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堆酒囊饭袋!”紫电愤怒地咆哮着,眉毛由于生气也皱成了一团,显得十分的狰狞,“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一番近乎咆哮的斥责彻底击垮了下首那个男子的心神,他踉踉跄跄地颤抖了一下,险些滚下座去,“算了...把青霜给我叫来。”紫电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大手一挥,示意那个男子“滚蛋”,不过没等他起身,紫电话头一转,“就说我请他过来,家主神崎紫电有请神崎青霜!”
过了一会,一个挺拔的人影闪了进来,只见他一身黑色正装,北海道风格的衬衣,还打着珍珠贝的纽扣,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似乎还喷了些许的发胶,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
骚包...
“他害怕得不敢进来了。”没等紫电发问,这个人就提前回答了,“也罢,不用管他了,青霜啊,我这次又有一点小小的麻烦,为了家族的未来...你得帮我个忙。”,紫电故意将语气弄得轻描淡写,但是却扣上了一顶“为了家族的未来”这么一顶大帽子,他知道,对方可是一介好吃懒做之徒,不这么做,对方十有八九不会答应。
不出紫电所料,青霜一捂肚子,“说起来大概今天的晚饭太油腻,不知道为何突然腹痛。”
“推托的理由能否专业点?你今天晚上吃的东西在我这里都有票据,还是我给你报销的,想抵赖可没有门啊,如果你不帮我的话,这些单据你就自己报销吧!”紫电好像早有所料,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东西来,在青霜的面前晃了一晃,满是威胁的意味。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说吧,这次找我又是什么事?不会又是你那宝贝儿子的事吧?”,青霜微微扶额,显得有些无奈,“我今天可是已经帮过你一次了,再来的话我的身体可就吃不消了。”
“没办法,看来只能告诉他们那件事了。”,紫电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落寞,“那不太好吧...有人会相信吗?中国的咒泉乡?受到诅咒的泉水?听起来真像是天方夜谭啊。”,青霜把手一摊,表示自己对这件事不是很看好。
“我也是明知不得已而为之啊!”,紫电大大地出了一口气,好像把今天的一切烦恼都吐了出来,“比起这件事,还是九兵卫这孩子的安危更重要一些啊!他一个人在外面乱跑...甚至没有带钱,还是在这样的大雨天里...想想都让人害怕啊。”,“特别是他还有那那奇异的体质,我想,他很可能就是凭着这个才摆脱了那些侍卫,我甚至怀疑这这一切都是他早已策划好的。”,青霜略一沉吟,缓缓说道,“不废话了,赶快开始吧。”,紫电大手一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吧,看你急成那样,还真有趣。”,青霜微微一笑。
两人起身走入里屋,青霜拿起一只鸟笼,里面赫然关着一只鸽子,它的脚上绑着一只小巧的金属桶,很明显这是一只信鸽,青霜将其从笼中捉出,单手抱住它,对着紫电说道“好了,我要开始了,老样子,你还是先出去等着吧,免得打扰我,你是知道的,这活最讲究全神贯注,我可不想因为你分了神。”,“好好好。”,紫电满口答应着,随后便退出了里屋,“哼!不就是怕我在一边看破了你的秘法嘛?!故弄玄虚!,”紫电心里有些郁闷。
不久之后,紫电想起了这事,重新回到了这件里屋,只见那只信鸽早已飞走,窗户也大开着,有些刺骨的风雨顺着窗户灌了进来,打在此时正侧卧在地上的青霜身上,他居然就这样躺在地上睡着了!紫电看着他那副狼狈相有些哭笑不得,“听说他的秘法是通过消耗“精神”来使用的,看来,“精神”一旦用完,就会失去知觉了,等他醒来估计就没事了吧,今天也算是辛苦他了。”,这样想着,紫电很是体贴的将自己的上衣脱下盖在了青霜的身上,“好好睡一觉吧,我亲爱的弟弟。”,紫电做完这一切就走出了房间。
——————————许久之后——————————
青霜渐渐地恢复了意识,等他起身后却猛地打了个寒噤,虽然紫电已在他身上盖了件衣服,但是他的身上却还是被雨水淋了个精湿,“哈...哈且!该死的紫电,你难道就不知道把窗户关上吗!?这家伙绝对...哈且!绝对是故意的!”
在紫电第一次离开屋子时,云香三人就向小乃东风告辞,开始返回天道道场,路上,小野极尽口舌之能事,将拜自己为师的好处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同时也展现了一下自己的身手,让云香大为吃惊,她还将自己和弥生已借住在天道家的事也说了出来,这更是让云香愣神了半天反应不过来,待到云香问及两人的身份时,弥生打住老师的话头,含糊其辞地说了些无关疼痒的话。
了解了两人的身份和意图后,云香终于发出了自己埋藏已久的疑问:“为什么是我?”,在他看来,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值得两人给予关注的地方,难道仅仅是“同去过咒泉乡”等等类似这样奇怪的东西让这位老师看上了自己并且不辞辛苦地要收自己为徒吗?
“我有一种秘法,是机缘巧合从无差别格斗流的的祖师那里拿来的,我受他老人家之托还给他的徒弟后人,这才找到你的,其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现在的无差别格斗术并不完整,只是上半部罢了,下半部在我这里,所以我要收你为徒,将完整的无差别格斗术还给你们。”,小野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感伤。
“那真是...有劳您了。”,云香稍稍动容,只是为了一个承诺就煞费苦心地找到自己,这样的人还真是一诺千金,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祖师是谁,不过肯定早已离世,只是和一个死人的承诺而已,眼前之人居然毫不含糊地坚守了,云香扪心自问自己无论如何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这使得她对眼前这位看似娇小的小女孩陡然起了一份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