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央和秦皓然在香江机场登机。经过十个小时的飞行后,在迪拜机场停下。
时至七点,太阳早就落了,但机场亮如白昼。远远的,苏央看见一辆白色宾利向他们驶来。
迪拜,苏央不止一次来这里。
曾经为了一个任务还在这里猫了四个月,中间谈了一个阿拉伯的帅哥男朋友,不过没几天帅哥就失踪了,忙着任务的她也懒得分心去找他,算是无疾而终。这次再来这里,苏央莫名的就想起了那位阿拉伯帅哥。
看着越来越近的白色宾利,苏央问秦皓然,“你们避之不及的人是谁?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皓然摘下耳朵上的耳机,不耐道:“说了你也不知道。”
苏央哼笑了一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平叔听他们俩话头要呛,忙道:“顺利的话,很快就能见到了,苏小姐不用急。”
苏央声音放缓,“你们一点儿对方的信息都没有给我,我心里没底。”
平叔讪讪一笑。苏央若是被那位看上了,什么都好说。若是没看上,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好。
苏央对于要见的人,也有些猜测。秦家再怎么说都是商人,难免和灰道或黑道上的人打交道。还有秦太太那句‘恶水塘’,更是暗示了对方不是好招惹的恶人。
迪拜的恶人可不好说。这里富豪众多,势力最是混杂。就连恐怖头子都喜欢在这里呆着,找些灰色或黑色的富豪,或好言好语、或威逼利诱拉点儿赞助发展势力。到底是什么人?
……
白色宾利在帆船酒店停下。
刚停下,立刻有酒店的服务生上前开车门。
苏央向服务生道:“谢谢。”
便听对方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回道:“不客气。”
平叔和秦皓然也下了车。
帆船酒店一如往常般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迪拜的奢靡浮华,是拜金者的天堂。
大堂经理是一名年轻英俊的白人帅哥,不是苏央上次来这里时的阿拉伯人,在他们进来后热情的上前招待。
平叔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和大堂经理交谈,完全不避讳苏央。
因为在他们所查的苏央资料里,读高二的苏央或许能听懂些英语,阿拉伯语是绝对不懂得。
苏央暗笑,她阿拉伯语虽然比不上英语可比汉语强太多了。他们的对话当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倒是一旁的秦皓然一脸不懂不耐烦。
平叔道:“你好,我们是中国来的,应零先生之邀,来见他。”
零先生?什么人?苏央脑袋里并没有相关资料……难道是她重生的这段时间新冒出来的人物?
大堂经理听到平叔要见零先生,郑重起来,“贵客请稍等,我需要问一下。”
匆匆去了前台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又过来,“零先生现在在酒吧,请你们过去。”
酒吧?苏央看看自己,蓝色破洞的牛仔裤,白色平底凉鞋,上身一件无袖的白背心,应该进不去吧。
帆船酒店作为世界上第一个七星级酒店,对客人也是有要求的。特别是出入酒店里的酒吧或餐厅,客人都必须着正装礼服才行,拖鞋或者短裤背心等太过随意的着装,会被认为不礼貌,而被拒绝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