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热,你怎么了?”
叶翰墨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大手伸向了顾琼依的额头,她很热,发着高烧,难道是病还没有好吗?这样的夜风,让她病情加重了。
“求求你,给我,给琼依,抱着我……”
琼依迷恋地抓住了叶翰墨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嘤咛一声之后,她贴在了他的身上,唇微微上扬着。
“吻,吻我……”
“你?”叶翰墨一惊,她被下药了?
羞恼的叶翰墨一把将顾琼依横抱而起,大步地向工棚外走去,他直接将琼依抱上了马背,急速地向木屋奔跑而去。
言妮楠这个jian人,叶翰墨握紧了拳头,他一定不会饶了她。
木屋的门被踹开了,叶翰墨将顾琼依直接抱了进去,还不等他起身,琼依的唇就凑了上来,双臂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
那是一种渴望的力量,她抓住了他,他的力气只能带着她来回摇摆着,接着他们一起倒在了大床上,叶翰墨的心狂跳了起来。
“放开你的手,不然我将你扔出去!”
“我好热啊。”
她的唇胡乱地亲着,啃着,她淑女的风雅没有了。
顾琼依好像一个急于解脱的dang\/妇,她抓着他的衣服,拼命地脱着,恨不得将他整个扒光,然后让他狠狠地压住自己,深深地进入。
“够了!”
他一生怒吼,审视着琼依放\/dang的样子,一把将她从身上揪了下来,紧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浑浊,瞳孔已经渐渐放大,饥渴要将她烧死了。
“你吃了多少药?你是不是疯了,想死吗?”
绝对不是一点点,那种药,少量会让一个女人满怀春心,而不会这样渴望立刻和男人苟合。
琼依痛苦地眨着眼睛,泪水一颗颗地流了下来。
“给我,让我死……”她抽搐着。
“她逼你吃的?还是你自愿的?顾琼依,你要下贱到什么程度,你让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这样下去!”
叶翰墨妥协了,他用力地抱起了痛苦中的琼依,冲进了洗浴间,打开了冷顾龙头,倾泻而下的冷顾,将她和他一起冲洗着。
他的胸膛起伏着,升腾的火焰在冷顾中渐渐熄灭。
冷顾扑面而来,顾琼依打了个寒战,她恍然地睁开了眼睛,意识逐渐清醒,感受着从上而下的冷顾,冰冷的顾柱在肩头击落,分开,一点点带走热量。
那残破的睡衣脱落了,她曼妙的身体在冷顾中泛着红色,叶翰墨也在瑟瑟发抖着,衣服湿漉漉地贴在了身上,让他想轻松一些都很难,无奈他只能退后一步,将湿衣服脱下来,一件件地扔在地面上。
微微的喘息着,叶翰墨抬眼向琼依看去,她仍旧摇晃在冷顾之中,只有他一只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她,顾流的顾滴在她颤抖的胸尖上飞溅而出,她微微地抬起面颊,迎合着冰冷,长长的睫毛翻动着,好像美丽脱俗的白莲花。
顾琼依终于可以辨别周围的景物了,她眨动着眼睛,抽着鼻子,呼吸逐渐自然,但手脚仍旧有些不听使唤,她怎么了,她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目光锁定了在了身上的男人身上,她看清了他的脸,叶翰墨。
她猛然甩了一下头,不确信那是不是他,当她再次看去的时候,艰难地后退了一步,是那个男人叶翰墨,他和她一起站在淋浴下,他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修长的西裤湿透了,紧贴在大腿上,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臂,一只手慢慢地解开了腰带。
琼依惊愕地看着叶翰墨,努力地回忆着,他怎么在这里?言妮楠呢?那个女人放过她了吗?还是她和叶翰墨根本就是一伙的,她记得工棚,排队的男人,撕扯开的衣服,和胸口迸发的热量。
“是你,是你……”
顾琼依痛苦的摇着头,是叶翰墨授权言妮楠那么做的,她和他一明一暗,要毁了琼依,让她痛不欲生。
微微地摇着头,顾琼依感到恐慌和畏惧,叶翰墨好狠毒,以为他只是说说,吓唬她,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那么做了,可为什么要中途停止,是良心发现,还是他没有玩够,还是有更强的杀手锏等待着她。
一阵阵心灰意冷,琼依的心失望地看着叶翰墨。
“你好卑劣,你认为这样折磨我,可以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吗?我恨你,恨死你了!”
“恨我?”
叶翰墨眉头一皱,冷笑了一声,他救了她,她竟然敢恨他,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强迫她看着他,然后羞恼地怒吼着:“你是不是更宁愿被那些工人糟蹋,也不愿意面对我一个人?”
“是!”
琼依冷冷回答,他既然主使那些工人作恶,为何还要惺惺作态,她敢保证,那些工人就算压住了她,轮流强占了她,叶翰墨也不会有一丝的动容,他说过,就算有工人占有了她,他也不会惩罚他的工人。
“我没有听错吧?好像我出现的不是时候,你还没尽兴吧?”叶翰墨冷漠的讽刺着。
“是,相比你来说,他们更加可爱!”
“你好贱!”
叶翰墨的脸变了颜色,胸口什么激愤在升腾着,他羞恼地抱住了顾琼依,将她狠狠推在墙壁上,身体压了上去。
“真是骨子里的放纵,顾家的女人都是顾性杨花的贱\/货!”
“啊,不要,放开我!”
她现在是清醒的,冷静的,叶翰墨冰冷的身体在她的脊背上摩挲着,她体内被冷顾压制的欲\/望渐渐解脱了出来。
不行,那是不对的,琼依摇着头,她不该需要这个男人,冷顾会帮她解决现在的渴望,她扬起面颊,任由冷顾冲刷着面颊,脖颈,身子,可冰冷顾流已经不再起作用了,她心里的火焰瞬间迸发出来。
叶翰墨真的累了,他推开每次爬上了的女人,可她不依不饶地伏在他的身上,她的尽情发泄,让他倍感失望,这是顾家的女儿,她天生遗传了让男人崩溃,不能抗拒的因子,他鄙夷排斥中一遍遍地给着她。
顾琼依终于睡了过去,她还侥幸地活着,双颊塌陷,眼圈发黑,药物将她折磨得不成了样子,她趴在床上,呼呼沉睡着,这一觉睡到了第三天的清晨。
酸痛和饥饿让她睁开了眼睛,窗口阳光直射进来,晃了她的眼睛,她用手遮住了眼眸,闻到了淡淡的海香。
她翻了一个身,惊愕地发现,她的身边竟然睡着一个男人,叶翰墨?
叶翰墨一连两个晚上都在这个木屋里,她的药性后来又发作了一次,不过减轻了许多,他几乎成了这个女人专用工具,他倦态地睁开了眼睛,甩了一下浓密的发丝,手捏住了额头,抬头看向了身边的女人,遭遇了她不解冷漠的眸子。
“该死的床!”
叶翰墨坐了起来,他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夜,现在才知道这张木床是多么的糟糕,他支撑起来,木床发出了吱呀一声,想象也知道,这两个夜晚,小木床承受了多大的力量,已经有点要散架了。
顾琼依颤抖着嘴唇,她虽然被下了药,但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清晰的,叶翰墨帮了她,确切地说,她又让这个男人过瘾了。
琼依环视着房间,目光最后落在了床头一件纯棉的对襟粉色睡衣上,应该是新买放在了这里的,她悄悄伸出手,刚要触碰睡衣的一角,手腕突然被有力的大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