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已经不再重要,让叶翰墨愤怒的是,顾琼依可能和马克发生了可耻的关系,他的双眸渐渐涌上了血丝,这个贱。人,她真的那么做了吗?
一股莫名之火从心底升起,为什么顾琼依那么贱,就不肯放过身边任何一个男人,工人,佣人,还有那些劳改释放犯。
伏在地上的马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先生在说什么,什么顾琼依和他,书房?哎呀,遭了,难道先生已经知道夫人进入了书房,这下子完了。
马克这个懊悔啊,每次和言囡偷。qing都会出事,这次也不例外啊,马克一时语无伦次了。
“没有啊,夫人没有gou。引马克,没有……”
马克拼命地摇着头,他刚才因为惊吓才冒失地说出了“沟。引”两个字,那是因为他以为先生发现了他和言囡之间在杂物间发生的事儿。
“夫人,夫人进书房了。”
马克只能交代了,也许为了保命,为了活着,他必须出卖一些人,并将脏顾泼在她的身上,马克虽然不想那么做,又怕顾琼依反咬一口,只能卑鄙一次了。
她竟然擅自进了书房禁地?
叶翰墨面色铁青,她以为自己是谁?她不过是这里的囚犯,竟然敢去不允许她去的地方,那么,她看到了什么,那些照片……
手枪也是她拿的。
叶翰墨愤怒地看着马克,一把将马克提了起来。
“她利用了你,是不是?”
“是,她,她想勾,沟\/引马克,说如果将她进入书房的事儿告诉你,她就说我强。暴她,还,还……”
叶翰墨发现马克吞吞吐吐的,他有些半信半疑,难道顾琼依真的勾。引了马克,而杂物间的那个脚链,只是言囡白天不小心掉的?
马克觉得自己龌龊极了,他将头埋在双臂里,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钻进去,他竟然为了一己私利陷害了顾琼依,先生一定会惩罚那个女人的。
但马克没有胆量实话实说,先生如果知道他贪。恋言囡的身体,才导致顾琼依有空隙可钻,他今天不死都难了。
手枪就在马克的头上晃着,他吓得裤子都湿透了,以后就算打死他,他不敢和言囡胡来了。
叶翰墨一脚踩住了马克的脊背,露出了无比凶狠的目光。
“你碰她了吗?”
碰?马克吓得一下趴在了地上,举着双手发誓着,
“我没有,毫毛也没有碰,我怎么敢呢,她是先生的夫人啊,她只是利用美色,想让马克就范…。。”
马克哭泣着捶着地面,他不是人啊,无。耻之极,不配留在海岛上,不配给先生做管家啊。
当叶翰墨放开了马克,走到了顾琼依的门前,一脚将房门踹开的时候,走廊里,马克已经尿湿了裤子,从上倒下的流淌着,先生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夫人吧?
顾琼依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一直担忧书房里留下什么痕迹,但愿叶翰墨什么都不能发现,她安慰着自己,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是一个安眠的夜晚。
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响动,好像有人在开房门。叶翰墨已经离开了,这个时候会是谁要进来?
难道是马克?不,马克不会这个时候进来的,他一直都很守礼,不敢造次,那就是言囡了?想到了言囡,她的阴毒,琼依领教了,琼依一个轱辘爬了起来,戒备地站在了床边。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外面的灯光印出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绝对不是马克,也不是言囡。
是叶翰墨,顾琼依捂住了嘴巴,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去而复返呢?
手指抓住了床边,琼依连连后退着,她摸到了床头的枕头,下意识地,她将枕头抱在了怀里,似乎这样才可以提防他恐怖的袭击。
叶翰墨回手将房门关上了,然后一步步地向大床走来,顾琼依吓得心都抽痛了起来,他进来想干什么?
“你,你来干什么,我,我已经睡了!”琼依拼命地后退,惊恐地爬上了床,她极力地向里面缩着。
“你以为我在乎你睡不睡吗?”
叶翰墨已经暴怒了,他伸出大手,直接将她拼命躲避的双腿抓住了,他已经打算让她过几天好日子了,她竟然敢来招惹他?
书房是禁地,马克是管家,她进了禁地,勾。引了管家。
顾琼依被大力地拉了床,毫无悬念的,屁股跌落在了地毯上,地毯虽然是软的,但厚度有限,琼依的五脏六腑都随着震动了,她良久才忍住了疼痛,气恼地看着叶翰墨。
“你疯了吗?想做什么就快点做,为什么拉我下来,痛死了。”琼依捂着肚子,里面还在搅闹着。
“马克让你很兴奋吗?你竟然连他都敢引。诱,贱人,原来你的所谓骨气都是假的,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和她一样,犯。贱!”
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只是进了一趟书房,那就惩罚她进入书房好了,为什么说她勾引马。克?
“我,我没有!”顾琼依坚决地否认着,她怎么会去勾。引马克呢。
“还不承认,好!”
叶翰墨一把将琼依翻了过来,大手扯住了她的睡裤,用力一撕,浑。圆的两瓣露露出来,他的手指在她的臀上,一点点地下滑着。
“不要,我没有,没有,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流。氓!”顾琼依抽泣了起来,她畏惧他的这个动作,害怕他的兽。性突然发泄而来。
“你为什么进入书房,难道你不知道那是不允许的吗?”
叶翰墨一把将琼依的臀部抬了起来,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顿时五个手印显现了出来,琼依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她觉得好痛啊,接着第二巴掌又打了下来,琼依大叫了起来。
“不要打了,我承认,我去书房了,但我没有勾。引马克,你胡说!叫他来,让他当面对我说!臭男人,敢诬陷我。”
顾琼依真的火了,马克一定对叶翰墨胡说什么了,不然叶翰墨怎么一进来,就这么说呢?
“要他来……干什么,看看你的屁。股有多圆。润吗?”
又一下打了下来,不过力气没有那么大了,叶翰墨将顾琼依提了起来,将她挤在大床的边缘上,他看着她,眼神里都是轻狂的蔑视,她的清高原来都是吸引男人的伎俩。
这个女人很美,就算一个臀,也如此完美,他的手印在上面几乎就是一种瑕疵,让人我见犹怜。
“最妖媚的女人,却有着最肮脏的心。”他讽刺着。
顾琼依倾听着,无力地挣扎着,她的泪水狂奔而出,为什么他会这么认为,仅仅是因为那些照片吗?
可琼依不觉有些什么不妥,她热爱模特行业,那是向世人展示时装的美,不是卖弄风。骚,他根本不懂什么是艺术。
叶翰墨再次举起手掌,不过这次不是打向琼依的臀,而是她的面颊,但漠然之间,他看到了她面颊无声滚落的泪水,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闪亮美丽的双眸中,浸着痛苦和无奈,还有让她发泄不了的仇恨。
打吧,顾琼依迎上来面颊,让她的疼更深刻一些,这样才能提醒她,她必须为逃跑做出更多努力,甚至可以勾。引男人。
顷刻间,叶翰墨的眼神之中浮现了迷茫,他想到了那些照片,那挂在墙壁上,几乎真人一般大小的照片,她走在t形台上,对着他微微地笑着,洋溢着春风,而现在呢,这个女人的眼里没有了欢笑,有的都是泪水。是一朵枯萎了的莲花。
她的泪水打动了他的心吗?他竟然稍稍有些狼狈。
“不准哭!”他怒吼着。
他的吼声让顾琼依抖了一下,接着她的泪水噼噼啪啪地流了下来,好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我没有……”她没有勾。引马克,为什么叶翰墨要将这个罪名强加给她。
“你的泪水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
他冷冷地看着她,手慢慢地收回,顾琼依咬着唇瓣,希望泪水不要再流下来,为了他的羞辱,多么不值得,可是不争气的泪珠儿还是滑落了下来。
叶翰墨羞恼了,不断落下的泪水,让他失去了耐心,他愤怒地将手枪顶在了顾心痛的太阳穴上。
“如果你想死,就继续哭!”
“如果你觉得是我勾。引了马克,就开枪打死我!”
顾琼依冷冷地看向了叶翰墨,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还在乎枪口下多一个冤魂吗?他可以选择信还是不信,信就打死她,不信,就放开她。
可是,叶翰墨却扣动了扳机。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马克冲了进去,他进门后直接扑在了地毯上,头也不敢抬地喊着。
“先生,不要啊,是马克的错,她没有勾。引马克,是我胡乱编造的,你杀了她,我没脸做人了,更对不起先生。”
马克撒谎了,一直在门外倾听着,只要先生小惩夫人,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当马克听到先生要用枪打死夫人的时候,马克真的吓坏了,良心的谴责让他只能向先生承认是自己撒谎了。
马克的鼻涕和眼泪一把把地流着,他不是人啊,如果先生要打死夫人,就打死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