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天空下,一条不是很宽的街道上,两辆车正在疾驰着,这里不是的传出激情的声音,“槽,法克,丢你老母,王八蛋。”在前面的跑车的后车窗已经不存在了,座椅都快被射烂了。
“谢特,没子弹了,你的座位下有一把枪,快把枪拿出来给我。”驾驶室里的fox随手把枪丢到了后座上。
“给你。”陈清新从自己的座位下摸出了枪递给了fox。
一声巨响,后面的车的发动机被射坏了,就在陈清新高兴的时候,两法子弹射中了跑车的轮胎,顿时跑车一阵摇晃,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直线行驶,可惜的是,街道口已经被警察堵住了。
fox看着街道口的警察,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猛地踩下了油门,快速的旋转方向盘,车子开始横着滑行,接着车子撞到了路沿,飞了起来。
此时经历着这一切的陈清新,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出来了,“天呐,我怎么忘记了这一茬了,老子虽然不晕车,但是这么玩,谁受得了啊。”
车子最后还是撞在了公交车上,接着从公交车上跃了下去,车子一阵抖动,陈清新的头居然撞在了椅子上,好死不死,椅子上的海绵已经被打烂,他直接撞在了骨架上,华丽的昏了过去。
“吗的,随意的改变剧情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就是没有逃跑吗?至于这么玩吗?子弹不要钱啊,王八蛋,这笔帐记下来了。”陈清新摸着脑袋醒了过来,再回想到车上的情况时,一脸的懵哔。
当时陈清新坐在车里,就感觉到后面的子弹就没有停过,至少有数十发子弹射中了车子,到最后这辆车的后备箱已经烂的不像样了,和原剧情里只有那么几发子弹,是完全不同的。
转过头,陈清新看到了几个人正在看着自己,于是乎,他再一次的懵哔了。“卧槽你大爷,等一下不会是拿枪对准我的头吧。”
几个人看到陈清新醒了,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其中唯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向了陈清新,“吗的,斯隆过来了,要死了,真的要被抢顶着头了。”
斯隆走到陈清新的而面前,开始一大段的对话,这些对话陈清新毫不在意,毕竟电影里都说过了,这里就不重复了,看着斯隆递到自己面前的枪,陈清新接了过来,“射下这些苍蝇的翅膀,不然你的脑袋会被射穿。”
制枪师站在了陈清新的而身后,拿起了枪对准了他的后脑勺,感受着枪口的冰冷,以及制枪师正在慢慢扣下的扳机,就算是在电影里见过这一幕,但是这一次他还是极具的恐惧。
而且是双重的恐惧,那一份记忆再一次的开始作祟,在双重的恐惧下,陈清新的心跳开始加速,心跳不断的提高,突然间他只能听到自己每分钟几百左右的心跳声,以及越来越慢的速度。
盯着垃圾桶上的苍蝇,苍蝇慢慢的变大,翅膀的挥动越来越慢,陈清新拿起了枪对准了苍蝇,疯狂的按下了扳机。
随着扳机的扣下,子弹快速的射出,击中了苍蝇的翅膀上,连开几枪后,陈清新一阵兴奋,一脸的舒爽,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打真的手枪。
拿着枪坐到一边,陈清新一直保持着舒爽的表情,“我去,原来开枪这么爽,怪不得每一个男人都想要一把枪,不过就是不知道但丁大叔的那两把枪开始来是怎么样的,毕竟是无限子弹的说。”
就在陈清新坐在那边,想着但丁大叔的双枪的时候,斯隆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几只没有翅膀的苍蝇。
斯隆正打算说话,陈清新一口吹掉了这些苍蝇,“这么脏的东西还拿在手上,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斯隆一脸懵哔的看着陈清新,“不用这么看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要我去为我父亲报仇吗,这个我需要时间考虑,那么再见了。”说完站了起来,拿着枪,提着自己的包离开了,毕竟包里的这两把枪可是绝对不能丢的。
来到楼梯口,fox挡在了那里,“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让开就不要怪我了。”
fox一脸微笑的看着陈清新,似乎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见fox没有让开的意思,陈清新直接抱起了fox,把她放到了一边,然后一脸淫笑的离开了。
叫了一辆车,坐在车里,陈清新看了一下包,发现包里的枪还在,而且没有被人动过,于是放心的吐了一口气。
在陈清新离开后,斯隆几个人还站在那里,斯隆坐在了椅子上,问几个人:“那个背包你们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因为我们就根本打不开那个背包,用了什么办法都无法打开。”回答的是制枪师。
“我觉得这个小子不简单,你们有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当枪对着他的头的时候,还是有点恐惧,但是开枪后的一脸兴奋,这绝对是个战士,不折不扣的战士。”斯隆说道,“卡洛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不过很可惜啊。”
翌日,陈清新醒了过来,睁开眼,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拿开,走到了厕所里,看着还穿在身上的衣服,陈清新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拔出了腰间的枪,然后又拿出了黑檀木和白象牙(但丁大叔双枪的名字)。
“这两把枪要怎么解决,要是放在家里会不安全,带在身上,又不知道放哪里,游戏里但丁好像是把枪插在后腰上,我要是插在后腰上会被发现的,这样子就失去了作用,不过还是先去弄个枪套过来比较好。”
把三把枪都放到背包里,陈清新拿着包去上班啦,没错就是去上班,鬼晓得这个货都知道自己要离开了,还去公司干什么。
在上班的路上,陈清新先是去取了钱,然后就大摇大摆了去到了公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陈清新逛起了枪店(网上购枪是很正常的,我就有几个网站虽然登得上,但是看不懂啊),看着玲琅满目的枪,以及各式各样的配件,不得不感叹,资本主义好啊。
“唉,这么多的枪,可惜都没有但丁大叔的枪好,按照游戏里的表现来看,但丁大叔的枪,最快的射速都快赶上机枪了,最小的威力也是步枪穿甲弹级别的,蓄力后简直就是一发小口径的炮弹,最重要的是,无限子弹,这简直就是刷分神器啊,我为什么要说刷分神器,算了不管了,先买个枪套再说。”
选了一个双枪的枪套后,陈清新打开了另外的网站,“嘻嘻嘻,在国内不能玩枪,那我就买几个伸缩棍回去,哈哈哈,我真是太机智了。”
在网上大肆的购物,所有的收货地址都是纺织厂的地址,毕竟过了今天就不需要在公司了,还是直接寄到纺织厂比较好。
弄完一切,陈清新舒服的靠在了椅子上,“算算时间,那个上司也要到了,也是时候报仇了,吗的,骂人很爽是吧,现在就告诉你打人更爽。”
果然,一个肥硕的身影走了过来,站在了陈清新的身后,手上还拿着一个订书机在疯狂的按着,“你...”
“嘣...”突然一阵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打断了上司的话,‘废话,你被打了难道还能说出接下来的话啊。’原来陈清新一拳打在了伤的肚子上,然后那个上司就飞了出去,撞在了一个办公台上。
而打了人的陈清新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我靠,一拳打飞一个至少两百斤的人,这也太他吗的暴力了吧,不过我喜欢。”
拍了拍手,来到倒在废墟里的上司的面前,陈清新蹲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但是在那个上司的眼里,这绝对是疯子的恐吓,陈清新握紧了拳头,一拳打在了老板的肚子上。
上司顿时就被陈清新一拳打晕了过去,“我去,这么不禁打,算了打了两拳也算是出气了。”
随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一个键盘,陈清新朝着站在门口的多年好友走去,“hi,man...”
话音再一次的停止了,陈清新已经一个键盘砸了过去,按键飞的满天都是,“爽,不愧是键盘打人,这个酸爽,要是有加重块那就更好了。”(本人就试过用键盘打人,那感觉不要太爽了,而且还是有加重块的那种键盘,可惜了我几百块钱的键盘)
打完人随手把键盘丢到垃圾桶里,陈清新离开了公司,走到大门外,站在路边等待着,果然几分钟后,fox开着一辆偷来的车开了过来,坐上了副驾驶,陈清新看着开车的fox,“你们是不是跟踪我了?”
“不,对于你这种人,我们不需要跟踪,你自己也会到纺织厂去。”fox说完就专心的开车去了。
“切。”
一路上无话,陈清新再一次来到了纺织厂,在门口,制枪师已经站在那里了,fox带着陈清新走到门口后,就把他交给了制枪师,然后制枪师带着陈清新去见了斯隆。
但是他并没有像剧情里一样,提出各种问题,而是就这么看着,他在想,自己不说话,斯隆会不会说话,没想到这个死老头也一句话都不说。
最后陈清新还是来到了餐厅里,看着一大堆的人,“吗的,这些可都是杀手啊,要是在这里作死一下,不知道会不会被乱枪射死。”
这个时候斯隆终于说话,而且很简单,“fox接下来就由你训练他。”
“好。”fox拿起一个汉堡,和修理工一起带着陈清新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坐下吧。”修理工把陈清新按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一边说话,一边开始绑住他的双手。
“重头戏终于要来了,快点来蹂躏我吧。”陈清新看着修理工已经在抚摸着拳头了,内心不自觉的散发出了求虐的心理。
“你为什么来这里?”一直站在一边的fox说话了。
陈清新就这么看着,然后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为了你。”,接着修理工一拳打在了陈清新的脸上,原本做好心理准备的陈清新,却发觉这一拳并不是痛,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再打你一样。
疑惑的看了修理工一眼,剧情里,修理工可是一拳打断了男主的鼻子,然后满脸的血,现在怎么就和小孩子的拳头一样。
修理工也是疑惑的看着陈清新,然后又是一记重拳,这一拳比上一拳的力气要大了不少,但是陈清新依旧是感觉不到多大的疼痛。
他忍不住了,“你能不能用点力,打人都不疼,那还叫刺客吗?”
修理工和fox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里都是疑惑,接着修理工在手上带上了经典工具,指虎。
戴着指虎的拳头,一拳打在了陈清新的脸上,这一次陈清新感觉到了疼痛,是普通人的疼痛,而不是但丁大叔的那种疼痛,而这种疼痛,却还在陈清新的承受范围内,于是,“再用力一点。”
修理工不再是一只手出拳了,而是双手出拳,拳头不断的落在陈清新的脸上,和身子上。
但是由于陈清新的体质特殊,所有的伤口都在慢慢的恢复,而沉寂在陈清新血液里的能力也在组建的显现出来,他的承受能力越来越高,恢复的速度也在加快,到最后,修理工的手都打酸了,而他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就好像刚刚被打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我没办法了,这小子不是人。”修理工坐到了一边,fox也是看着怪物的表情。
“你们不打了吗?那好吧。”陈清新直接挣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真是的,没办法了就直接停嘛,害得我白白挨了这么多拳。”
fox和修理工看着断裂的绳子,以及一脸血的陈清新,被打破皮了也是会流血,所以现在虽然满脸是血,但是却已经不再流血了。
“你合格了,我们去屠夫那里。”fox直接带着陈清新前往了屠宰场,在那里屠夫已经拿着刀等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