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顾琼依缓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仍旧一片昏暗,她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她这样的状态根本坚持不了三天。
“救,救命……”她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了。
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拉不开,也挣不断,男人竟然将她的四肢绑在了床上。
“现在觉得舒服了?”暗黑中,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想要什么?”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为未婚夫林月明保留的,被这个男人掠夺了,他该满足了,为什么还不放了她?
“这远远不够……”
当她被抱回大床的时候,周围又昏暗了下来。
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天?她都无法清晰了。
偶尔的,她的嘴巴会被机械地捏开,牛奶,清顾流入咽喉,饥饿让她大口喝着,时间没有了概念,终于黑暗中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你自由了……”
自由?顾琼依想爬起来,身体却撕裂的疼痛,她在他的摧残下,毫无力气。
“我要回家……”她很虚弱。
“先睡一会儿。”
“我不想睡觉!”
“必须睡!”
他端起了她的下巴,一个药品塞在了她的口中,接着是突然灌下的清顾。
“顾琼依,我们会再见的。”
在男人的低语中,她的眼皮变得沉重,不到十分钟,她失去了知觉睡了过去。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着,顾琼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是亮的,窗帘是敞开的。
长绒的澳毛地毯,高档沙发,茶几,房间居然还摆放着盛开的百合花,一丝丝香气漂浮而来,沁人心脾。
这是一个总统套房……
她的身上穿菏泽一条白色的公主裙,头发梳理过了,床单平整,被子盖在她的小腿上。
伸出双脚,她的脚指甲被涂上了淡淡的粉色,慌忙伸出了十根手指,难以置信,也是淡淡的粉色,而且涂得很精心,很细致。
地毯上放着一双红色的名牌高跟鞋,和她的衣服几乎是完美的搭配,脚伸进鞋子了,很合脚,琼依站了起来,扶着墙壁行走着。
那个男人呢?琼依胆怯地搜索着,房间里没有,洗浴间也没有,他消失了。
转过身,慢慢地走到了茶几边,自己的皮包在还,手机放在皮包上,手机的边上还放着一个药片,药片的名字是“米非司酮片”。
这是一种紧急避孕药,那个男人走的时候竟然给她留下了这个,旁边还有一杯清顾。
一颗泪水无奈地滴落了下来,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拿起了药片,放在了嘴里,用清顾送了下去。
这个套房的价格至少要十几万一个晚上,一个流氓地痞怎么可能住得起这么昂贵的房间,茶几上还有几瓶茅台酒,三瓶“xo”。
一个有钱的男人,他住着奢华的套房,喝着高级名酒,玩着时下当红的模特。
顾琼依无力地坐在沙发里,她要报警吗?只要这件事传扬出去,一定会引起巨大的连锁反应,本届亚姐冠军顾琼依被人施暴,媒体就怕找不到这样的新闻吸引观众的眼球呢。
还有她的家人,她的未婚夫,该怎么面对大众的鄙夷,模特公司也会因为蒙羞,绝望地捂住了面颊,琼依抽泣着。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琼依心头一震,他不会去而复返吧?惊恐地缩着身体,进来的竟然是一个服务生,他将饭餐摆在了琼依的面前。
“夫人,这是您的餐点,先生离开的时候交代送到您的房间里来,这间套房已经退了,您还可以滞留三个小时。”
琼依看着饭餐,那个男人竟然以夫妻的名义住了进来。
“他是谁?”琼依抓住了服务员的手,服务员吓坏了,惊慌地说。
“他不是您的先生吗?”
“他叫什么名字,应该有登记信息的。”琼依精神恍惚地问着,她要知道他的名字,她不能咽下这口气。
“是您的名字,顾琼依。”
琼依无力地松开了服务员,自己好笨,恶人怎么会用自己的名字登记房间呢。
“他长的什么样子?”顾琼依被男人蹂\/躏了三天三夜,却没有看清他的样子。
“很帅!”
服务生回到一个模糊的概念,然后退了出去。
必须离开这里,琼依突然觉得好害怕,她拿起了皮包,手刚放在门把手上,门就被大力地拉开了,房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姐姐……”琼依呼唤了出来。
“琼依,姐姐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之后,就赶来了,你真的在这里……”顾琼斯的面色苍白,带着自责,她张开了双臂,将妹妹琼依抱在了怀中。
琼依伏在姐姐的怀中,大声地哭着,泪水打湿了姐姐的肩头。
“怎么了,琼依?”
怎么了?姐姐不知道吗?那天晚上在酒吧间里,琼依记得清楚,她喝下了姐姐给的红酒,然后晕倒了。
“告诉姐姐,你哭什么?”琼斯一脸迷惑。
“姐姐,有人对我…”琼依说不下去了。
“你被男人……”
“他强\/暴了我。”琼依抱紧了姐姐,那些恐怖还在她的心头。
空气似乎在此时都不流通了,姐妹两个相拥着,顾琼斯的肩头抖动着。
“我要回家,姐。”琼依的身体仍旧虚弱,她需要温暖安全的环境疗伤。
“不行,琼依,你不能这样回家,妈妈会看出来的,去度假别墅,先住几天,等心情平复了再回来。”
姐姐的提议很正确,顾琼依现在的状态很差,她需要时间,将发生的一切都清理掉。
机械地离开了酒店,琼依坐在姐姐的车上,精神仍旧有些恍惚,到了度假别墅的时候,她好像病了一样,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顾琼斯亲自下厨做饭,给琼依熬了粥,一口口地喂着她。
“琼依,好好睡觉,不要再想了,你是知名模特,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忍忍吧。”
“姐,你那天在哪里?”琼依吃着粥,问了心里的疑惑,为什么是她被带走了,姐姐却浑然不知。
“那天,姐姐失恋了,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还在酒吧的沙发里,我到处也找不到。”
“酒是你给我的,姐姐。”琼依咬着唇瓣,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喝下有药的红酒。
“琼依,那酒我也喝了,不要怀疑姐姐。”琼斯满眼的泪痕,。
“酒里有迷药。”
琼依几乎听不见姐姐在说什么了,她低语着,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似乎黑暗中,他在坐在沙发里,吸着烟。
琼依病了,她发烧了,并胡乱地呓语着。
“不要过来,求求你…”
“琼依,姐姐也是没有办法,对不起……”顾琼斯握着几乎昏迷的妹妹,不断地道歉着。
琼依吃了药,睡了一夜,第二天,好像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只是偶尔的,她还会哭泣。
“我要告诉月明哥,我想见他。”
“这时候见他,不太合适,你们就要结婚了,如果他知道了……万一悔婚,我们家也会很没面子。”琼斯劝解着妹妹。
“我不能隐瞒他,姐姐,如果他爱我,就该接受这一切。”顾琼依让林月明糊里糊涂地娶了她。
“好吧,晚上我叫他来,不过可能会晚点,至于发生的那件事,还是你自己和他说吧。”
“谢谢姐姐。”
“姐姐希望你们幸福,琼依……”
顾琼斯看着妹妹脖子上仍旧残留的青痕,她尴尬地避开了目光。
“如果要靠谎言维持幸福,琼依宁可不要。”
顾琼依沉溺在她和林月明的往事中,他大她五岁,却一心要娶了她,那种青梅竹马的爱情,让琼依对其他的男人不屑一顾。
“他守候了你十几年,他的眼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