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情许何人
作者:北方的令秧在南方      更新:2020-03-29 20:57      字数:4482

()我含泪将脸转向一边“为什么教给她?”

顺治叹了一声,抓住我的手道:“真不是我教给她的。”

“不是你,难道是我!”我泪眼婆娑地吼道。

顺治再叹一声道:“可能是我有时哼着这曲子,她听会了,便想今日给我个惊喜。”

我有些愣住惊喜?难道乌云珠也像洛颜一样吗?难道说……她也爱着顺治吗?我的心被这个念头紧紧地揪住醢。

如果我不是知道了历史,我会这么有目的性的针对乌云珠吗?如果我与乌云珠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还能引起顺治的注意吗?

一直以来我都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一直以来我都将自己放在了然的位置,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拯救者,将顺治拯救出来。我觉得我与她们是不同的,因为我有爱,我觉得自己是为了爱而坚持,所以我装病博可怜是对的,设计乌云珠也没有错,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么做会不会玷污了“爱”这个字,也完全没想到你爱他,别人就不爱他吗?别人对他就全是虚情假意吗?

荣惠你简直错得离谱缇!

“惠儿!”

回过神我迎上顺治的眼睛,慌乱地朝他绽出一抹微笑,顺治揩干我脸上的泪水,轻笑道:“笑了?不气了?”

我投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似乎这样就能将他牢牢地抓在身边,我靠在顺治怀中,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直到御辇缓缓停住,顺治牵着我的手,将我送回寝殿之中。

他微有些不舍地道:“你……先歇息吧。”

我好想让他留下来,但却松开了我们相牵的手,他今晚不应属于我,他今晚应属于另一个,或许也爱着他的女人,我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大方?将他推回到别的女人怀中?是源于我对乌云珠的愧疚吗?如果不是我,太后对她的印象或许不会那么坏,我还处心积虑地让她接下那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甚至还造谣生事,如果有人也如此对我,我大概会恨死那个始作俑者吧。但是只是凭着这些愧疚,我便要眼睁睁地看着顺治,回去找她?我的心口像被一块千斤巨石压住,使我呼吸困难,同时又慌恐不安,他要走了,你舍得吗?

“皇上。”我几乎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我要做什么?

顺治听见我的声音微顿了下,身形站在那里,却没有回头。

是啊,今夜是乌云珠受封的日子,他怎么能扔下她,留在我身边呢?所有的人包括顺治,都觉得他今晚应陪在她身边吧?我明白,但是为什么我还是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

“福临别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的,同时闭上了眼睛,就让我再卑鄙一次吧,就让……让他来拒绝我吧,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怨恨自己,为什么没留住他了。

顺治转过身来,心疼地看着我,好半天他才道:“惠儿我……”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话,已经够了,不要说得那么直白。我紧紧地抱着他,青涩地**着他的唇,一个吻我只要一个吻就好了,顺治错愕了一下,随即便回拥住我,主动权很快地交到他手中,我们的吻炙热非常,似要将对方融化,我又开始缺氧了,头晕得厉害,但我不想推开他。

因为接吻而窒息身亡,这个死法好像蛮特别的。

我已经不能思考只能任由他的带领。我的朝冠早已不知飞到哪去,朝服外的滚龙坎肩也被我们踩在脚下,我们从桌边一路吻到了床上,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的窒息感越来越重,忽的领口一松顺治的唇落到我的颈侧,我的胸口急剧起伏连我自己都分辨不清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他的行为,而感到紧张。

我的扣子在他修长的指间一颗接一颗地弹开,当他微凉的手抚上我滚烫的身躯之时,我突然清醒,我将双手护住胸前,不顾顺治的错愕,滚到床铺内侧,将脸埋在丝褥之中,揪心地道:“你……该回去了。”

这应该是一个合格的皇后,应该做的事吧?不争风不吃醋,再为皇帝合理地安排每个妃嫔侍寝的时间。

我就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后了吗?为什么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顺治将我拖回他身边声音,喑哑地道:“想打我走?你挑起的火,你就要负责到底。”说着他抓住我的手腕,覆身将我压在身下。

他……不走了吗?这……是他自己留下,这……不能怪我!

就好像在暴风雨中,我迷失了,让自己沉浸在他带给我的疼痛和愉悦之中,不能自拔。

他就像是一个魔咒,不仅束缚了我的身,更束缚了我的心,而我则在自己编织出的美好幻想中甘心沉沦。

我再无一丝力气地靠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之上,嘴角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我终于……完全的属于他了。

“身子痛吗?”顺治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轻轻问道。

我娇羞地摇了摇头“这会才害羞,会不会晚了?”顺治调笑道。

我被他说得羞红了脸,赧然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他的胸膛不停地振动,是他在笑,他笑得……真好听。

“惠儿”他的手臂渐渐收紧,直到我们之间再无一丝空隙“你可知道,我想这一刻想了多久。”

是么?我抬起头,哀怨地看着他,不甘心地撇着嘴道:“你每天有那么多美人相伴,又怎么会想我。”

顺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又吃醋了?哪有许多女人?这段时间只有……”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真讨厌人家不要在这个时候,听到那个名字啦。

顺治笑了笑轻吻了我的掌心一下,我瞪着他似是生气又好似撒娇,地说:“什么只有?除了她还有……还有贞嫔!”说完我赌气地转过头,我的心好酸好酸,酸得嘴里都冒酸水了。

顺治愣了一下,随后轻笑道:“没有她。”

我扁了扁嘴扭过头去不理他,哼,对我来说一个女人跟两个女人有区别吗?干嘛骗我?

顺治叹了口气笑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我答应她不说的。”

我依然没理他用手捂住耳朵,心里气乎乎的,你答应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小秘密?

顺治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笑着说:“听不到了吗?小笨蛋?”

……怎么可能听不到?

我冷不丁地放下手,一把掐住顺治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不准叫我笨蛋。”虽是掐着但我却没用力,要是明天上朝众臣们见到皇帝的脸上一边一个青脸蛋,岂不要笑死。

顺治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轻咬着我的唇,坏笑着说:“那叫什么?叫宝贝儿好不好?”

我感受到他身体起的变化,霎时间面红耳赤,刚刚才……他怎么又……

“慢、慢着!”我的声音中已夹杂着细微的**“你、你还没说你答应她什么了?”

顺治笑道:“不是不想听吗?”

我又掐住了他的脸,看着他笑得无比开心的俊脸,我再次坚定了心中的那个想法:皇宫里的人……都是变态!

“那日是她的信期。”

“信期?”我诧异地看着顺治怎么可能?且不说后宫嫔妃的信期敬事房都有记录,单是宛如也不可能明知自己月事来了还跑去侍寝,一不小心触怒天颜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贞嫔的元帕上就根本不是什么元红,而是……癸水?可为什么顺治并未声张呢?还任由敬事房将元帕收回去?

顺治仿佛看出我的疑惑说道:“是突至。”

突至?我刚要问,顺治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气道:“我的皇后娘娘,在这种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将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上?”

听他这么说,我才记起我们的姿势有多么亲密,顺治邪魅地一笑轻声道:“看来是我刚刚还没将你喂饱,所以你才有精力想别的事情。”

哎?我还没了解他的意思,他便用行动使我彻底明白了“喂饱”的含义。

我整个人就似没了骨头般的瘫倒在床上,双颊红的就像盛开的桃花,双眸水汪汪的满是春意。

正当顺治蓄势待之时,一个大杀风景的细长之声,在寝殿外响起:“是时候了。”

我的热情被这突来的声音吓走了大半,叫起制度是顺治从明朝的皇帝处学来用以限制“子孙**豫之行”的,不过现在……他大概恨死自己为什么会定下这个“不人道”的制度。

顺治掀起纱帐的一角,恼怒地喊道:“常喜!”

常喜的声音在稍远的角落处响起,顺治没好气地道:“叫王有福给朕滚回去!”

王有福是敬事房总管,真难为他每次都做着这个吃力的差事。

我的脸早已红透了,在常喜退出寝室后,嗫嗫地道:“常喜他……一直在这里?”

顺治好笑地看着我道:“这又不是乾清宫,没有内室,常喜自然得在屋里伺候。”

我脸上滚烫滚烫的,羞得再说不出一句话,常喜一直在这里,那我刚刚岂不是被他尽收耳中?这个脸真是丢大了。

顺治并没给我太多的害羞时间,纱帐之外只听得见烛火偶尔爆的“噼啪”火花之声,幔帐之内两道重叠的身影交织出一副旖旎的画卷,细密的**声奏出人世间最动听的乐章。

我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因为太困,我已然分不清是睡是醒,意识也十分模糊,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眼前也是朦胧一片,只记得睡去之前眼前全是亮亮的白光。

当我再度有了意识之时,我听见常喜在帐外低声道:“皇上,该早朝了。”

隐约之中感到身边温热的身躯,像是怕惊动我般轻巧地起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上,再一会又是一个吻这次落在唇上。

我再次醒来,竟已夕阳西下,身体酸痛不堪,四肢绵软无力,我挣扎着想起身,却出了一声**,身上的骨头好似与**脱节般难受。

耳边脚步声传来,袭人俯在床边轻声道:“主子?醒了吗?”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袭人问道:“主子要先沐浴吗?”

我轻轻地点点头,袭人走出门去吩咐一声,便又回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扶起,下体的不适让我微皱了下眉头,身上的丝被滑下露出我胸前大片的肌肤,袭人的动作顿了一下,轻皱着眉埋怨道:“皇上真是太不知怜惜主子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我的胸前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和吻痕,无一例外地证明我们昨夜的疯狂,像样的的痕迹我身上还不知有多少,我连忙拥起被子,红着脸小声道:“没有他……他对我很好。”

袭人调侃地笑道:“是很好奴婢恭喜主子终于得偿所愿。”

我瞬间变成了关公脸心底却幸福得冒泡呵呵我终于是“他的人”了。

不一会门声轻响湘云指挥着几个宫人将沐浴用具搬了进来。

“秋水呢?”我问道这些事情一向是秋水在做的。

湘云不知怎地脸一下子黑了硬声说:“谁知道她去哪了?”这个小丫头往时与秋水最为要好,今日不知为何是这种态度。

袭人道:“怎么了?与秋水吵架了?”

湘云眼圈一红道:“谁稀罕跟她吵架,她……”她了半天却也没说出什么。

我与袭人相视而笑,这个湘云真还是小孩心性,秋水跟了我这么久,相信她是不会做出什么让人不能原谅的事来的。

我笑道:“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原谅她好吗?”

湘云不甘心地点点头,转身又去忙了,我刚想起身又想起身上的那些“证据”,脸上一红,干脆拥着被子起身,这边刚起身,便见袭人找了把剪刀,朝床上的丝褥剪去。

“做什么?”我问道。

袭人细心地将丝褥上落有我元红的地方剪下,边说道:“皇上临走前吩咐,主子的元帕不用送住敬事房,皇上要亲自保存。”

……

我硬是在原地愣了三秒才回过神来,他有病么?要这种东西做什么?也不嫌恶心呃……我自己的东西不能用这个词,不过……真是搞不懂这些古代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83中文网)(http://)《清梦恋》仅代表作者北方的令秧在南方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http://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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