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周文修站在林浣溪的身后,双手环住林浣溪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林浣溪的肩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蛊惑。
“喜欢。”林浣溪点点头,将茅屋前的彩色泥人拿起来托在手上,细细的打量着,然后弯着眼睛问道:“这是我们吗?”
周文修轻轻托起林浣溪的纤手,指着上面的泥人介绍道:“这个是你,这个是我,剩下的,都是我们的孩子……”
林浣溪俏脸飞红,如同娇艳的晚霞一般,声音软软的,咕哝道:“你当我是猪啊?”
“你说什么?”周文修扳着林浣溪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
“没什么。”林浣溪忙的摆摆手,有些不自在的问道:“好好的七夕,你弄这个做什么?”
“你不知道?”周文修指着那一片已经绿油油的粟米芽,问道。
林浣溪摇摇头,她对七夕确实是没有什么研究,只知道是古代的情人节。
“未婚女子在七夕求姻缘,而已婚女子则在七夕种生求子。”周文修俯在林浣溪的耳边,轻笑着说道:“我希望,将来能有一个和你一样漂亮可爱的女儿……”
林浣溪的耳尖儿,瞬间变得粉嫩可爱起来,甚至连白皙优雅的脖颈上都沾染了淡淡的粉红色。
“我,我还没准备好。”林浣溪的心中,似是被小鼓槌一下一下的敲着一样,脸颊也是热的发烫。
十六岁成亲,已经很是挑战自己了,如果十六岁再要一个孩子……
林浣溪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别扭。
如果搁在现代,十六岁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呢。<>
“准备什么?”周文修的呼吸越发的灼热起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林浣溪极力的避开周文修的魔爪,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自己也真是矫情了。这都已经成亲了,而且每夜都“加班”,搞不好自己的肚子里都已经有“货”了呢。
况且,这里也不是现代,自己入乡随俗就好。更主要的是,自己的夫君是周文修,自己愿意为他生儿育女。
“溪儿,你刚刚可是说过的,今晚一切都听我的,难道这么快就想反悔了吗?”周文修俯下身,在林浣溪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原本清朗的声音中带出了几分沙哑。
林浣溪知道,这是周文修动情的征兆。
黑亮的眸子含着浓浓的笑意,纤细的手臂环过周文修结实的腰身,粉嫩的红唇主动的印在周文修的薄唇上。
“周文修,我愿意……”
略带几分娇羞的轻喃,如同上等的烈酒,瞬间便点燃了周文修体内的玉火。
“溪儿……”周文修猛然将林浣溪打横抱起,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卧房中。
昏黄的烛光轻轻摇曳,薄荷的清香袅袅浮沉。
林浣溪半趴在周文修的胸膛上,顺滑的秀发与白玉般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文修,你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续发展?”都已经休息了半天,林浣溪的气息都还没有喘匀。<>
“哦?这倒是新鲜的词。不如娘子给讲讲。”周文修的手指,撩起林浣溪的秀发,轻笑间气质如华。
“简单点儿说呢,就是注重长远的发展。你总不能为了一次的满足,而对以后不管不顾吧?”林浣溪抬头瞪着周文修:“如果一直像你这样毫无节制的话,还谈什么长远的发展?”
“娘子的意思是,怕我一次性消耗太多,以后没有办法再满足娘子了吗?”周文修其实已经明白了林浣溪的意思,可是却故意这般曲解道:“娘子对我也太没有信心了吧?为了让娘子对我有信心,我决定再多加努力……”
“周文修,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浣溪闻言,急的坐起了身子,想要再详加解释一翻时,却发现了周文修嘴角噙着的笑意,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当下便狠狠一脚踹向周文修:“好啊你,居然故意骗我……”
周文修一把抓住林浣溪的脚腕,只微微一用力,便将林浣溪整个人都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快放我下来。”觉察到周文修意图的林浣溪,忙的挣扎着要下来,可是好巧不巧的……
“嗯啊……”突然被填满的感觉,让林浣溪忍不住的娇呼出声。
“娘子相信我,就算是每天都这样,我也可以让娘子以后的日子里充分的体会到‘可持续发展’。”周文修含着林浣溪粉嫩的耳垂儿,暧昧的说道。
林浣溪瞬间泪了。
自己这叫不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满室春光,从漆黑的夜晚,一直到泛起鱼肚白的清晨。
林浣溪已经累的连一个字都说出不来了,趴在那里昏昏欲睡。<>
这个禽兽,居然又“运动”了整整一个晚上。
“溪儿,我说过要给你一个难忘的七夕,就一定要做到。”吃饱喝足的周文修,此刻将林浣溪揽在怀中,满足的说道。
“你就不能换一种让我难忘的方式吗?”林浣溪颇为哀怨的说道。
非要用这种运动到难以忘记的方式吗?
“换一种姿势?娘子的话有道理,我一定会好好研究。”周文修紧了紧环在林浣溪腰间的手臂,故意说道。
“不是姿势,是方式……你不要再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林浣溪瞪了周文修一眼,心中有些愤愤不平。
还有,凭什么啊?都是“运动”了一夜,而且他比自己的“运动”量还要大一些呢,为什么自己却累的像狗,他不但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而且还是精神饱满的。
“姿势和方式都差不多了,娘子何必那么较真呢。”周文修亲吻了一下林浣溪的后背,嘿嘿的笑道:“你看,外面的天都快亮了,还是赶紧休息一会儿吧。”
林浣溪闻言,又忍不住的瞪了周文修一眼。
擦!究竟是谁禽兽到天亮的啊?这会儿居然还有脸说。
不过,真的好累啊。
林浣溪眯着眼睛,心里不断的哀嚎着。
若是自己就这样累死在床上了,百年以后都没脸去面对林家的列祖列宗了。
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
不举药恐怕是不行了,他已经上过一次当,肯定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
除了用不举药,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变“规矩老实”呢?
突然,林浣溪已经浆糊了的脑袋中,冒出一个绝妙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