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依觉得发根一阵刺痛,直接被从床上拽了下来。
“放开我,我没有勾引他。”
“他刚刚从这里出去,就累得不理我了,还说没有勾引?”言妮楠大叫着。
“是他强\/迫我的!”
琼依拼命地打着言妮楠的手,言妮楠吃痛,将她的头发放开了,却仍旧不肯死心地咒骂着。
“你等着,我要所有的男人都来上你,让你知道勾引叶翰墨的下场,到时候爽的嗷嗷叫,贱货,一定是遗传的风\/骚,你应该是妓\/女生的吧?”
“你说什么?”
顾琼依什么都能忍受,唯独不允许别人污蔑她的妈妈,愤怒让她用力地甩出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言妮楠被打得正着,她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敢打她?
就在言妮楠愣神的时候,顾琼依用力一推,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言妮楠站立不稳,身体倾斜后倒,撞在一双有力的手臂上,她慌忙稳住身体,回头看去,一双阴冷的眸子射了过来。
叶翰墨走了进来,言妮楠立刻悲戚地扑进了他的怀中,抓住了他的衣襟,故作胆怯地发抖着。
“翰墨,这个女人敢打我!还推我,她疯了!”
“马上出去!”
叶翰墨一把将言妮楠拉住了怀抱,他太了解言妮楠了,这个女人善妒,自私,知道海岛里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一定不会甘心,当听到马克匆匆的汇报后,他直接奔跑了过来,无论如何,言妮楠不能伤害了顾琼依,在这个海岛上,只有他才有权利羞辱那个女人。
“你叫我出去?”
言妮楠指着自己的鼻子,她是不是听错了,她是女主人,里面的是奴隶,奴隶打了女主人,难道不要给予惩罚吗?
“还说你不喜欢她,分明就是,我挨打了,你也不帮我,哼!”言妮楠羞恼地跺着脚。
“我会教训她的。”
叶翰墨盯着顾琼依,分析着这个女人眼中的怒火,此时她看起来无比的傲慢,下巴微扬,毫不示弱。
只在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女神,她好像一尊希腊的女神像。
顾琼依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她冷傲地移开了目光走到了床边,卑劣的男人,可恶的女人,在她的面前表演着一场可笑的闹剧,她很困,没有心情理会他们。
捡起了地上的被子,她从容不迫地铺好,然后躺了下去,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哦,你看看,她以为自己是公主,竟然敢这样轻视我们。”言妮楠张大了嘴巴,她实在吃惊,这个女人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叫你出去,马克!”
叶翰墨大声地冲着门外喊着,马克瑟瑟发抖地走了进来,低声问。
“先生,马克在。”
“带她回去,以后不准她来这里胡闹!”
马克缩了一下脖子,看向了言妮楠,告诉她这里不能进,她不信,现在亲耳听到了,以后别再让他为难了。
言妮楠似乎也害怕叶翰墨,她忍住怒火,痛恨地盯着床上的女人,这个贱人,以为一巴掌白打了吗?她有的是时间和她玩,看看到最后,这个女人怎么爬着来恳求她的原谅。
“你的奴隶是要好好教训了,好像比主子还神气了。”
言妮楠说完,撇着嘴巴,走出了木屋,马克随后跟了上去,她伸出手,挑逗地在马克的裤裆里抓了一把。
“有时间我再好好收拾你这个奴才,敢拦着我!”
“言小姐。”
马克的脸一下子红了,收拾,言小姐的收拾一般都是将男人压倒,脱光,然后……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先生的女人,他真的不敢。
木屋里安静了下来,叶翰墨微眯着目光,大步地走到了顾琼依的身前,直接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
“我没觉得自己是什么,我只想好好睡觉,你和你的女人都离我远点!”心痛怒视着叶翰墨,
叶翰墨冷然一笑,手大力将琼依的腰身一按,她直接贴在了他的胸膛前。
“你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恶心!”琼依羞恼地说出这两个字。
“恶心,能比你在床上淫\/叫的时候还恶心吗?”
“如果你认为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代表了你的征服,可见你是多么的无知!”
“你的羽毛丰满了,是不是?”
叶翰墨一把捏住了琼依的下巴,强迫她不得不看着叶翰墨的眼睛:“你想再来一次吗?dang妇!我对你已经觉得索然无味。”
“和我的感觉一样,索然无味……”琼依轻蔑地哼了一声。
她敢重复他的话,说他索然无味?
叶翰墨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顾琼依的身体直直地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大床的中间。
不等琼依爬起来,叶翰墨直接压了下去,愤怒道:“你想换男人吗?”
“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我来者不拒!”她瞪圆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怒喝着。
“真是个贱人!”
叶翰墨面色铁青,呼呼喘息,她还是不看示弱,就算他再凶狠,她已经坚强着。
“除非我玩够了你,否则你别想尝到其他男人的滋味儿。”
说完,叶翰墨松开了手,转身愤怒地推开了木屋的门,恼火地训斥着刚刚赶回来的马克。
“明天让她去码头,谁也不能帮她,一直工作到没有船只为止!”
“先生,她的手还没好。”
“你想说什么,替他讲情吗?”叶翰墨阴历的声音之后,马克不敢再说话了。
叶翰墨离开了,夜又安静了下来,顾琼依整理着凌乱的长发,她的心仍旧在狂跳着,工作一整天,叶翰墨真是太残暴了。
“你会看到的,我不会在你面前倒下的……”
顾琼依拉过了被子,闭上了眼睛,却已经毫无睡意。
叶翰墨铁青着一张脸回到了别墅,刚才顾琼依的话仍旧响彻耳边,她竟然敢那么说,难道他作为男人,满足不了她吗?她要换男人,可恶!
一双马靴离开了木屋,向别墅走去,男人盛满了怒火,他羞恼顾琼依的话,除了他,真的什么男人都可以吗?
“该死的!”咒骂着,他进入别墅,刚推开卧室的门,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怎么才回来……”
叶翰墨抬起了头,看到了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言妮楠妩媚地躺在了床上,矫情地凝视着他,睡衣下的身体几乎是透明的。
“没有人比我更能满足你……”言妮楠拉开了睡衣……
“我现在没有心情。”叶翰墨走上前,一把将她拉了下来。
“你想冷落我吗?”言妮楠娇嗔地抱住了叶翰墨的腰,她想要男人必须得到,为了这个男人她已经憋了几天了。
叶翰墨凝视着言妮楠渴望的面颊,他太了解她,她是一个人任性妄为的女人,私生活糜烂,和她结交甚至上床的男人很多,但她的身份特殊,她是关系夜莺岛和大销售商之间的纽带,她的爸爸是世界矿石大王,夜莺岛矿石几乎都被他收购了,是夜莺岛的最大客户,同时她的爸爸在帮助叶翰墨倾销橡胶。
一个他鄙视,却不能得罪的女人,这是一种商业关系。
“爸爸说我冷落了你,我看是你冷落了我。”言妮楠围着叶翰墨转着,妩媚地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
“冷落?你还能被男人冷落,我想,我不在你的身边,你并不缺男人。”叶翰墨讽刺着。
“可我只需要你。”
“有多需要?”
“很需要……”言妮楠一把将自己的睡衣拽了下去,赤身地站在了他的面前,有多需要只有证明了才知道。
叶翰墨翻身将言妮楠压入了床中,看来今天必须做了这件事了。
“翰墨,你知道我的男人多,但如果你专心对我,我会把他们统统甩了。”
“不必甩了,留着寂寞的时候用。”
“就好像那个女人,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用她。”
“你觉得呢……”
“我嫉妒……”
大床上言妮楠身体一颠,男人的强大闯了进去,虽然已经做过了,疲惫了,他还是将言妮楠弄的叫声连连,最后完事之后,抽身出来,一把将言妮楠从床上拽了下来,直接推出了房门。
言妮楠微笑着站在门外,她之所以喜欢他,就是喜欢他的霸气,冷漠,这是她在别的男人身上得不到的。
房间里,叶翰墨转身坐在了沙发里,吸着烟,陷入沉沉地思考之中。
有个女人他一定不能娶,就是言妮楠,但有一个女人他想娶,却又不能娶,就是那个木屋里的女人,谁也无法猜透叶翰墨的心,他处于矛盾和挣扎之中。
顾琼依,叶翰墨猛吸了口烟,一把将烟蒂压在了烟灰缸里,他渐渐不能控制自己,排斥的过程中,他被深深地吸引着,她的倔犟和坚韧让他吃惊,一个被宠坏了的女人,该是哀求的,委屈的,可她好像女神一样傲慢。
当曾经的陈年往事,仍旧浮现在叶翰墨的脑海里,那是他一辈子也没有办法甩掉的,所以注定他和这个女人之间永远都是对立的。
木屋里,天一亮,顾琼依就早早起来了,她换上那件工作服,决定去码头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