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官:“以前管仲秋贩毒的生意管伊悦从来没有插手过,管仲秋应该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踏上这条不归路的。”
时域霆:“管夫人那边怎么样?”
林副官:“管夫人没有出境。”
时域霆:“暂时不必管。”
林副官:“管伊悦曾经是高高在上的首富千金,如今家破人亡。她肯定恨极了您和少夫人,而且她对您求而不得,心里的恨就更深了。”
时域霆:“区区一介女流。”
林副官:“上将,女流之辈阴狠起来,才真的是毒如蛇蝎。”
时域霆一声冷笑。
对于管伊悦,他从来没有放进眼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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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杨去y国的第四天。
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天。
清晨,天不见亮。
时域霆从梦中醒来,他梦见凌一杨在y国遇袭了,被y国的军队打成了枪眼筛子。
醒来时一场虚惊。
额头上全是汗。
那是他最好的哥们,他真的有些担心。
但他从来不迷信,他相信凌一杨纵横战场这么多年,曾经还当过特种兵部队的特殊教官,所以凌一杨是不可能出事的。
这个梦,应该只是一个梦而已。
时域霆翻身,将安如初搂进怀里。
一般男人在清晨里,那种谷欠望都会很强。
他没有给安如初任何准备,直接就把她的裤子脱了。
安如初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身子湿湿的,有人在她身后又冲又撞。
“时域霆,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抱怨归抱怨,但很快就被时域霆搞得不要不要的。
这大清早的,他们的卧室简直是一片涟漪。
搞了好久,时域霆才从她的身体出来。
安如初擦着湿漉漉的身子,“今天射这么多,你这是要让我怀孕的节奏吗?”
“怀孕了正好。”
“每天睡眠都不够。”安如初嘀咕,“怀孕确实也好。我看等我怀孕以后,你还敢不敢这么胡来。”
“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老子一定把你当女王供着。”他又把她搂进了怀里。
她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手臂,蜷缩成团,“女王就不敢当了,你先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看着她像小猫一样的蜷在被子里,他又爱又怜的从身后搂住她,坏坏的咬了咬她的耳朵,“等你怀了老子的孩子,老子一定加倍的疼你。”
“求求你了,疼我就让我再睡会儿吧。”
缠绵过后,安如初又睡了一会儿。
这睡醒起来已经是中午了,楼上楼下她都找不着时域霆了。
她下楼,看到苏离坐在沙发上,“你看见时域霆了吗?”
“两个小时前将军就出门了。”苏离起身,“安安,将军走之前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安如初摇头,“不会是去总统府了吧?应该下午就回来了。”
“安安。”苏离的神情不太好,“你真的什么事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事?”安如初皱眉。
苏离也皱眉,“将军走之前真的什么也没告诉你?”
“有话快说,有p快放。”安如初是个急性子。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听林副官和将军说,好像凌首长在y国那边出事了。”
“什么?”
安如初只觉五雷轰顶。
“出什么事了?”她抓紧苏离的手,“你还听见他们说什么?”
“没。”苏离摇头,“其它的什么也没听清,将军只是吩咐我一定要寸步不离的保护你。”
糟了!
肯定是出大事情了。
安如初自己开了车,和苏离一起去了总统府。
不是人人都能见总统的。
总统府今天的会客好像特别的多,而且总统好像也很忙。
安如初让人通报了好几次,都见不到总统。
而且这期间,时域霆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安如初是等不了了。
“苏离,我们走。”
“去哪?”
“直接去军区总部。如果凌一杨真的出了什么事,时域霆一定会乘坐专机赶去y国支援的。”
京城的军区总部,安如初还从来没有进去过。
她只去过时域霆的军区。
虽然她是时上将的未婚妻,但是她不是军人,所以不能随便进入军事重地。
而且别说她是普通人,就是她是军人也不可以进去。
因为这京城的军区总部,外面军区的普通军人是不能进的,除了少将以上的首长。
“我是时域霆的未婚妻,我怎么不能进了?”
“总统的妻子都不可以进去,这是规定。”
“那时域霆今天来过吗?”
“时将军确实在里面。”
“那你帮我给时域霆传个话,就说我想见见他,我一定要见见他。”
“对不起,这个我真不能帮。”
“你这个兵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少夫人,不是我不近人情。就算我帮你把话带到了,时将军也不会出来见你的。”
“你没帮我带话,你怎么知道。”
“时将军马上就要起飞了。”
“起飞?”
安如初和苏离被人拦在军区总部的门外,一直不让进。
这站岗的话音刚一落,头顶就有飞机飞过的声音。
安如初抬头。
那阵势,简直让人震撼。
打头的是好几辆侦察机。
接着歼击机、特种作战机,强击机,轰炸机……
后面还有好几种,安如初连名字都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阵势?
时域霆要去支援凌一杨了?
她还是来晚了,时域霆已经走了。
没有给她留一句话,没有对她有任何的叮咛和吩咐,也没有给她机会,让她对他说一声保重,说一声注意安全,说一声一定要平安回来。
更别提,临别前的拥抱。
安如初的心突然就没办法安宁了,乱得像是万马踏过。
一排排的军用飞机,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很快消失在阴霾的天空尽头处,再也瞧不见了。
天空倒是归于了平静。
但她的心却波澜乍起。
怎么总觉得,这一次是真的要出大事了呢?
安如初拽着自己衣服的一角,掐进衣服里,手在抖,咬着唇,唇也在抖。
“安安,你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苏离擦了擦她的唇,沾上一溜血渍,“别咬了,你一紧张就只知道咬自己。”
“凌一杨的情况一定很危急。”她握紧苏离的手,不停的抖,不停的抖,“否则时域霆不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急急忙忙的走了。”