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本王自有安排。”周文修抬起眼皮,眸光中泛着一丝冰冷。
“王爷……”花娘抿了抿红唇,还欲再说些什么。
“只做你份内应该做的事情就好,其余的都不与你相干……”周文修的话,像一把利剑一样刺在花娘的心口,花娘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花娘一字一顿的,几乎是咬着牙说完了这句话:“此行路途遥远,还请王爷多多保重。”
说完之后,花娘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王爷筹划了这几年,凭什么要被一个小小的林浣溪将计划打乱呢?王爷现在完全就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脑,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代王爷清身侧吧,就算事后王爷会怪责自己,但只要能于王爷大业有益,自己纵死也值得。
花娘离开之后,周文修一队人继续前进。
周文修形容有些慵懒的半躺在那里,看着林浣溪捧着一本已经有些泛黄的书看的正是起劲儿,对于刚刚花娘来过的事情只字不提,不由的开口问道:“你不想知道花娘和我说了些什么吗?”
“我猜,是劝你不要在这个时间段儿离开盛京吧。”林浣溪的目光依然是粘在手中的那本书籍上,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猜?”周文修随手拈起一粒葡萄丢在自己口中,问道。
“父皇体弱,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就算是有老先生留下的药方,也敌不过一些有心人。况且,盛京中的形势几乎每天都在变,你这个时候离开盛京,对你肯定是有很大影响的。而花娘做为你的属下,尤其还是情报的负责人,对于这类情况也会更加的敏感而已。<>”林浣溪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来,一双眸子如同上等的黑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再来,她并不愿意当着我的面说,可见这件事情多半是关乎我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些不适合我知道的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你现在开口问我,我就能确定,这是一件关乎我的事情了。而关乎我的事情,无非也就是这一趟断越山之行。”林浣溪抿着粉唇,略带几分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可猜对了?”
周文修坐起身来,顺手便将林浣溪拉到自己怀中,下巴抵在林浣溪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那淡雅的清香,忍不住的轻声说道:“女人太聪明了,男人就压力大……”
“那都是一些迂腐之人的狭隘之说,聪明的男人是不会那样想的。”林浣溪微微侧过脸来,粉嫩的红唇几乎就已经触碰到周文修的脸颊了。
“你这是在夸我吗?”周文修也微微拧了拧脖子,四片红唇瞬间便贴在了一起。
“你觉得是那就是……”林浣溪侧过头来,轻声娇笑道。
“周文修,谢谢你。”笑闹之后,林浣溪坐正了身子,目光透过挑起的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突然说道。
她知道,周文修此行,找药是其次的,主要就是为了帮自己调查那个所谓的莲花大人,还有南楚简家。
“你我是夫妻,又何需一个谢字。”周文修环着林浣溪纤细的腰肢,前一刻还是十分正经的模样,下一刻唇边便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意:“不如直接用身体来偿还比较实在。”
“不要脸……”林浣溪抿唇一笑,声音中已然透出了一丝羞怯之意。
“还有更不要脸的,娘子要不要体会一下……”周文修翻身将林浣溪压在身下,十分兴奋的问道。
林浣溪的一只手,轻轻的圈着周文修的脖子,娇软的身子努力的贴向周文修,粉嫩的红唇大胆的印上了周文修的红唇,********更是轻轻的翘开周文修的牙关。<>
周文修满足的眯着眼睛,搂在林浣溪腰肢的双手越加的用力,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样。
体内的热血开始沸腾,玉望开始在体内不断的游走着,似是在寻找发泄口一样。
突然,周文修感觉一粒温凉的药丸被林浣溪渡到了自己的口中。
药丸入口,没用几秒钟便完全融化了,顺着喉咙进入到五脏六腹之中。
全身的燥热和玉望,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溪儿,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周文修的心里,突然有一阵不好的预感。
“你猜……”林浣溪推开周文修,又坐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黑宝石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透着那么的狡黠。
“解药给我……”周文修根本就不用给自己把脉,刚刚体内的燥热和玉望如同流水一般消退的时候,他就已经隐隐猜到了。
“没有解药。”林浣溪有些无辜的摊开双手,白嫩的掌心在周文修的面前晃啊晃的:“三天之后,药效便会自动消退了……”
“你居然设计这种药喂给自己的夫君,难道你就不怕有什么后遗症,然后一辈子的性福都没有了吗?”周文修抓住林浣溪不停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小手,有些哀怨的问道。
“对于我自己研制的药,我还是十分有信心的。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你好,纵*欲过渡可是很伤身的,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林浣溪抽回手来,拿起扣在桌几上的书卷,纤细的身子微微后靠,寻了个舒服的位子,这才又聚精会神的看起来。
周文修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简直可以和锅底媲美。
“区区不举的药,难道还能难得倒我?”周文修一边说着,一边盘腿坐下,准备用内力将药劲儿逼出来。
林浣溪淡然的看完两页书,这才抬头笑道:“忘记告诉你了,我配制的药不但没办法用内力逼出来,而且还会随着内力越加的侵入到五脏六腑中,如此便将原本的时间延长了一倍,也就是说,你可以休息六天……”
周文修闻言,真是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间,吐不出也咽不去。
自己这算是自作自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