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溪是被做醒的。
“娘子,你醒了……”周文修一边有规律的运动着,一边神情气爽的招呼道。
“滚……”林浣溪忍不住的怒吼道。
这个家伙,简直太变态了,昨晚折腾了一夜还不够,现在居然又……
“好,都听娘子的……”周文修点点头,然后抱着林浣溪往旁边一滚,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呃……”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林浣溪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吟。
“原来娘子是喜欢这样的。”周文修双手掐住林浣溪的纤腰,笑得格外欢乐。
“周文修,你放我下来……”林浣溪忍不住的磨牙道。
“好,都听娘子的……”周文修再次点点头,双手用力的托起林浣溪的娇臀,然后便松开了手。
“呃……”林浣溪的双手忙的捂住红唇,却还是溢出了一丝恼人的娇吟。
“我可都是按照娘子的吩咐去做的。”迎着林浣溪想要吃人的目光,周文修摊开双手,很是无辜的说道。
“你快点儿……”给我滚下去……
“好,都听娘子的,我这就加快速度的……”不等林浣溪把剩下的话说完,周文修便又猛然翻过身来,将林浣溪压在身上,开启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模式。
太过激烈的运动,让林浣溪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开口说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是剧烈的喘息着和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吟。
好不容易等到周文修释放之后,林浣溪瘫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拿眼睛狠狠的瞪着周文修。<>
擦,这个不要脸的,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娘子不要老用这样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怕我会骄傲的。”周文修满足的将林浣溪揽入怀中,亲昵的啃咬着林浣溪的耳垂儿。
“周文修,你给我滚……”林浣溪歇息了片刻,这才绷着一张脸吼道。
“这个……我觉得还是改天吧……”周文修抬头刮了刮林浣溪的小鼻子:“我怕再‘滚’的话,你会吃不消的……不过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那我就……”
“嘶……”周文修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腰间一阵剧痛。
林浣溪正咬着牙,掐着周文修腰间的肉,左三圈右三圈……
“娘子,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吗?”周文修抓住林浣溪软绵绵的小手,放在唇边印下一个吻,唇畔边还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意:“还是因为我刚刚拒绝了娘子再‘滚’一次,所以娘子便怀恨在心了?”
林浣溪开始磨牙了,如玉般的贝齿硬是磨的咯吱作响。
“周文修,我让你滚下床去,不是让你滚床单……”
“滚床单?娘子发明的这个词语倒是很贴切的。”周文修伸出拇指,毫不吝啬的赞叹道。
林浣溪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单手抚额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吗?
林浣溪翻身坐起,然后用尽了全力想要把周文修踹下床去。<>
却被周文修轻而易举的将一只玉腿抱在怀中,略带一丝薄茧的指尖轻轻抚过如玉的肌肤,惹的林浣溪忍不住的一阵颤栗。
“娘子,你的腿真好看,又细又直,又滑又嫩的……”
“周文修,你能不能要点儿脸?”林浣溪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儿。
“一不能吃,二不能花,要那东西做什么?”周文修顺势将林浣溪拉入自己的怀中,两具身体再一次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柔软的身体,淡雅的清香,让小周文修再次昂首敬礼,抵在林浣溪的双腿之间。
“周文修,别……”林浣溪软绵绵的小手抵在周文修胸膛上,一改刚刚的姿态,黑漆漆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周文修。
经过一夜外加一早上的运动,林浣溪早已经是腰酸腿软了,若是再来一次的话,恐怕她今天一天就别想下床了。
那种丢人的事情,她可不想做出来。
“其实,早上多做运动,是有助于身体健康的。”周文修的大手按在林浣溪的脑后,两人的红唇近乎是贴合在一起。
“可是刚刚已经运动过了。”林浣溪眨巴着大眼睛,贝齿轻轻的咬着红唇,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儿:“我累了……”
看着林浣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周文修真的很想再一次把林浣溪压在身下的。
可是一想到昨夜的疯狂和今天早上的开胃小菜,便强迫着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可不想累到自己的小东西。
“那好吧,今天就放过你了……”周文修抬手刮了刮林浣溪的小鼻子,这才起床穿衣。<>
林浣溪看着周文修精神饱满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的嘀咕起来。
凭什么自己累的要死,他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自己可以穿。”林浣溪红着一张脸,坚决拒绝让周文修帮自己穿衣服。
“你若是不想再来一次的话,就乖乖听话,否则……”周文修的眸光,带着几分玉望看向林浣溪。
“下不为例……”到最后,林浣溪不得不妥协道。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了,林浣溪趿上鞋子,才一起身,整个人便朝前趴过去。
周文修眼疾手快的抱住林浣溪,这才避免了林浣溪和地板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如果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周文修含笑看着林浣溪。
听着他话语中的暧昧,气的林浣溪直想薅光他的头发。
擦,若不是他昨晚毫无节制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还笑?你还笑?”林浣溪气鼓鼓的瞪着周文修:“今天晚上罚你去睡书房……”
“不,不止今天晚上,还有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你都去给我睡书房……”
“书房是谁?我才不要睡她呢?我只睡我最亲亲的娘子……”周文修凑到林浣溪的面前,眉开眼笑的说道。
擦,这丫的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白芷,连翘……”林浣溪索性不再搭理他,而是直接大声叫道。
不多时,白芷和连翘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个人手里端着铜盆,另一个人手里则拿着一些洗漱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