一下子让姜小雀慌了阵脚。

姜小雀完全是没有想到厉青会把厉凡给送德国去，更不知道厉青把厉凡给送到德国去是为了什么。

如果姜小雀没有记错的话，好像之前厉以宁有跟她说过。他之前在国外学习的时候，好像就是在德国。

姜小雀很是疑惑地看着厉以宁，难不成是跟这个有关系？

“你之前也是在德国学习的是吧?”姜小雀觉得好像是找到了这件事情的突破点，很是紧张地看着厉以宁。“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

“嗯....”厉以宁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厉以宁也是这么想的，之前老爷子的意思就是这样，但是那时候厉以宁并没有同意。

“按照这样子的趋势，应该是你爸擅自把厉凡给送到德国就像你之前那样在那里学习了。”姜小雀结合了现在的情形，立马在自己的脑子里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她不禁再次想起了昨天厉青在自己的面前说的话，难关那个时候姜小雀带走厉凡他一点儿都不心急，原来是在自己的心里面早就已经是有了自己的打算。

姜小雀想到这里，倒是觉得很多东西都可以解释清楚了。如果说之前姜小雀的心里面是一团怒火，那么现在这个怒火早就已经是舔得到天的程度了。

厉青这样把厉凡私自带走并且送出国的行为，已经是彻底惹怒了姜小雀。姜小雀觉得厉青这样的做法简直是太过分了。

厉凡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虽然自小就没有享受过完整的家庭给他带来的爱，但是起码姜小雀将他带在身边的时候就一直都是细致入微地照顾着他。

厉凡虽说没有经常看到厉以宁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姜小雀却是给了厉凡双倍的爱，从来都不让厉凡觉得自己在哪里差人一等。

但是现在厉青却是擅自将厉凡给送到了国外，姜小雀觉得厉凡还小，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厉凡究竟会在德国经历什么。

姜小雀犹记得之前厉以宁在跟自己讲这段在国外学习的时光的时候并不是十分地美好，厉青将厉以宁寄托在自己在德国的一个十分显赫的华人家庭之内。

那个家庭也是以严厉的家风出名的，所以厉以宁在那个家庭学习的时候并没有有多轻松，厉以宁的不苟言笑大概也是那个时候形成的，即使是后来厉以宁也说过那个家庭的气氛给了自己很是大的压力。

姜小雀不由地就把这一切重新投放到了厉凡的身上，姜小雀甚至不敢进一步往前面想。她本来想给厉凡的是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但是要是厉青想把这一切再次放在厉凡的身上的话，姜小雀看了看眼前的厉以宁，虽然说是优秀，但是却不是姜小雀想看见的样子。

姜小雀只要是想到自己的孩子在异国即将遭受的委屈还有灾难，姜小雀就觉得自己的心都是揪了起来，实在是不敢继续往下面去想。

想到这里，姜小雀更是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就这让厉青把厉凡给送到国外去，想了想，姜小雀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厉以宁道。

“他现在是已经把厉凡送走了吗？”姜小雀接着问道。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晰，姜小雀也是想知道更多的东西，但是现在能够展现在姜小雀的面前的东西真的不是很多。“我还有没有机会把凡凡给带回来？他们已经走了吗？”

姜小雀对于进一步的东西也不是十分地明朗，就像是这件事情再次在姜小雀的心里面掀起了巨大的浪潮的那般。

但是她还是想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还有没有的补救。距离厉凡被带走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姜小雀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要是想把厉凡送走还是有点儿难的。

姜小雀只想知道在这样的一个时间之内，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可能把厉凡给带回来。再怎么样送出国外，也是需要时间的吧？

那么按照现在的情形，是不是还有可能厉凡还没有被送走，一定是被厉青带到哪个地方去了，再怎么样也是需要时间来准备的。

姜小雀就这么还在自己的心里面抱着一些的希望，就这么很是期望地看着厉以宁，就像是在自己的心里面还抱着一点点希望的孩子，只是希望厉以宁能够来证实。

“没。”但是没想到的却是厉以宁却是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姜小雀道。“老爷子用的是厉家的私人专机，就在皇后码头的那边停着，根本就不需要准备什么。”

厉以宁不由地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被厉青强制送去德国的经历，眸子里面不禁是黯了黯，如实的，确实不是什么很好的经历。

“那是......带不回来了？”姜小雀失神地喃喃，只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有什么东西在姜小雀的脑海中轰然倒塌，姜小雀能够感受到的只是一片的空白还有茫然。

有人从她的身边将自己的孩子就这么硬生生地抢走了.....她现在才觉得自己是那么地无奈、无力，面对厉青，她甚至一点儿回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老狐狸昨天的意思了，带走厉凡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能够再抢回去。

“精精你振作点。”厉以宁看着眼前的姜小雀，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面也是泛起了一阵的心酸。

到底是厉青，向来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不管是时间还是方法，厉青总是会变着法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想来那么固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之前的一番话就这么改变了自己的主意。

现在倒是好了，厉厉凡是直接被厉青带走了。

但是看着眼前痛苦的姜小雀，厉以宁又觉得很是不忍心，“这件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糟糕.....”

“什么没有那么糟糕.....”姜小雀的情绪明显是已经是控制不住了，她猛地将厉以宁伸过来的手给拍了开来，似乎是根本就不想厉以宁碰到自己。

她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愤怒，看着厉以宁的眼神里面饱含的全都是寒冰，看起来就是很是不客气。

“你来试试这种生活？！”姜小雀的情绪以及是到了一个崩溃的边缘，她的表情都开始扭曲起来，显然是被厉凡被带走的这件事情很是介意。

“厉青有什么资格带走凡凡？！他那甚至可以说是抢！”姜小雀只要是想到厉青带走厉凡的这件事情就觉得很是火大，为什么，凭什么？！

厉凡是他的孩子，这么把孩子从母亲身边带走的事情，果然还真的是厉青这样的冷血做得出来的事情！

“老爷子可能只是为了凡凡——”厉以宁自然是知道厉青这件事情做的是不对的，但是老爷子的出新的话厉以宁还是能够理解的。

自己之前经历过一次这样的历练，大概还是知道这件事情对自己的影响的。所以老爷子的初心还是好的，这一切厉以宁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不得不说的就是厉青采取的措施是有点儿过激了，这样不声不语地将厉凡带走的行为简直就是跟很多年前重叠了。

“什么为了凡凡！”姜小雀根本就容忍不了厉以宁说任何的替厉青开脱的话，她现在根本接受不了。

现在姜小雀已经是接近竭嘶底里了，她愤怒地看着厉以宁道。“这根本就是自私自利的行为！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不管是厉青也好！还是你！”姜小雀猛地指向了厉以宁，厉以宁倒是不知道怎么怒火一下子就转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你说没有那么糟糕，你哪知道你对我的生活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姜小雀觉得最近的事情真的是够了，她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面几乎是经历了人生最大的起起落落，令人难以忍受。

关键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创伤还有痛苦的，都是厉家的人。

姜小雀想到这里，真的是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承担这样的痛苦。姜小雀的心里面猛地一抽，好歹也是经历了生活的大起大落的人，姜小雀也还算是扛得住。

在这条并不算得上是十分好走的路上，厉凡一直都是自己的坚强的后盾，是姜小雀的精神的支柱。要不是厉凡，姜小雀也不会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撑到这个时候。

所以姜小雀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是崩溃了，她狠很地看着厉以宁。咬牙切齿，几乎是从自己的牙齿缝里面挤出了一个个的字。

“你们厉家真的是够了.....”姜小雀喃喃道，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跳进了一个不可挽回的深渊，自己现在就像是在泥沼，里面挣扎，却是怎么都脱不开身来。

“你们.....能不能，离我的生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